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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久!”
公孫訝異的看了眼天后,思忖一番,道:“天后聖明!只是,應該再加上一點,天后要竭盡全力的宣傳蜀王、文成侯、北地君候這三人為了爭奪江山,全然不顧天下百姓的行為,而天后現在寧可承受兵敗的危險,也要分出兵馬去防守妖蠻異族!民心!只要爭取到民心,哪怕靠山王真的兵敗,天后也能戰勝他們!”
比如說……
蜀王與北地君候。
蜀王與北地君候一前一後相差無幾的得知了文成侯出兵的訊息,不是說他們的訊息不靈通,而是他們的訊息被重複的發了兩遍,一遍是他們自己人的情報訊息,另外一邊則直接來源於文成侯的親傳口信兒。文成侯的親傳口信兒昨晚便到了,只是蜀王與北地君候還有些不相信的感覺,所以令幷州的眼線嚴密觀察,果然,文成侯是三更造飯,四更大軍便開拔了!如此訊息,著實是叫蜀王喜不自禁吶!不高興也不行呀!他麾下的蜀軍人數是夠多,但戰鬥力實在不足。北地君候手下的燕州兵戰鬥力倒是可以,卻偏偏不大好管理。文成侯手下的幷州鐵騎不同啦!他們的到來,可以瞬間扭轉西涼軍在騎兵上的優勢。而且他們還都是在北地與妖蠻經常作戰的絕對精兵啊!
有高興的地方,就有不高興的地方。文成侯的口信兒當中,委婉的希望蜀王能夠耐心的等他的兵馬到來。然後三家歃血為盟,共同推舉他蜀王作為義軍盟主,征討西涼靠山王這個上了天后小床的面/首王爺。蜀王何許人也?心高氣傲,忍不住的就會胡思亂想,想什麼呢?當然是想——好你個文成侯!你這不是暗諷我打不過西涼軍,要靠你嗎?
蜀王是個多疑猜忌的性子,尤其是在沒有了酒徒之後,或者說,在酒徒的遺言中一一點評了他身邊的人之後。他的多疑便表露無遺。文成侯的本意是好的,無非是說西涼軍現在有時有點大,等兄弟我到了,一定幫你幹掉他。結果蜀王就覺得文成侯是在譏諷他沒能力,打不過西涼軍,那句本來是文成侯用來抬舉他的話,要推舉他做義軍盟主,也像是一句……一句隱晦的奚落啦!一個打了敗仗的義軍盟主?蜀王是怎麼想、怎麼覺得難受,偏偏北地君候還在身邊。他又不能表現出太多的不悅神色,以免讓這個本就脆弱的聯盟,還不等文成侯的到來,直接崩潰。試想。誰願意跟著一個小心眼兒、嫉賢妒能的人在一起呢?
北地君候同樣也不怎麼高興,因為文成侯的到來實在要改變了太多太多的東西,造成太多太多的不確定因素。他自己做不了主。琢磨著跟蜀王告罪一聲,匆匆的回了燕州軍的軍營大帳。將所有的事情給鞠言這個前朝皇子講了一遍,然後等待著鞠言的決定。
“沒什麼大不了的!文成侯跟我們的目標不一樣。我們是要滅掉靠山王,吞掉蜀王的勢力,裂土西北,”,鞠言聽過之後,看著北地君候,問道:“我們現在滅掉靠山王了嗎?吞掉蜀王了嗎?都沒有!靠山王的實力遠比我想象的要出色的很,他這個不過二十餘歲的王爺,也表現出了歷代靠山王擁有的能征善戰與堅韌不拔的性格。文成侯能來,是好事兒,至少靠山王,可以滅掉啦!先啃掉靠山王,然後再談其他的吧!否則的話,都是空話,等於白說。”
北地君候想了又想,點頭道:“倒也是!可我聽那文成侯好像對這天下並無甚興趣兒,他的目的像是另有其他,如果……如果他死心塌地的輔佐蜀王呢?到時候滅了靠山王,以我們現在的孱弱實力,也完全對他們構不成威脅,反被吞併啊!”
鞠言愣了下,接著笑著搖搖頭,拍了拍北地君候的肩膀,道:“君候!您應該適當的與文成侯起一些衝突!他來頭大,蜀王疑心多忌,怕他反客為主,你就利用這個,挑撥一下他跟蜀王不就好了?讓蜀王相信咱們,這樣才好將來下手不是?”
鞠言與北地君候在探討,另外一邊的蜀王與孫杰也在探討,只是不同於酒徒在世的時候,可以讓蜀王言聽計從,頗為佩服,孫杰說的話,很多時候都很生硬,容易引起蜀王的不滿。每每不滿的時候,蜀王也都會想起酒徒的遺言——孫杰效忠的並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王爺!文成侯大軍遠道而來,又是如此疾行,所帶的糧草必然不多,他既然是響應勤王的義軍,還想推舉王爺做盟主,恐怕也是因為遠道而來,怕沒有糧草補給,”,孫杰敏銳的察覺到了一個重要的地方,接著說道:“如今南方被天后統治,擁兵百萬,莫敢不從,北方的文成侯來到西北,剩下的人也全都是投誠天后的人,整個天下的戰事全都集中在西北了。但文成侯與北地君候全都要仰仗王爺的糧草補給,王爺仰仗的則是蜀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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