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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沒有去仔細聽,也沒什麼好疑問的。”黃小龍嘿嘿一笑,“不過呢,以青春和時光為題目作詩,我也妙手偶得,作出一首小詩,在這裡,也想請大家品評品評。”
此言一出,滿廳譁然——
“又有什麼淫詩?”
“此人也太煩了,像只蒼蠅一樣嗡嗡嗡的,慕容公子何等大才,他要在慕容公子面前作詩,那不是找死麼!”
“棠夫人,讓這傢伙滾出去,他一口汙言穢語,有辱清聽,今日慕容公子一首詩,讓我等意猶未盡,實在不能夠再讓這粗鄙之人,破壞了意境。”一名文士建議棠夫人驅逐黃小龍。
“你…你…你不必多說了。你的詩,我們也不想聽。”七公主一臉噁心的看著黃小龍,腦中又浮出黃小龍那首‘離地三尺一條溝’,更是微微跺足,“棠夫人,速速讓此人離席吧,再聽他說那些下流不堪的語句,本宮會噁心得幾天吃不下飯的。”
“這個…”棠夫人並不願意去開罪黃小龍,況且,她生性放浪形骸,人盡可夫,對於黃小龍的淫詩,非但沒有反感,反而有幾分欣賞呢。
“哈哈哈哈哈~~~~罷了,黃兄,既然你有如此雅興,也作出一首詩,那麼,這便詠來吧。在下洗耳恭聽。不過,那等骯髒的言語,黃兄可得好好斟酌一番了。可不要,丟了咱們武者的臉面。”慕容夜故作大度的道。
慕容夜是算準了黃小龍狗嘴裡吐不出什麼象牙來!
滿廳之人,都嫌棄的看著黃小龍,眼神中,充斥著嘲笑,譏諷,鄙夷,不屑,幸災樂禍……
黃小龍心裡草了一遍慕容夜和這些傢伙的母親,而後,面不改色,目光看向了簾子外面的庭院,氣質變得有些憂鬱起來,聲音沙啞,緩緩詠道——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雕闌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東流。”
……
寂靜!
整個大廳,一片寂靜!
所有人臉上那戲虐調笑的表情,都變得無比凝重!
盡皆默默誦唸著黃小龍的詩句,表情愈發痴狂,眼中全部都是膜拜與不可思議,難以置信的神色!
“砰~~~~~~~~~~~~~”七公主手中酒杯,竟然拿捏不住,一下子跌落在地,摔成粉碎!
她兀自不覺,用那無比震驚的眼眸,直直看著黃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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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裝了逼就跑真爽!
黃小龍吟出的這兩首詩詞,分別是李白的‘將進酒’和李後主的‘虞美人’,反正神域大陸的文人騷客對大天朝的詩詞歌賦一竅不通,兩首詩詞的組合,說不定裝逼的力度更強,更會有一種不明覺厲的效果。
此時此刻,滿廳之人,盡皆震撼得說不出話來,呆若木雞。
如果說,適才慕容夜所作的詩句,還能夠讓人找出各種辭藻去讚譽褒獎,那麼,黃小龍的詩,只能讓人沉默,因為沒有人可以找到貼切的話,去評價此詩。
黃小龍的詩,字字句句發人深省,戳中人的淚點,以至於,本就有些顧影自憐,暗歎容顏老去的棠夫人,此時已是哭成了淚人。
那七公主,亦是淚光瑩然,嬌軀抖瑟,難以自持。
“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尤其是這兩句,描繪出一種搔首顧影,徒呼奈何的畫面。將人生由青春至衰老的全過程說成“朝”“暮”之事,把本來短暫的說得更短暫。真真就是神來之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冠絕古今。
看到眾人的反應,黃小龍連忙用心念對著直播間的書友們道——
“兄弟姐妹們,這波逼,看來非常成功啊!哈哈哈哈!多謝,多謝,這次多虧大家了。”
自然而然,這個時候的彈幕訊息和打賞是很多的,黃小龍也無法一一去閱讀,不過,他看到一條彈幕訊息,非常有意思——
“醜哥!醜哥!醜哥!看我的訊息!我是研究心理學的,你的詩,已經成功打動了棠夫人和七公主,但是在這個時候,你千萬要注意了!趕緊走人!對,你沒有聽錯,裝了逼就跑!這一招,就叫做欲擒故縱!棠夫人和七公主,被你的才氣所懾,一定會讓你再來幾發,但你偏偏不遂她們所願,立馬走人,這樣她們就會心癢癢的!其實就是給她們留個念想——醜哥你懂我的意思了麼?”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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