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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書,慢慢研究上面的字,玉書上雕刻的字跡雖然是繁體字,但凌旭多多少少能夠認出一些來,看到上面的字跡時,凌旭有些疑惑:“奇怪了,這上面的字,怎麼不太像戰國時期的字呢?跟我剛才上網查詢的那些戰國古纂不太一樣啊?”
雖然心中不解,但凌旭依舊按住性子,仔細研究玉書上的內容,看著看著,凌旭頓時入神了,只見玉書開頭第一行,便寫道:大唐貞觀七年五月十九日,奉天子聖旨錄於司天監,此關天機,不敢差池,故錄原文如下。
太宗問於李淳風曰:“朕之天下今稍定矣。卿深明易道,不知何人始喪我國家,以及我朝之後登極者何人,得傳者何代?卿為朕歷歷言之。”
淳風對曰:“欲知將來,當觀以往;得賢者治,失賢者喪;此萬世不易之道也。”
太宗曰:“朕所問者非此之謂也。欲卿以術數之學,推我朝得享幾許年,至何人亂我國家,何人亡我國家,何人得我國家,以及代代相傳,朕欲預知之耳”。
淳風曰:“此乃天機,臣不敢洩。”
太宗曰:“言出卿口,入朕之耳,惟卿與朕言之,他人者不能知之耳。卿試言之。”
淳風曰:“臣不敢洩。”
太宗曰:“卿若不言,亦不強試,隨朕入禁宮。”
隨即,淳風侍太宗登高樓。
太宗曰:“上不至天,下不至地,卿可為朕言之。”
淳風曰:“亂我朝之天下者,即在君側,三十年後殺唐之子孫殆盡。主自不知耳。”
太宗曰:“此人是文是武,卿為朕明言之,朕即殺之以除國患。”
淳風曰:“此乃天意,豈人力所能為耶?此人在二旬之上,今若殺之,天必禍我國家,再生少年,唐室子孫益危矣。”
太宗曰:“天意既定,試約言其人。”
淳風曰:“其為人也,止戈不離身,兩目長在空,實如斯也。”
太宗曰:“亂我國家,何人能平之。”
淳風曰:“有文曲星下界,生於賣豆腐之家,後來為相,自能平之。”
太宗曰:“此人何姓?”
淳風曰:“天機不可洩,洩之有殃。”
太宗曰:“此人平後可治乎?”
淳風曰:“己丑有一口一巾不成五者亂之,幸有五天罡下界平治。”
太宗曰:“此後可太平乎?”
淳風曰:“前二十四年可媲美乎堯舜,後二十四年又有亂天下者;危而不危,一人大口逢楊而生,遇郭而止。”
太宗曰:“何人平治。”
淳風曰:“光子作將,然後平治。”
太宗曰:“此後可太平乎?”
淳風曰:“越五十年稍稍太平,後六十年混世魔王下界,日月生於面目,殺人無數,血流成河,幸有獨眼龍平治之後,又樹掛拐尺者亂之。
此時天下荒亂,人民飢餓,四十年中有五火豬更遞為君,唐家血食盡矣,天下非唐有矣。”
太宗曰:“此後何君出焉?”。
淳風曰:“有真龍降世,走隨小月,陽火應運,木時戴帽。開天地之文運,啟斯世之朦朧,禮樂作,教化興,真太平有道之世也。”
太宗曰:“亂此國又是何人?”
淳風曰:“有亂之者,然君臣皆賢,惜不善其後,後得撥亂之臣,始得漸平。迨二百年,有春頭之人矇蔽主上,陷害忠良。使此國之君另守一方。迨百年之後,有人之王頭腰八者亂之。然亦不得此國之天下。
有一兀之主興焉,人皆披髮頭生花,聽其語不知其音,視其人惡見其面。若非天生八牛,日月並行,天下幾無人類也。女生須,男生子,地裂山崩矣。”
太宗曰:“後太平乎?”
淳風曰:“此後大水在足,以有道之主生焉。然數年後,幽燕並起,皇孫遁去。又越數十年有承天啟運之主出焉,只得忠賢之臣委以重事,斯壞國家。”
太宗曰:“忠賢之臣以壞國家,卿言何顛倒也?”
淳風曰:“天意如是,斯時人皆得志,混世魔王出焉。一馬常在門中,弓長不肯解弓殺人,其勢洶洶。
其時文士家中坐,武將不領人。越數年,乃喪國家。有八旗常在身之主出焉,人皆口內生火,手上走馬,頭上生花,衣皆兩截,天下幾非人類矣。
越二百餘年,又有混世魔王出焉。頭上生黃毛,目中長流水,口內食人肉,於是人馬東西走,苦死中原人。若非真主生於紅雁之中,木子作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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