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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夠服下您的血,我肯定能夠修成那套秘法!我可以輕輕鬆鬆地突破通幽境,凝火成功!將來甚至有機會踏進神聖領域!這種誘惑對我們這些人來說有多大,您知道嗎?”
白海越說越激動,聲音越來越嘶啞。
徐有容看著他說道:“我不知道。”
白海怔了怔,問道:“你說什麼?”
“修行破境對我來說是很簡單的事情,就像吃飯喝水一樣,我從出生開始,就註定將來會進入神聖領域,所以……”
徐有容看著他平靜說道:“我無法理解你的心情。”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很淡然。
所以白海無比憤怒,還有極強烈的失落。
如果這時候陳長生醒著,大概能體會到這名落陽宗長老的感受,不是因為他有過這種體會,而是他也經常像徐有容一樣,讓別人有這種感受——很認真地說著客觀的事實,對方卻要被迫承受無盡的羞辱直至無語。
對此體會頗深的唐三十六,曾經如此評價:你和徐有容,都是讓人無話可說的傢伙。
白海確實無話可說,所以只好狂怒吼道:“血脈天賦?上天不公,待我稍後把你的血吸乾淨,那你的血脈天賦就會是我的!我就要改變這種不公!”
徐有容知道了原因,便不再理會對方,對於一個冷血修行者充滿文藝腔調的吶喊,她沒有任何興趣。
她走到陳長生身旁坐下,盤膝開始調息,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幾塊極精純的晶石。
周園裡無法與滿天星辰發生聯絡,她感知不到自己的命星,昨夜透過晶石很困難才聚起的真元,此時又有了渙散的徵兆。
這個事實讓她有些不愉快,就像她雖然不在意白海的陰險毒辣,但作為下一代南方聖女,為了人類的將來,在周園裡不眠不休奔波兩個晝夜,與魔族公主血戰連連,最終被迫進入絕境,卻要死在一個人類的手中,這也讓她感覺很不愉快。
隔著梧桐樹的青葉,白海看到了她微微挑起的眉,猜到她此時的感覺,微諷說道:“覺得不公平?”
徐有容盤膝坐在地上,神情寧靜,雖然沒有回答,卻感覺彷彿是在說,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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