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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說是?”黑骨接著說道。
陳雲生有些鬱悶。為何自己遇到的人都如此不正常。飛雲子的乖張,黑se骷髏的碎碎念,還有剛剛兩名修士一見面就要生死相向。
“你叫什麼?”被黑se骷髏磨的沒了脾氣,陳雲生疲憊地問道。
“既然成了這個樣子,恩公就叫我黑骨。”黑se骷髏閃動著眼中的火光,頗有賣萌的嫌疑。不過他這幅尊榮,站街上能嚇死一大片。
“黑骨,你要跟著我嗎?”陳雲生問道。
“哎,這道難到我了,現在我是有家不能回啊,一個人在這陌生之地,只盼有個修行之所,經過ri夜的修煉能夠使得這幅骨架重新生出血肉。否則出去定會被視為妖孽,到時候人人得而誅之,就是在下生有九命也不夠活的。”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陳雲生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在山上修行時間太久,已經不會表達了,不然為何黑骨答非所問。
“好,我們結伴修行,這樣即使遇到陌生人,你也能出面解釋一下。”黑骨終於為自己跟著陳雲生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
“不過有句話要說在前面,我師父這人xing格乖張,喜怒無常。如果讓他看見你,我可不保證他會收留你。”陳雲生邊走邊說。
“你還有師父?”黑骨表情很淡定,就算他想不淡定,一副骷髏也沒有做出其他表情的能力。
“他出門遠遊了,不知什麼時候回來。”陳雲生如是說,直覺告訴他,黑骨是個可以信任的人。缺少世俗經驗,陳雲生只能相信自己的直覺。如果說堅韌是他的本se,那麼灑脫便是他的xing格。正是這樣的xing格,令他選擇相信世界,而並非拒絕。
陳雲生接著向前走,黑骨卻有些猶豫,他指著地上的法器說道:“恩公吶,我知道你一定是名門大派的傳人,對於這種下品雜碎看不上眼。不過這些東西留在這裡砸壞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還是收起來。”
就這樣,陳雲生將黑衣人的圓盤法器和山羊鬍的小棍以及黑se鐵盾收了起來。他又翻了翻兩人的儲物袋,裡面除了一個黑se小鼎和幾塊靈石之外別無他物。將這兩樣東西收好後,就和黑骨向自己的洞府行去。
黑骨化為一團黑光在天空飛行,而陳雲生依舊是土遁而行。這種行為再次得到了黑骨chao水般的唏噓,說陳雲生頗有上古修士遺風。行路居然用最耗靈元,最慢的遁法,而非飛空法器。陳雲生懶得理他,自顧自化作一團黃光絕塵而去。
來到凌雲峰頂,黑骨看了看周圍景物,對陳雲生說道:“老弟的洞府地址選的很妙,周圍方圓百里靈氣十分稀薄,唯獨此處靈氣盎然,這樣既能斷了別人窺探之心,更能心無旁騖的修心養xing,甚妙,甚妙啊。在下就在你洞府旁邊再開個石窟。”
一路之上,到了現在陳雲生才覺得黑骨正常了一些。他轉念又想到了師父,看來當年他選擇洞府時也花了一番心思,並非表面上那麼隨意。一想到飛雲子,不知為何,他輕輕嘆息了一聲。
黑骨雙臂化成兩柄黑se的骨刀,在巖壁上一通亂鑿,足足一個時辰,才開出了一個丈許高矮寬窄的石窟。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真的如同渾然天成的一般。陳雲生心想,對於此人來說,倒也真的不需要石床和石桌。
陳雲生走回山洞,把自己石室內的一個蒲團拿出。來到黑骨面前,他遞出蒲團。
“給你。”
黑骨不由稍微猶豫了一下,接過蒲團。
“多謝。”
陳雲生不知道,自己這個小小的舉動,對於兩個人的關係發展有巨大的影響。雖然是一個老舊的蒲團,但讓黑骨對於他的jing惕大大放鬆。
就這樣二人就相鄰而居。黑骨在南矇混跡多年,見多識廣,說了很多修仙界的奇聞異事。這些東西是不可能從飛雲子那裡得到的。陳雲生從小就生活在與世隔絕的高山之上,哪裡見過那麼多的新鮮事情,故而常常被黑骨添油加醋的故事吸引,ri積月累,二人交情漸深,倒是無話不談。
相處一段時ri,陳雲生髮現黑骨並非他初見之時那樣脫線,有些時候,他甚至認為黑骨是一個淡然灑脫的得道高人。不過這種感覺馬上會被一連串粗俗笑話打破,黑骨的形象再次猥瑣起來。
一ri,二人聊天,黑骨突然言道:“我觀老弟修行全靠自身天賦,用的是水磨的功夫,真是令人佩服啊!這也是因為老弟你靈根霸道,天資卓越,才能這麼短的時間內有此等修為。為兄可拍馬難追啊。”
“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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