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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武家長女的身份說的這番話,還是以天后的身份說的這番話?”。
武允文疑道:“這有分別嗎?”。
楊文眨了眨眼睛,反問:“難道沒有分別嗎?”。
武允文砸了咂嘴,篤定的說道:“武家長女!”。
倒靠在柔軟的墊子上,楊文心不在焉的吃了幾口菜餚,眉頭緊蹙,像是在想什麼。很久,說道:“那你回去對你家長姐說‘楊家知道了’!”。
“行了行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不懂,咱們說點別的吧!”,武允文站起身,又出去把舞女們找了回來,樂曲中,笑嘻嘻的問楊文:“聽說你明天要參加童生試?真的假的啊!我看就你這模樣的,一輩子也成不了童生!哈哈哈!”。
楊文也笑了起來,指著武允文道:“你也別說我,你不也一樣,五十笑百步,你都考了多少次了?還不是跟我一樣是個白丁兒!”。
“那都是失誤!失誤!我要是認真起來,童生算什麼?秀才試我都能考的過!”,武允文誇張的吹噓著,正如兩個人從前在一起的時候,嬉笑怒罵不斷。
楊文也在笑,只是笑容中多了幾分莫名的意味……以武家長女的身份對我說那些話,天后果然野心甚大,非同尋常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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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一顆大樹下
垂拱六年,七月三十日,洛都童生試。
童生試不是國考,是由各個學說的學院掌控的考試,每當需要進行測試的生員足夠多的時候,便會上報朝廷,由帝國六部中的吏部進行審批並選定日子,組織考試。作為帝國的中心,文風最鼎盛的洛都城,以及洛都所在的司隸州,童生試是很頻繁的,多的時候一年舉行過三次,少的時候起碼也要一年一次。
雖說不上懶惰,但實際上也很憊懶的楊世子難得的起了個早,在丫鬟的服侍下換了一身兒白色的長袍。梳好頭髮,簡單的吃了幾口早點,便在府中甲士的護衛下驅車前往位於洛都城西的考場。
不是每個人都有他楊文這般好的家世,出則前呼後擁,入則一呼百應,多數人在趕往考場的時候都是匆匆而行,生恐錯過了時間。
懷中抱著比自己還要懶的青毛狗崽子,栽歪在車廂裡的楊文伸出一隻手,挑開一點車簾向外看去,怔怔出神。
日頭漸生,街上的一切都籠罩在柔和的晨光中;道旁的柳樹低垂著頭;柔順的接受著晨光地淋浴;挺拔的楊樹像健壯的青年舒展的手臂;樹下草叢溼潤中透出幾分幽幽的綠意,美好且寧靜。
車輪滾滾,馬蹄陣陣,很快就來到了寬闊的考場。
楊文下了馬車,哈欠連天的說道:“你們都回去吧!晚上再過來接我!”。
甲士們轟然稱諾,有序的退走。
考場的大門還沒有開啟,場外圍著許多前來應試的生員,有的看起來還是擦著鼻涕的小屁孩兒,有的都已經是四五十歲的老爺爺,這就是差距。天賦不同,有些人六七歲便引動文道長河,開闢智海,而有些人一輩子也難以企及文道大門。
天子駕六,王侯駕五,楊文一出現,不少人便知道了他的身份,因而,大多唯恐避之不及,畏之如虎,好似楊文是長著三頭六臂的妖怪一樣。楊文也覺得無趣兒,抬頭看了看遠處升起的太陽,感覺有些燥熱,便大大咧咧的直奔遠處的一顆大樹下。
丈許粗細的巨木樹冠參天,陰涼很大,但卻沒有一個人過來乘涼。楊文正在好奇,大樹的背處傳來話語:“這棵樹已經有主了!”。
楊文一愣,旋即笑道:“哦?怎麼我沒聽過?”。
那邊的人哼哼著說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這個聽說過不?”。
說話的時候,樹幹旁出現了一個人,直勾勾的看著楊文。這人身材高挑秀雅,衣服是冰藍的上好絲綢,繡著雅緻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髮簪交相輝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豔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臉如桃杏,姿態閒雅,尚餘孤瘦雪霜姿。可惜的是,他的雙眸子是死魚眼,很是呆滯,將他的長相憑空拉低數個檔次。
盯著眼前的這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人,楊文‘噗嗤’一聲笑了,道:“又是一個笨蛋!”。
豈料死魚眼的少年不僅不怒,反而哼哼唧唧的揶揄:“說我是笨蛋?五十步笑百步,你也是個蠢貨!”。
的確,以他們的年紀雖比那些皓首窮經的老頭兒強點,但也強不了太多。童生又叫童子,都十六七歲的年紀了,哪裡還是什麼童子?分明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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