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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食,可也正因為跟著楊文年頭長了,錢三多也見證了楊文的成長史、闖禍史;從前楊文還不過是聲色犬馬,賭博狎妓,可近幾年這禍是越闖越大……
事到臨頭,錢三多也只好從懷裡取出一個木頭鳥兒似的小物什,嘴裡唸唸有詞的說些什麼,右手食指併攏中指,白色的文力注入進去,木頭小鳥兒活過來一般,“撲稜稜”的便飛去靠山王府的方向。那東西是墨家的傀儡報信鳥,多用在軍事傳訊,靠山王身為大唐首屈一指的大將,家裡豈能沒有這東西?
說到底,錢三多就是做好準備,讓靠山王府趕緊做好準備過來給世子楊文擦屁股。
祭祀的隊伍被人當街堵住,自然是想把攔路的人“請”走。祭祀之前遊行的這幾天中,每天都有人前來鬧事兒,垂涎洛都花魁的風/流文士不在少數,想要一親芳澤的紈絝敗類更是數不勝數。若是尋常人等,肯定得罪不起那群敗類紈絝,可有了陰陽家作為堅實後盾,這些人有了底氣變的態度很粗魯,說話也不咋客氣。
斜睨對自己出言不遜的人,楊文低頭逗弄一下青毛狗崽子,拿出了自己紈絝弟子的真實面目:“自己去掌嘴,否則,殺你全家!有陰陽家做後盾了不起嗎?”。
因為下午時分在大學書院前的一番事情,還有那從天而降的雨水,楊文現在看起來不是很乾淨,至少鞋面與衣襟上還有不少雨點兒,再加上他穿著上很簡單,不過是一身兒繡了銀色絲線的黑色長袍,怎麼看都不像是王侯子弟;前來驅逐他的人自是以為他在虛言恫嚇、信口開河。
正待他要給楊文一個厲害瞧瞧,斜刺裡殺出個錢三多,劈頭蓋臉的就給了他幾個大耳刮子,厲聲喝道:“怎麼著?還想對靠山王世子動手不成?瞎了你的狗眼!”。
圍觀的人一片譁然,不少人都議論起來。
“靠山王世子?是那個燒了當朝三公的宅子,冒犯了公主的那個洛都紈絝之首嗎?”。
“不是他還能有誰?禍害又回來了!不過,他這次恐怕又要踢到鐵板上,要知道這可是陰陽家主持的祭祀!”。
“我看不見的,要知道這位世子可是跋扈的出了名兒,靠山王寵愛有加,簡直就是捧在手裡怕摔著、含在嘴裡怕化了!還有他那個二姐,你是不知道,他被驅逐出洛都被迫遊學的時候,他那位二姐愣是藉著回都敘職的功夫,把那位三公的宅子又燒了一邊洩憤!也沒見誰敢對她說三道四!這可是靠山王府的掌上明珠,陰陽家也奈何不了他的!”。
圍觀的人是紛紛議論,楊文視若罔聞,徑直走到那個抬著洛陽花魁南宮瑤的轎子下,伸出一隻手,道:“下來!跟我走吧!”。
祭祀是要死人的,在被選中的時候,南宮瑤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此時的神兵天降豈能不讓她欣喜?那漫不經心似的的話,此時此刻,比起任何甜言蜜語都來的更令她心動!緩緩的扔下琵琶,伸出一隻手,南宮瑤便被楊文用力一拉,橫抱在懷中,瀟灑的轉身而去,看呆了所有人。
走了幾步,楊文對著那道可能坐著陰陽家護法或司命的馬車,乾乾脆脆的說道:“再有這種荒唐祭祀,見一次,搶一次!打仗就是打仗,損兵折將那是應該的!勝敗乃兵家常事,拿什麼狗屁龍王說事兒!是大唐要亡國了?還是大儒半聖死絕了?什麼時候還有人族給妖族獻祭的道理來著?有龍王鬧事兒,斬了便罷!”。
馬車無聲無息,卻有陰陽魚的圖案在馬車下一閃而逝,遠處兵馬聲轟鳴,靠山王府的人,將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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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戲稱名廁籌
金色的半張面具遮掩下,南宮瑤眨著明亮的大眼睛打量著橫抱起自己的靠山王世子,頗有好奇之色。只因生活在洛都城,便沒有人不識得這位紈絝。
市井傳聞中,靠山王世子多為欺男霸女、囂張跋扈的形象。可細細想來,世子囂張跋扈是沒錯,欺男霸女卻是謬言了,否則的話,他楊文橫行洛都這麼多年,怎地沒見過哪個因為他而上吊投河?反倒是**裡的姐兒都對他念念不忘?
南宮瑤想得很多,楊文同樣想的也很多,本就像酒色過度而蒼白的臉現在看起來更加蒼白,一雙靈動的眸子散發著兇戾的光芒,狠狠的盯著那輛奢華的馬車。
站在楊文身後的錢三多不知何時已經擋在了楊文的面前,枯乾瘦弱的右手戴著一隻漆黑的絲線手套,表情嚴肅,似乎在防範著什麼。
楊文感覺到了、錢三多也感覺到了,就在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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