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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佳的詩賦祭文,被許多人所吹捧。
只是時間一長,李缺也覺得索然無味,因其輩分之高,天子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便叫他在六部九寺中的宗正寺當差,他只幹了三天不到,便扔了官服,因為宗正寺實在無聊的緊。琢磨著,他便跑出洛都城,周遊天下,所到之處,皆有風雅文士與其交往,留他小住,所以他這一走,便走了十五年之久。
十五年後,已經年四十五的李缺回了洛都城,繼續要求當官,這一次是吏部。他只是去做一個文書。每日同樣無所事事。實際上他卻是在透過吏部的人員調遣等,瞭解這個天下。足足在吏部做了七八年的冷板凳,已經年過五旬的李缺恰逢諸侯王叛亂,便自告奮勇的要前往荊州為天子平叛。當時李缺可謂是信心滿滿,但他紅口白牙的說著軍國大事,天子豈能同意?琢磨著,便使了個壞,對李缺說。你要是能單人匹馬的降服荊州的動亂,我立刻封你為荊州牧。李缺沒吱聲,而是用實際行動證明了這一點,從而留下了匹馬入荊州的佳話。
初為荊州牧,李缺心中同樣有著與蜀王那樣的不安分的心,而且他還有幸得到尚不出名的毒士鄒華的青睞與投靠,藉助著荊州冠絕天下的富庶,將荊州發展的愈來愈壯大,尤其是水軍的厲害,可謂天下首屈一指。連揚州那邊的江東猛虎也難以相提並論。事情一天天的向著他所希望的發展,可是……等得太久。他的熱情,已經消散的只剩下雲煙啦!尤其是去年天后召見他進洛都時,正值洛都花魁選拔,已經年過七旬卻依舊不改風/流本色的他,一眼就瞧中了那個花魁,並且抱得美人歸,從此,當真是銷/魂蝕骨……溫柔鄉,英雄冢,不外如是。
樊城。
幾乎被毒士鄒華嘔心瀝血打造出來的一所繁華城市!如果說荊州乃天下之腹,那樊城就是肚臍眼兒!四通八達的交通、依山傍水的位置,戰爭的時候是鐵壁銅牆,平和時期便是港運碼頭,天下間的商賈全都會雲集在這裡,將這裡作為運輸的樞紐,每日能夠創造的價值,已無可估量。
“噔噔~‘~~”
就在那城門樓上,幾許琴聲悠揚飄零,那是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在彈琴,這女子生的好生端莊秀麗,落落大方,纖長的手指蔥白兒一樣水嫩,每彈奏一下,她都會微微輕笑,望著在她身材躺在搖椅上的人,不是荊州牧李缺又是誰?李缺多喝了幾杯,臉色微微見紅,目光迷離,可謂酒不醉人,美人醉人。
今日一大早,李缺見了鄒華一面,他沒想到鄒華竟是如此的決然,十幾二十年的君臣之情,說走就走,他心裡有些憋氣,哪怕他明白理虧的是自己。李缺覺得自己實在是累了,也不想再去參加什麼爭奪天下了,他只想逍遙自在的活著,而有了荊州這麼一個繁華之地,他可以享受任何能夠去享受的東西……比如,眼前這個名叫葉蓮兒的女子,他就是喜歡這種外表極為端莊秀麗,骨子裡卻媚態入骨,身前貴婦、身下蕩/婦的女子。
慢慢的飲著酒,李缺那雙渾濁的眸子中很快多了些火熱的意味,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每每看到這個女子便不可自拔,好像什麼都可以丟棄一樣,沒錯!就像現在,他已經對鄒華的走釋然了,無所謂了,他只想著另外的一些事情,所以他立刻遣散了周圍的護衛,叫他們滾遠一點,不要亂看!
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望了望那高聳城牆下顯得很小的人群,李缺的嘴角掛起了笑容,一股難以抑制的刺激心理,叫他粗魯的將葉蓮兒直接拽起身,攬在懷裡,壓在城牆上:“我的好蓮兒,你覺得這個地方怎麼樣?要不要在這裡也試試看呢?”
葉蓮兒笑了,但卻不再像是從前那樣嬌媚、嫵媚的笑,而是皮笑肉不笑,雙手環繞抱著李缺的脖子,說道:“你這個老東西,虧你幹得出來!連在這種地方野/合都能想得出來,你還真是……夠無恥的啊!咯咯咯咯……終於不用再忍受你這個已經不行了的老東西了!”
李缺愣住了,一雙迷醉的眼睛盯著葉蓮兒,好半天,嘿嘿的笑道:“哦!原來……懂了!懂了!”,說話間,他的動作很是粗魯,還哈哈笑著道:“你是想讓我更粗暴一點?是不是?那我就滿足你這個小……嗬嗬……你……你……”
酒醒了,因為劇烈的痛。
李缺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個一隻手變成妖狐的爪子的女子,伸手摸了下喉嚨之後,他就倒地不起,再也醒不過來。哪怕是死,他也沒想到,自己身邊那麼多大儒、大將,怎麼就發現不了這個妖族?妖族要做什麼?攻打荊州?不可能……
葉蓮兒當然不是一般的妖族,或者說。她不是自由的妖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