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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一笑,也不拒絕。兩人一路向北,翻過兩座高不過五、六丈的小山後,一路向下,漸漸來到一座山谷中。
谷中無風,陽光被旁邊的大小山峰擋住,照不到谷底,所以谷內沒有什麼大型的樹木,只是遍地野花野草,還有一片片的矮樹叢。兩人在樹叢間艱難地一路向下,最終來到谷底。
放眼望去,谷底全是矮樹,很難見到成片的野草,在這種陰暗的地方,多少令人感覺有些壓抑。凌雲和白望君一起四處尋找著,都想快些找到季孫草,好離開這裡。
半晌後,白望君突然一聲歡呼:“這不就是?”說著,躍過一片矮樹叢,向著遠處一片隱於樹叢中的草地奔去,凌雲急忙跟了上去,來到近前低頭一看,只見那片地上生長著的野草,模樣都頗為怪異,別的草葉子都是直直的,卻只有這種草葉子長成了彎的,乍一看,就好像是一個人正在鞠躬施禮一樣。
他不由一點頭:“沒錯,是季孫草,和我過去看到過的一樣。”
白望君拔起了株草,仔細看了看,緩緩說道:“傳說當年有個叫季孫的人,因為誤會了朋友,而傷了朋友的心。後來他明白了自己的錯誤,登門找朋友謝罪,朋友卻將他拒之門外。他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和誠意,就這樣躬著身一直守在門外,從天黑到天亮。他的朋友沒料到他會這樣在外面無聲地躬了一夜,天亮發現時,慚愧得無地自容,向他磕頭賠罪,兩人重歸於好。他朋友家門外的草也受了感動,學著他的樣子生長起來,結果就成了這種葉子形狀像人在鞠躬一樣的草。”
“白先生知道的可真多啊。”凌雲不由感嘆一聲,白望君嘿嘿一笑:“我是個大閒人,祖上留下的財產太多,我花也花不完,閒著無聊,就開茶館、玩機關巧具,再有就是研究一些個我自己用不上的學問,什麼都知道一點,又什麼都不精,是一個一事無成的人罷了。咱們也別聊這些了,快把這些草拔了吧。”
凌雲一點頭,俯身便與白望君一起拔了起來,但剛拔了兩株,他心中就突然隱約生出一絲不安。他警惕地直起身子,縱目望向四周,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凝重。
“怎麼了?”白望君見他神色不對,不由一怔。
“白先生,蹲在這裡別動。”凌雲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壓低了白望君的身子,然後集中起全部精神,仔細聆聽的周圍的風吹草動。
驀然間,在離二人十多丈遠的地方,一頭如同猛虎般大小的黑毛巨狼呼地一聲從矮樹叢中躍了起來,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一般,向著兩人疾奔而來,這巨狼的一雙眼,在這略顯黑暗的谷底放射出令人心悸的紅色光芒,那張開的巨口中,森白的利齒則寒冷著冰冷的寒光,彷彿那不是骨質的牙,而是一把把精鋼製成的刀子一般,而它那四隻疾奔著的爪上,亦閃爍著寒光,在奔行間,那寒光被拖行成一道道光弧,看上去有一種極為震撼人心的氣勢。
只可惜,那巨狼的眼睛彷彿,有數道脫毛的傷口,而那些尖銳的牙齒,有不少卻已經斷裂,剩下的那些參差不齊,而且它那張巨口裡,也不住有口水向外飛灑,配上它那瘦得皮包骨的身子,看上去極是落魄,令它的氣勢大減,看上去只是單純的瘋狂可怕,卻不怎麼威風。
“血睛狼尊?”白望君看到這巨狼,忍不住驚呼聲出,那聲音因為恐懼而變了聲調,聽上去,比看到這巨狼更令人感到害怕。
凌雲沒有時間問白望君這血睛狼尊是種什麼猛獸,他在最短的時間內快速衝向了巨狼,在厲喝聲中,一拳擊向巨狼。
沒想到這巨狼反應極快,在空中一歪頭,就避開了凌雲的拳頭,隨後將頭一甩,朝著凌雲的手臂咬去。
凌雲嚇出一身冷汗,急忙快速收臂,另一隻手揮出了一掌,狠狠打在巨狼的頭上。
這一掌中的,凌雲想了不想,便用這隻手再次快速地擊出了兩掌,三掌之力疊加在一起,瞬間化為一道極強的力量,那巨狼雖然強橫,卻也被這力量打得橫飛了出去。
“這是……止行掌?”擊飛了巨狼的凌雲,怔怔地看著自己手掌,不敢相信那威力無比的止行掌,竟然被自己這麼隨意地用了出來。
“李白斗酒詩百篇,草聖的蘭亭序,也是在酒醉後無意中書寫出來的,看來刻意而為,有時候難得成功,卻是在無心之間偶爾一念,能讓人突破原有的限制,一躍而超凡入聖啊。”這時,曾經是東方武術家的04號實驗體記憶,讓凌雲心中忍不住湧起了這樣的念頭。
正想著,卻聽見白望君驚叫一聲,急忙轉頭望去,卻見那被自己打飛的巨狼,又慢慢地站了起來,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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