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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全身魔功發出的一招“魔神出竅”,身受重傷。於是他體內的氣機便受到牽掣,再也無法用魔功控制住體內的寒熱二毒。只有每日去擒捕活人,吸他們的鮮血,來熬過這如冰窖火爐般的痛苦煎熬。
今夜子時,正是他寒毒發作之時。
此刻管中邪只需一出手,便可掐斷項布的脖子,飽飲鮮血來渡過今日的難關。但他已答應蓋聶不再傷害項少龍的家人。這魔門中人,性格乖戾喜怒無常,做事狠辣兇殘,但他們卻十分講究一個“信”字。既然戰敗,便要信守諾言。
於是他放下傷害項布之念,一意運功,只欲用一身的功力,來抵抗這難熬的寒毒。
他的魔功功力練得越深,中的寒熱二毒便越深。此時發作起來,與剛修煉魔功時遭受的滋味,不知要難受幾倍。
項布忽然騰身而起。原來在這當口,那穴道自解了。
項布心中閃過一念,“若提劍宰了這老魔,豈不正是機會。看那老魔頭,似乎正在運功,動彈不得,我此時出手,他怎奈我何?縱然得不了手,我也可跨上我的馬,逃之夭夭。”
那項布小眼珠滴溜溜亂轉,腦中充滿了各種念頭。
管中邪一邊運功抗拒寒毒,一邊也冷眼暗自觀察項布。只要他有一點異動,管中邪便會破冰而出,取他性命。
項布終於還是不敢動手,卻撿起地上枯枝,走到管中邪身旁,拿火折點了一堆篝火。
這堆篝火一燃,熱量輻射到管中邪身上,令他身軀一暖。心想這小子還算不錯,沒有趁老夫運功,突然發難,更沒有想到逃跑。
管中邪頭上結的堅冰慢慢融化,一滴一滴地從他臉上淌落,最後堅冰消失,慘白的臉開始有了血色。
終於熬過了子時,管中邪渡過了他毒性發作的時刻,遂收了功,站了起來。
他用一雙乾涸的眼凝視著項布,問道:“小子,你為何要生火?”項布討好賣乖道:“我見前輩正在練功,料想前輩寒冷難耐,便生火助前輩驅寒,不知有無效果。”
管中邪點頭道:“不錯!看來老夫與你小子有緣。何如你就拜我為師,做我劍魔的徒弟?”
管中邪的武功比起他老爹來只高不低。若項布未見過管中邪毒性發作的狀貌,他立馬就會答應。但剛才見了管中邪受盡煎熬的慘樣,哪裡敢應承?遂支吾道:“前輩武功蓋世,小子自然是求之不得,但拜師之事,還需得家父同意才可。”
“啵”地一聲,管中邪手掌已按在項布頭頂。一道真炁透貫而下,瞬時項布只覺全身經脈一震,一身功力已蕩然無存。
項布大駭,驚道:“前輩,你這是?”
管中邪冷笑一聲,說道:“拜師便拜師,還需何人同意?老夫已用魔功化去你的功力,為你種上了魔種。今後你只有練我魔門神功,才可有進益。若練其它門派武功,必走火入魔,可別怪老夫沒提醒你。”
“世上還有如此收徒的?”項布倒吸一口涼氣。心想這魔門中人,真是性情異於常人。
轉念一想,“這老魔已用魔功將自己一身的內力化去了。從今以後,我項布也成了魔門中人。我只有練他的魔功才能有進益。敢不成我也要象老魔頭那樣,變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天啊!”項布望著管中邪那張醜陋萬分的臉,心中頓時充滿絕望。
管中邪望著項布那副絕望的表情,十分得意,“項少龍,我不能難為你的家人,卻可以把你的兒子引上魔道。你若知道,不知作何感想?”
第二十四章 妙虛宮主
於是管中邪將魔功口訣,傳於項布,硬逼項布修煉。項布無奈之下,只有按那口訣,練了一晚上魔功。管中邪卻也認真,見項布練功有了偏差,便及時予以指導修正,倒似一個好師傅的樣子。一夜下來,項布已築上魔基。
管中邪為項布種上魔種,也不怕他逃走。次日上午,帶他去了匈奴一個部落,擄了一個胡人回來,又飽飲了一頓鮮血。
項布望著管中邪嗜血的模樣,心中愈加發毛,“如今自己身陷魔道,不知如何才能解脫。”
管中邪飲了血之後,又盤膝危坐,運功療傷。
突然他身軀一振,口中狂噴出一口鮮血。項布急問:“師傅,您怎麼了?”管中邪嘆了口氣,說道:“為師被劍神蓋聶所傷,傷已透入丹田,看來是難治,早晚要到閻王爺那裡報到了。”項布訝道:“師傅您傷得已無法醫治了麼?”管中邪桀桀怪笑起來,讚道:“好個蓋聶,好個閉門三推!”
管中邪笑聲忽止,說道:“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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