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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跳下,朝著兩人所在的位置走去。
落進下石的事情張易自然做不出來,他只是想表現的坦蕩一些。
黃衫少女剛才全身心投入戰鬥當中,沒有發現自己實屬正常。可現在中年人已經躺在地上,自己再想躲避,已經沒有辦法。
別看她現在身形佝僂,喘著粗氣,以她的實力,就算一根手指頭,張易現在也不是對手。
“你是何人?”黃衫少女抬頭望向張易,嬌聲問道。
張易連忙抬起頭來,目視少女,直到此刻他方才看清少女的模樣。
黃衫少女身材嬌俏,面容絕美,猶如夜晚繁星,又好似水中芙蓉。黛眉如青墨輕點,勾如彎月,掛在那姣好雙眸上,攝人心魄。
張易情竇未開,心性彌堅,拱手道:“小生張易,見過姑娘。小生乃長弓城人氏,獨自尋幽徑踏青而來。”
“未曾想見到姑娘與這位白袍男子打鬥,聽聞血脈尋蹤四字,心有所感。又見姑娘實力高深,小生插不上手,故而躲在一旁,免得被誤傷。”
張易實話實說,沒有隱瞞。夫子不喜弟子作假,提倡以德報德,以直報怨,聖院三十萬弟子莫不如是。
黃衫少女見眼前這位少年渾身髒兮兮的,卻敢於直視自己,眼神清澈乾淨,沒有半分邪念,心中生出一絲好感,對張易的話頓時信了七八分。
“原來是這樣,剛才聽你說起‘血脈尋蹤’四字,難道你也有些瞭解?”黃衫少女有些好奇的道,血脈尋蹤之法乃是蠻族古法,現在已經鮮有人知,這看起來十六七歲的少年讀書郎竟然知道。
張易點頭,不再自稱小生:“血脈尋蹤之法,我曾聽家中長輩談起過。前幾日,我曾在長弓城郊外,見到一白袍男子,用此法殺害一名同族,所以才這般好奇。”
黃衫少女嬌俏一笑道:“這般說來,你是長弓大儒的後裔吧。”
“姑娘,你是如何得知的?”張易有些好奇。
“長弓大儒是伏流國的傳奇,他死後一直有傳言留下了數件寶物。只是張府乃是千年豪門,一般勢力不敢多打主意。大周天子登基後,張府沒落,自然有許多人開始打這份寶藏的主意。”
“我追蹤白袍男子的時候,聽他稱呼這名少年為張喜。被這白袍男子進行血脈尋蹤大法之後就遇害了,我沒來得及救下他。”
黃衫少女說起這事,臉上笑容消失不見,眼角隱隱有怒火噴發。搶奪屬於張氏子弟的寶物本就過分,這白袍中年男子竟然還殺人,簡直喪心病狂!
“原來如此!”張易瞭解事情經過之後,看向地上躺著的那名白袍男子,十有八九,這名男子便是殺害張奇的那位。
想必中年男子是因為沒在破廟當中發現寶藏,沒有死心,再次抓了一名張氏子弟利用“血脈尋蹤”之法尋找寶藏。
“我叫秋伊水。”黃衫女子對張易的印象頗好,道出自己的姓名,然後上前抓起白袍男子道,“這白袍男子功法極其怪異,我得抓他回去審問一下。這張喜與你同族,便由你安葬吧。”
名為秋伊水的黃衫女子翩然而去,數百斤重的大漢在她的手中好像輕如鴻毛。
“後會有期。”張易知道自己阻攔不住,就不做痴心妄想的打算。他剛剛已經偷看了一眼白袍男子,並非上次殺害張奇那人。如此說來,這些白袍男子,恐怕還是一個不小的組織。
張易俯下身,認真檢測張喜是否真的死亡。不久後,他微微嘆氣,將張喜挖坑埋葬。做完一切,張易埋頭繼續趕路。經歷了這件事,他的心情十分複雜。白袍人頻頻對張氏子弟下手,糾結隸屬於哪方勢力?
陳家?按理來說,的確可能性最大。只是陳家地處白馬郡,在道一書院這尊龐然大物的窺視下,修行陰陽家的妖術,絕無可能。
七大宗門之一的萬妖宮乃是當年妖聖的傳承,門下弟子皆修行陰陽術。萬妖宮位於大楚皇朝東南部,靠近大周皇朝,這些白袍男子,是否隸屬於大楚皇朝東南部某個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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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試規定時長為一天一夜,大多數考生自然都是提前交卷,堅持不了那麼長時間。不過還有一些考生陷入困頓,一時間想不出好的破題方法,直到第二天早晨,也未能答題完畢,自然被淘汰出今年的縣試。
諸考生各自歸去,放榜之日在第二天,他們現在急需休息。待所有考卷歸攏,考官們齊聚一堂,開始判卷。
範學正在諸位考官中年紀最長,此刻卻最是猴急,急切道:“快快快,將那天降秀才的考卷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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