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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長到拇指粗細。不過心房地面和牆壁的修復依然遙遙無期。
“文心火種在上古時代都極為珍貴,而十萬年後,資源幾乎全部掌握在各大勢力手裡。我手裡雖有十顆,但也不能過於浪費。文心火種投入心火當中,能夠使心火變得更為純粹,修補牆壁溼潤地面的速度肯定會顯著提高。”
“夫子曾說,修行得一步一步來。文心火種對修行的確極為有益,但畢竟不是文運洗禮,還是有一些副作用;況且拔苗助長,缺少了道路上的領悟,也是不好。”
“這文心火種必然要用,但我一定要選擇最為合適的時候。秀才利用心火淬鍊己身皮、肉、筋、骨、五臟,我便等五臟淬鍊完成之後,再使用文心火種。”
張易坐在房間中思索文心火種和修行之事,終於下定決心,暫時放棄文心火種的誘惑,利用自身修煉。
不過,為了防止文心火種遺失,張易將其收入心房當中,與龍狼筆一起放在角落中。
……
在張易認真修行中,五日時間如白駒過隙,一閃而逝。
風重樓拉著喬居正敲開了張易的房門,拉著張易一同前往桃山。東山文會春季一般都在桃山舉行,山花爛漫的時節,詠桃花而歌,端得是無比風流。
“阿喬,今年你我可得加把勁,切不可輸給阿易。”風重樓碎嘴的毛病改不了,不過因為三人越發熟悉,他把張易成為“阿易”,讓張易頗為無奈。
每次看到張易無奈的樣子,不苟言笑的喬居正倒是微微露出笑容,終於有人能夠體會他的痛苦咯。
對此,風重樓十分驕傲道:“我話的確多了點,可一般的人,沒資格讓我跟他們講話呢。阿喬阿易,你們應當為此感到驕傲。”
得友如此,不幸如斯!
第十九章東山文會
張易喚來張林,兩人用木簪束髮,換上嶄新的白衣秀才服。跟等在門外的風重樓喬居正同行,前往桃山。
“阿易,你說我們四人應當以何種方式出現在謝姑娘面前?”風重樓走在張易和喬居正中間,伸出手臂勾住兩人的肩膀,頗有興致的討論起登場方式。
張林稍稍落後,眼下他雖然已是秀才,但依舊拿自己當張府僕人自居,謹守禮節。
喬居正搖頭嘆氣,表示對風重樓毫無辦法。張易微微一愣,道:“何種方式,這是什麼意思?”
風重樓嘿嘿笑道:“參加東山文會的讀書人,上至知天命的老儒,下至尚未束髮的小屁孩。這些人吶,有的乘高頭大馬瀟灑而行,有的錦轎步輦僕從如雲。有的嘛,則牛車一架,高歌猛進。”
待風重樓說到最後,喬居正蹙眉道:“張兄,你切莫聽他瞎說,他去年就讓我與他一起乘牛車前往。我倒不是拉不下面子,只是牛車顛簸的很,咱們還是乘轎前去。”
誰知張易卻點頭道:“共駕青牛車,狂歌桃山行。居正,他本就這放浪形骸的性子,你若是讓他端坐大轎,無疑於龍游淺灘。”
“啊!”喬居正啞然,他當真沒想到張易會贊同騎乘牛車。
“阿喬,咱們可是說好了,阿易只要贊同乘牛車,你就不能反對。”風重樓用力攬了一下喬居正的肩膀,咧嘴狂笑,然後將頭轉向張易道,“阿易,你剛剛這句詩就不錯嘛,咱們果然是好朋友。”
張易瞬時無奈,這傢伙當真誇不得。
東山文會在白馬郡名聲極盛,長弓城更是緊靠桃山,但凡接到文會邀請的,都呼朋喚友一同前往。
就算沒有接到邀請的書生,也興致盎然的前往桃山,一睹他人風采。
還有一些待嫁的姑娘,則趁著東山文會,前往桃山挑選如意良配。
所以……長弓城前往桃山的道路上,高頭大馬錦轎步輦頗多,張易四人駕牛車行駛在眾人之間,一時間極為引人矚目。聽聞是天降秀才和風喬兩位才子聯袂出行,更是引來許多人跟隨圍觀。
“天和九年,歲在己亥,暮春之初,是日天朗氣清,惠風和暢,吾與三友乘牛車至桃山,共賞姑娘。”風重樓見許多花轎上的小姑娘都將目光盯向牛車,頓時站起身來,灌烈酒入腸,慨然高歌。
“風公子,你莫不是醉了?”張林坐在一側,見風重樓這般模樣,關切問道。
“……呃,我只是在做賦呢。”風重樓天天往望春樓跑,跟張林也算熟識,他知道張易拿張林當兄弟,沒有把他當做一個僕人看待。只是張林某些方面比喬居正還呆板,著實掃興。
“噗……”許多花轎上的小姑娘捂嘴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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