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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也不是吃素的,畢竟妖族不同於蠻族,妖族身上的皮毛、角質、甚至內臟、血液都是值錢的玩應兒。因而,哪怕是在沒有貨幣出現以物易物的時代,也多用妖族身上的東西,更何況是如今。據說洛都城最負盛名的拍賣行,曾經拍賣出去三千萬兩白銀天價的龍角,可見妖族身上利益多多。
幸運的用石子兒獵殺了一隻命運不逮的好白兔,完全沒有愧疚心的楊某人相當麻利的給好白兔剝皮抽筋,用河水洗的乾淨。
另外一邊,北宮伯玉也不遑多讓,很快就撿來不少乾柴,升起了火,甚至還從懷裡掏出一個裝有鹽巴的小瓷瓶兒,把楊文看的都發愣。
揚了揚手中的小瓷瓶兒,北宮伯玉笑道:“老習慣了,沒什麼可好奇的,倒是你,堂堂的靠山王世子,我還以為你就是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平日裡隨隨便便用金彈子打鳥雀的草包呢!沒想到啊!”。
幹強盜的風餐露宿,尋常時候就地取食,帶鹽巴也就成為了一種必要的習慣與堅持。也多虧北宮伯玉的習慣,不然那淡而無味的兔肉,不知有多難吃呢。
翻著白眼兒,楊文用削好的木棍將可憐的好兔子串好架在火堆上,席地而坐,道:“你要是跟我一樣被逼著遊走了大半個帝國,你也會有我這個能力的!人嘛,都是被逼出來的,要是沒人逼我,只怕我現在吃飯還得有人喂,哪會自己也動手弄吃的?”。
天色漸暗,雲霞滿天,景色美不勝收。
北宮伯玉吐出一根兔骨頭,眺望遠方,詩意大發,但……他卻沉吟了半晌,只自說自話、自我歡樂的說道:“綺霞低映晚晴天!好!漂亮!”。
楊文靠在大樹幹上,瞟見北宮伯玉臉上一閃而逝的羞紅色,嗤笑起來:“裝什麼文人墨客,連《浣溪沙》都不能背全,就整出來一句,憋得難受不?”。
“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北宮伯玉也不尷尬,反而拿出了厚臉皮,開始數落楊文道:“君子不避人之美;不言人之惡,你這人偏偏揪著我的短處不放,還取笑我!小人行徑!絕對的小人行徑!我就納悶兒了,你這種小人,向來崇尚仁義的大學書院憑啥破格錄取你?”。
楊文笑嘻嘻的說道:“就不告訴你!你打我啊?”。
北宮伯玉:“……”。
兩個人臭味相投,不過一天的時間就成為了知己好友,說起話來無所顧忌,誰也不惱誰的。楊文的個人修養雖明顯勝過北宮伯玉這個小強盜頭子,卻並不能說過北宮伯玉,因為小強盜頭子時常弄出一些歪理邪說、強盜理論。於是乎,楊文說不過他的時候,就會來上一句“怎麼怎麼樣,你打我啊?”,如此便能氣的北宮伯玉沒有了下文兒。
正如其他人暗中腹誹的,他們兩個攪合到一起,那絕對是土匪遇強盜,偷兒見了賊,無賴碰上小流/氓,形容的恰如其分,沒有更好的了。
“行了,咱也別鬧了,想想怎麼殺妖才是正經的!”,楊文揚著下巴示意北宮伯玉發表一下看法。
北宮伯玉眼睛一轉,道:“我覺得儒家這次搞得什麼考試,考的不僅僅是殺妖,如何在曠野生存下去,如何搞到趁手的兵器,都是需要考慮的問題……別那樣看著我啊!好吧!算我說廢話了,咱們現在的首要問題就是搞到趁手的傢伙!”。
楊文從懷裡掏出一柄匕首,歪著腦袋看北宮伯玉。
北宮伯玉一咧嘴,也從懷裡掏出一柄短刀。
“盡是屁話,手裡都有傢伙還找個毛啊!”,楊文笑罵了一句,道:“我在《妖蠻志》那本書上有看到過河妖的記載,多為魚蝦所化。魚妖的能力是噴水箭,兩丈距離內殺傷力最大,比弩箭還更勝一籌,但自身防禦很差,可用近身。與魚妖恰恰相反,蝦妖全身彷彿披著重甲,防禦極強,速度也並不慢,近身的時候得格外小心它的兩隻大鰲,好在蝦妖不善遠攻。另外,咱們如果是碰到散兵遊勇的魚妖蝦妖,直接上去滅掉,若是碰到成股的河妖……”。
話音一頓,兩個人心有靈犀,異口同聲的說到:“跑!”。
“哈哈哈!!!”。
歡暢的大笑後,北宮伯玉又說道:“其實,咱們可以試著用另外一種方式!”。
“哦?什麼方式?”。
“釣魚!”。
看著北宮伯玉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兒,楊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你的意思是讓我……”。
北宮伯玉點頭。
楊文怒道:“為啥是我?”。
“釣魚需用香餌,”,北宮伯玉很自然的說道:“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