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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觀整個青洲大陸,又有哪國、哪邦不是掌握在修仙家族之手呢。”
李鐵嘴雖然在修仙上沒什麼悟xing,但對於權術、手腕甚是熟稔,說話中好像他經歷了多少門閥鬥爭似的。
二人說話間就行到了城門前,一個身披銅甲的守衛做了一個禁行的手勢,守衛走上前來,衝幾人相了一會面,然後又對著城門洞上貼的畫像看了會,發現不是通緝之人,就放一行人入城了,臨別之時李鐵嘴從口袋掏出一塊有二兩重的銀子塞入守衛手中,二人滿意地笑笑。
按照李鐵嘴的說法這叫以備不時之需,說不準哪天能夠用上這種小人物。在入城之前幾人都簡單的做了些易容,為的也是儘量避免游龍幫的耳目。
入城之後幾人在李鐵嘴的帶領之下穿街過巷,一路上所過之處要麼是偏僻的衚衕,要麼就是人跡罕至的小巷,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間客棧前面停下,陳雲生抬頭,看到店門上懸著一個塊破舊的牌匾,上書——馬家老店。
李鐵嘴穿過店門,直奔櫃檯,一個五十出頭的老者正低著頭撥打算盤,臉上不時呈現出無奈之se,顯然對生意不甚滿意。李鐵嘴來到近前,伸手在老者肩膀拍了一下,笑道:“老馬,最近可好啊?”
老人被嚇了一跳,抬起頭滿臉慍se的看著李鐵嘴,過了半晌,老人臉上逐漸顯露出一絲笑意,慢慢的又轉化為恭敬之se,他向李鐵嘴施了一禮說道:“恕在下眼拙,莫非閣下是李仙師嗎?”
李鐵嘴報以微笑,答道:“承蒙老馬你還記得貧道。我們一別也有兩年光景了。”
姓馬的老者聽到這裡,證實了心中的猜測,趕緊上前再次施禮,言道:“兩年不見,恩公如何變化這麼大,讓小老兒都認不出了。”
李鐵嘴將臉上易容之物取掉,笑著說:“這下你總認得出了。”
老馬嘖嘖讚道:“還是道長高明,臉皮都能說變就變,真是道法通玄啊。”
旁邊的柳曉山心裡好笑,這老頭馬屁拍的厲害,臉上塗抹些泥土,粘幾縷假鬍鬚哪裡算得上高明,這和道法更是八竿子打不著。
李鐵嘴心中極為受用,點了點頭道:“老馬,身後這位年輕人是我新結識的仙人,我們二人仙遊至此,要住上些時ri,你看著安排一下。”
陳雲生聽到“仙遊”二字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又學到一個新詞,仙遊,看來ri後大凡避禍、逃亡都可用這個詞代替。一則冠冕,二則高深,既保留了修仙者的風範,又遮掩了無家可歸的狼狽。
第二十八章 帷幄
老人的表情馬上變的有些受寵若驚,連連作揖道:“李仙長能到老朽的家裡住真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還望仙長別嫌棄這店房屋舍簡陋,我馬上安排。”
說著他就吩咐夥計將店內所有客人都遣走,把最好的房間打掃一下,吩咐完畢,他接著說道:“我正好有些事情想要請教,兩年前李仙長所推算之事這兩年中大多應驗,唯獨這‘花未全開,月未圓’一句令小老兒百思不得其解。”
李鐵嘴大嘴一撇,說道:“你資質也忒的愚魯,老夫這次在你店裡休養些時ri,你也就功德圓滿了,那時不就花好月圓了麼。”
馬老漢聽到這裡,喜笑顏開,連連向李鐵嘴作揖施禮。陳雲生看到這一幕,心中大概明白了七八分,肯定是這李鐵嘴兩年之前給馬老漢算過命,好像全部靈驗,以至於這老人將他當成了活神仙一般供著。
幾人安頓下來,李鐵嘴和兩個童兒住一個套間,陳雲生和柳曉山各住一間。幾人將房門閂好,陳雲生把黑骨放出,大家湊在一起商量下一步的計劃。依著陳雲生的意思找個月黑風高之夜,自己潛入段修德的宅邸,手起刀落了事。
李鐵嘴連忙搖頭,說:“這段修德雖然不是修仙之人,但武藝高強,並且他宅子裡經過高人的佈置,禁制、埋伏甚多,強行下手頗為危險,很有可能打草驚蛇,為下下之策。”
他接著說道:“此事我已經有了思量,聽聞姓段的為人甚是風流,城中頗有些相好之人,可以循此路伺機下手,一舉可成。不過此事我們還要詳加計劃,不可莽撞行事,我要找一個老朋友詢問一下段修德的行蹤。”
李鐵嘴當即修書一封,吩咐店內一個夥計送至城北茶葉店——聞香閣的掌櫃手中。
幾個時辰後,聞香閣的掌櫃親自前來拜訪。只見這位掌櫃的四十歲出頭的樣子,是一個白胖子,生得油頭粉面的。掌櫃的將手中拎著的茶葉放到茶几上,向李鐵嘴見禮,李鐵嘴也不客氣,大咧咧道了聲“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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