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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征軍的將士,驚恐的看著這一場本就不符合騎士準則的決鬥,夏佐恐怖的戰鬥力和殘忍的手段,讓每一個士兵的脖子都一陣發涼,那可是兩個高階戰士和三個半隻腳踏進高階的中級頂峰騎士,這些軍隊裡讓他們仰望的強者,在夏佐的面前,卻如同如餓狼前待宰的羔羊被完全沒有還手之力的宰殺。
這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戰鬥!這是小獸人根本就是個惡魔!
看著被血液噴濺了一身,沾染著飛濺血液的臉上卻浮現出享受笑容的夏佐,呆立的遠征軍戰士們,腦袋裡都同時現了一個念頭。
“你麼都瞎了啊!還不快上去救人!”正在被夏佐慢慢屠殺的是直屬於梅格洛爾的騎士,從震驚中醒來的梅格洛爾高聲尖叫,憤怒的呵斥著被驚呆的騎士們。
至於騎士決鬥時神聖的準則?該死的狗屁準則都去死吧!反正這場決鬥從一開始就已經違背了騎士的準則。
一群被點醒的騎士們恍悟回神,兇狠的用馬刺踢著胯下的戰馬,策馬飛馳上前,想要把自己的同伴從惡魔的手裡救出來。
夏佐抬起頭,默然的看了他們一眼,嘴角勾出一絲冷笑,手中戰劍手起刀落,慘叫聲戛然而止,一顆充滿恐懼的血淋人頭被夏佐隨手一甩旋轉著飛上天空,足足飛了好幾個呼吸的時間,人頭才從高空中墜落。
鮮血淋漓的腦袋仍舊保持這驚恐的表情,在地上滴溜溜的滾動,沾染的全是髒兮兮的泥土。
嘲弄的勾了勾手指,夏佐的身影一閃躍上小山坡,幾個呼吸間的閃爍,身影就已經在騎士們的眼前模糊起來。
挑釁!羞辱!
夏佐當著他們的面的挑釁行為和對騎士遺體的侮辱,簡直就是把他們的尊嚴放在腳下踐踏。
被夏佐的行為徹底激怒的二十多個騎士,帶領著從屬於自己的一百對名騎兵,如發怒的公牛般喘息著追了上去,急促額馬蹄聲漸遠,很快他們的身影和夏佐的背影一樣消失在丘陵背後。
“不好,梅格洛爾閣下,快叫他們回來!”恍惚的凱恩看著騎士們消失的背影驟然驚叫起來,他急匆匆的策馬來到梅格洛爾身邊“不要再追了,那些獸人可能有詭計!”
雖然他很不喜歡貴族,尤其是像梅格洛爾這樣的貴族,但作為一名帝**人,他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同伴送死。
“你說什麼瘋話?凱恩大隊長,難道你已經被那隻該死的小猴子嚇瘋了嗎?”憤怒的梅格洛爾指著山坡上的幾具屍體怒喝“難道你要我看著那該死的猴子,再一次的當著我的面殺了我的人之後,在大搖大擺的離開嗎?”
梅格洛爾不會因為自己幾個手下的死亡而哀悼或憤怒,他氣憤的是夏佐的行為對高貴的他的羞辱,而且是接連再一次的羞辱。
“您不覺得那個小獸人出現的很詭異嗎?肯定有什麼陰謀,就像昨天的事情一樣!”凱恩努力的想用自己並不擅長的口才說服梅格洛爾。
但顯然並不擅長口才的凱恩是適得其反的,再一次提起這件事情,無疑是觸及了梅格洛爾心底的痛處,感覺被羞辱的伯爵,憤怒的叫囂道“陰謀?難道只有聰明的凱恩大隊長能夠看出來?那前天夜裡又是誰的手下在看守那座該死的橋!”
被提起這件事情,凱恩的臉色驟然鐵青,橡木橋倒塌的事件最終歸咎到看守不嚴的罪責,而當時負責看守的則正是城衛軍計程車兵。
也就是說之前那一次讓遠征軍損失了一千多人的攻擊,成了堅守崗位的城衛軍們的失職,這兩天來每每被提及這件事情,凱恩的臉色就會變成這樣。
冷著臉策馬回本陣,消瘦的中隊長識趣的上前轉移話題,藉此轉移凱恩的不快“隊長,你看那些騎士們能夠追的上嗎?”
“追?肯定能追上!”凱恩看著正在從山坡上收攏抬下來的殘破屍體冷笑“但是能夠不能活著回來,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回不來?”中隊長有些不可置信雙眼瞪的溜圓的反問“那可是二十多個騎士,還有一百多名騎兵,即便遇到獸人的部隊,也應該能夠輕易的衝出來啊!”
雖然這二十多個騎士只是那些貴族老爺們自己授予的稱謂,而不是由帝國直接授命的那些強大斗士,但作為擁有騎士名號的人,他們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
“我們這一次所遇到的襲擊完全不像是獸人以前的戰鬥風格,我們現在所面對的不再是頭腦簡單直來直去的獸人,而是一個狡詐冷靜的獵手!”凱恩看著夏佐站立過的地方冷笑“這樣的對手,絕對不會腦袋發熱的做出剛才那種魯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