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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沒有想到,他沒有把車子蓋嚴,路上在運送麥子的時候,趕上了一場雨雪,結果車後邊的麥子全都捂爛了,運送到麵粉廠之後,人家一看麥子爛了,不肯收貨,把這一車麥子全都退了回來。
麵粉廠裡不要,孟廣平前天晚上把麥子給送到我這兒來了,可是這些麥子全都爛了,送到我這裡有什麼用?我賣給誰去啊?麵粉廠不收、退又退不掉,我只能找他,讓孟廣平賠償我的損失。
我這個人講道理,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我給他提出了兩個建議,第一,他把這輛車抵給我賠償損失,第二,我可以按照購買的價格,把這一車麥子賣給他,我什麼價格買的就什麼價格賣給他,一分錢都不掙他的。
警官同志,你說我的兩條建議是不是很合理?可是這麼合理的建議,孟廣平卻不接受,非要讓司機把麥子卸掉,然後開車去給別人送貨,我損失了這麼多,你說我能讓他把車開走嗎?
所以我擋在車子前面,讓他把損失陪給我,要是他不肯賠錢的話,我就把這輛貨車給扣下,沒想到,我剛剛走到前面,孟廣平就上來打我,我一個弱女子打不過他,所以就報警了。”
“你說完了吧?你說完該我說了,”薑桂英這邊剛說完,一旁的孟廣平站了出來,他看著凌旭,一臉激動的說道:“這位警官,剛剛薑桂英說的那些話,全都是胡扯八道。
不錯,麥子一開始的確是在路上被淋了,靠進後車門的一些麥子有些發黴,但並不是很多,頂多只有幾百斤左右,當時看到這個情況,我勸她把那幾百斤發黴的麥子卸掉。
可是她不聽,非要我把後面那些發黴的麥子往中間摻,說摻進好麥子的中間,麵粉廠的人就看不出來了,她是僱主,既然吩咐了,我也不能說什麼,就讓司機把那些發黴的麥子摻進了好麥子中間。
但她沒有想到,到了麵粉廠之後,人家驗出來了,看到車裡面有發黴的麥子,麵粉廠不肯接收,我就讓司機把麥子給他拉回來了。
我把事情告訴給薑桂英夫婦倆,問他們打算怎麼辦?聽到摻雜後,為了把麥子賣給麵粉廠,薑桂英兩口子,昨天去麵粉廠裡跑關係。
他倆足足忙活了一天,我也從村裡等了他們一天,怕耽誤他們的事情,我讓司機從車上等訊息,只要他們那邊一擺平麵粉廠,我這邊就立即送貨,這麼冷的天,司機硬是從車裡等了一宿,怕把司機凍壞了,我這車一整天沒熄火。
雖然他們兩口子忙活了一天,可依舊沒有把麥子留下。無奈之下,他們夫婦只得回到村裡,讓我們把麥子卸下車,可是開啟蓋著的篷布一看,問題大了,由於耽誤了一天,那些發黴的麥子一發酵,把周圍的那些好麥子也全都感染了,幾乎有多半車麥子發黴了。
一看到這副情形,他們夫婦倆隨即翻臉了,把責任全都推到我身上,非要讓我把這一車麥子全都買下來,如果我不肯買的話,就讓我把車留給他們賠償損失,你說天下哪有這種道理?
當時我好說好商量的跟他們協調,說大不了我這趟不掙錢,把所有的費用退還給他們,再把之前發黴的那幾百斤麥子買下,算是彌補自己的過失,但他兩口子不同意,非得讓我把這一車36噸麥子全都買下來。
見他們兩口子不講道理,我就讓司機卸貨,然後開車離開這兒,沒想到薑桂英衝到車前攔住車子,不讓司機把麥子卸到他們糧站,然後她躺在車前,不準車開走,接著她又報警,說我打她了。
警官同志,我車上安裝的有行車記錄儀,從昨天到現在一直都開著,你可以調出來看一下,看我剛才有沒有碰過她?如果我沒有碰她,那她剛才誣陷我打人的行為,是不是構成誹謗陷害了?”
說完後,孟廣平爬上車,從車內行車記錄儀上取下一張記憶體卡,把記憶體卡交給凌旭,讓凌旭拿回派出所調查上面的錄影。
凌旭剛接過記憶體卡,就聽到村外響起了一陣警笛聲,扭頭看了看,直接村南衝著村口的公路上,一輛警車正閃著警燈呼嘯而至,由於北巷社群的樓房是建在北巷村南邊方向的,當警車的警燈閃過時,樓上的彩磚泛起陣陣彩光。
看了看村口方向,又回頭看了眼停靠在糧站旁邊的大貨車,當凌旭看到貨車的車頭正巧是朝著村口方向時,想到昨晚的情節,以及今晚樓上的疑點,凌旭的心中頓時一動,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記憶體卡。
幾分鐘後,張風超和李書學駕駛警車趕到了現場,來到凌旭身後,凌旭把案情簡單講了講,然後他告訴薑桂英,稱不管怎麼樣,居民沒有私自扣押車輛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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