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輛車還是沒問題嘛!”。
楊文冷哼一聲,道:“韓師兄,你是故意想看我出醜麼?我要是不動手,你還想穩坐釣魚臺的吧!”。
韓尋臉上還是掛著溫和地笑容,也不說話。
楊文撇撇嘴,伸手把刀還給了那個士卒,抱著青毛狗崽子直接進了考場,以他的身份犯不著跟一個小吏置氣,自降身份,他只是不想受那種莫名為難與羞辱而已。
望著楊文遠去的背影,負責搜查的小吏全身瑟抖如篩糠,冷汗涔涔如雨落,差點尿了褲子。
那可是洛都城最不能惹的人啊!我竟然罵了他?小吏心中暗暗後怕。不過,楊文沒把他咋樣,想來他將來也可以去吹噓下——老子當年可是罵過靠山王世子的而活下來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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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褲子都脫了
考場內有近千間考舍,楊文提著放有筆墨紙硯的小籃子,手持考牌,尋找了好一會兒才在第三排的中段找到屬於自己的考舍。進來的時候他有留心觀察,外邊等待唱名與受檢的生員還有幾百人,因此,他不用著急,坐在位置上閉目養神。
童生試的時間較為簡短,不像秀才試、舉人試那等國考需要三天時間,參考的人都要在這間小屋子裡解決吃喝拉撒,所以,考舍內並有準備給考生排洩用的馬桶。饒是如此,考舍內的味道也不怎麼好聞,還留有一些前輩考生的……餘香?
“咚咚咚!!!”。
約莫過了半個多時辰,三通鼓響,代表著生員已經全部進入考舍,考試要開始了。
數名小吏高舉著牌子在考舍中穿梭,牌子上寫著這一次的考試題目。都是要考儒家學說的生員,題目自然是儒家最經典、最基礎的《論語》。
木牌上貼著白紙,用硃筆寫著考題,楊文瞄了一眼,在紙上將考題寫了下來“子曰:弟子,入則孝,出則悌,謹而信,泛愛眾,而親仁。有餘力,則學文”。
楊文這幾日以來研究的都是《論語》,知曉這句話出自論語中的《學而篇》。他沒有貿然的去動筆,而是一邊研磨,一邊沉思,準備打好了腹稿,然後再去寫,這樣既省時又省力還很高效。
豈料到還沒等楊文動筆的時候,作為副考官的韓尋與主考官竊竊私語了一番,站起身,便說道:“考試題目臨時更改了!因洛河突然出現妖族作祟,此次考試更改為——殺妖!”。
他的聲音本來不大,卻因為運用文力法門使得所有人都能夠聽得清楚,也從而引發了一片譁然之聲。
“為了這次考試我足足準備了六年啊!怎麼說改就改了?”。
“是啊!是啊!殺妖?用我們殺什麼妖?洛都城裡的大儒隨便過去一個不就得了,哪用得著我們這些生員啊!”。
臨時更改考題,這就好比有人許諾你吃大餐,結果到頭來不過請你吃了個粗糧窩頭,要多噁心人就有多噁心人,引得眾生員煩躁不已。
韓尋看著聒噪的考生好久,只等他們完全停下來之後,接著說道:“儒家學問中有仁、智、禮、義、信、勇之說,單純的考校經史已經不能夠成為儒家學院的擇生標準。所以,自此之後,那種動動筆便能成為童生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啦!此次考試,以殺妖的功績論成績優劣,若有想退出的,儒家不攔著,若有信心有決心的,那就去證明自己!”。
這算什麼意思?虛晃一槍?楊文心中暗暗搖頭,伸手將自己寫下的考題用毛筆塗抹掉,站起身走出考舍,堅定的走向韓尋那邊。他不相信儒家真的敢於讓這些不過童生修為的生員去親自殺妖。就算如此,那也一定是有不少人暗中保護。而且,作為獵物的妖族恐怕也不是什麼強大的妖怪,都是一些蝦兵蟹將,不然那就不是考試,是去送死,想來儒家還不敢那麼做。
有童生修為的不一定是童生,但童生一定有童生的修為,話說的有些彆扭,道理如此,這些前來參加童生試的生員還沒有童生的名號,但也大都開闢了智海。有童生修為除了極少數膽子太小的,其餘的都摩拳擦掌、磨刀霍霍。
也有不少沒有童生修為的,他們只能放棄,因為沒有文力,他們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怎麼去殺妖?實際上考試也是一種能夠引動文力長河,開闢智海的好機會,要不然那些皓首窮經的老頭都五六十歲了還來參加?心裡不甘啊!誰不想做一個有文力的文道中人?突兀的就將考試改為殺妖,對某些苦讀書的生員也實在不怎麼公平。
經過好一陣子的嘈雜,最終大概有三百餘人聚集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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