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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空安定下來。
“咔咔哄”恐怖刺耳的如炒豆子般的密集脆響,難以支撐負重的橡木橋驟然坍塌,一瞬間失重的感覺傳遞到了覆蓋著沉重盔甲下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極簡短的時間內,遠征軍將士們的臉上,先是出現疑惑,繼而很快的便變成恐懼。
“啊”“喲”隨著漫天散落的橡木,近百名強大的重騎兵,還沒有踏上坎帕斯的土地就跌落懸崖,騎兵們驚恐的叫嚷和戰馬掙扎的嘶鳴在山谷間久久迴盪,直至一陣“轟隆隆”的密集脆響。
第一百一十九章 眼睜睜的殺戮
“喲”戰馬吃痛嘶鳴,幾個臨近北岸的重騎兵焦急的催促戰馬,馬靴上鑲嵌的碼釘不斷刺痛胯下戰馬的臀部,幾條強健的長腿急促跑動,終於幸運的在橡木橋塌陷之前衝上野牛河谷北岸。
馬背上驚魂未定的重灌騎兵們回頭觀望,看著已經消失在峽谷間的橡木橋,眼裡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
南岸的貴族老爺們臉色都黑的像是被烈火灼燒過的石頭,穿著一身華麗鎧甲的梅格洛爾憤怒的像一隻發怒的獅子般扯著自己的公鴨嗓子嚎叫質問。
剛才足足有進百名重甲騎兵隨著橡木橋一起跌落山谷,百米的高度和身上沉重的分量,那些騎兵和戰馬即便還活著,也都只是一些廢物。
作為帝國最珍貴的兵種,每一個重騎兵無奈是騎士還是戰馬都必須經過嚴密的培養,那一身的裝備更是價值不菲,還沒有開戰就白白損失一百多在,這讓梅格洛爾怎麼能夠接受。
對擁有歷史悠久家族的梅格洛爾來說,一些戰士和裝備的損失根本無關痛癢,但是家族絕對不能讓家族蒙羞,身邊那些瞳孔深處帶著嘲弄和幸災樂禍的眼神如針芒在背。
這件事情必須要有人承擔責任,那些負責建造橋樑的步兵,就應該全部看到腦袋,用鮮血洗刷他家族的汙點。
“吼!”就在遠征軍的貴族老爺們爭吵時,野牛河谷的北岸忽然想起一聲兇戾的咆哮。繼而散落的重步兵和二十個重騎兵身邊平攤的積雪驟然沖天爆開,白茫茫的漫天雪花中,一個個兇戾健壯的身體,裹著濃厚的血腥氣和低聲的咆哮,向就近的遠征軍戰士撲去。
“該死的!小心!是獸人!”對岸的凱恩面容大變,高聲狂叫著提醒。
但是已經晚了,遠征軍的戰士沒有絲毫的防備,驟然暴起的賽亞戰士們很容易的撲進身邊,將他們的戰刀,長矛迅猛詭異的從遠征軍戰士的鎧甲難以察覺的縫隙中刺入。或是刺穿面頰。或是割開喉嚨,股股殷紅的血水順著武器如泉湧出,只是賽亞戰士暴起瞬間,第一波攻擊就有不下一百名重步兵減員。躺倒在雪原上劇烈的抽搐。
“哈哈哈騎兵?”德隆獰笑著。並沒有撲向那些無力的步兵。反而是身體低伏,急速的轉動手裡巨大的戰刀,旋轉的刀鋒捲起一股狂風裹著飛舞的雪花。從二十個重騎兵的戰馬下掠過。
“喲”吃痛的悲鳴,四十幾道血色的泉湧幾乎同時噴出,這些剛才從死地中救了他們主人的戰馬痛苦的鳴叫著,四條強健的長腿在刀鋒下斷為兩截,披掛著鎧甲的身體,重重的砸入積雪中,不斷掙扎的斷裂四肢,在白色的雪原上灑出一片刺眼的紅色。
至於那些騎士?沒有了戰馬的幫助,被關在身上沉重鎧甲牢籠裡的他們,幾乎無法移動,根本不需要在理會。
雖然遠征軍的重步兵們面對賽亞部落的驟然襲擊損失慘重,但他們也不愧是久經訓練的戰士,經驗老道的連劍都沒有拔出來便倒身躲閃,自然有旁邊的同伴搶上,對著突然冒出來的坎帕斯戰士們連續攻擊。
“該死的!是這些獸人搞的鬼!”明白過來的凱恩憤怒的咆哮,身上冒出濃厚的鬥氣,腳掌狠狠的一蹬地面,魁梧高大的身體裹著光華急速的向野牛河谷北岸衝去。
而幾乎與凱恩同時,遠征軍的隊伍中,還有三道光華同樣璀璨濃密的光華,和他一起衝出,四道銀光直奔對岸救援。
早就在等待的夏佐,哪裡會讓他們過來,隨手擰斷一個重步兵脖子的身軀一晃,急速移動的身體在身後帶出一排殘影,鬼魅虛幻的身影一分為四,各自帶著一片殘影直面向對岸衝來的四個遠征軍的高階戰士撞去。
“碰碰”如皮球爆炸般的氣爆聲連綿不斷,五個人影在野牛河谷上空碰撞的瞬間叫錯了不下百拳。
只是眨眼的功夫,焦急的遠征軍們根本還沒看清他們的動作,五道流光又從野牛河谷的上空向兩岸飛落。
接連倒退五步才站定的夏佐,雖然衣衫凌亂,但雙眼炯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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