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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之人若想要做樑上君子,可真是天下捕快的不幸了。
就是這般,要透過外間那扇鐵門已經夠用了。
韓淮楚雙手分開,向下一按,長長吁了一口氣,睜開雙眼。那變形的頭顱,又恢復如初,依然是那麼神采奕奕,風姿俊雅。
他全身上下,早已為體內滲出的汗水弄得一片溼漉淋漓。但此時精神振奮,全身有說不出的舒泰。
韓淮楚內心無比的興奮,“這軟骨玄功,終於被小生練得初具規模。要想穿過那鐵門,指日可待了。”
頭顱已可變形,接下來還有肩骨,胸骨,腰骨,四肢軀幹。但韓淮楚已領悟到修煉的訣竅,要想練成亦非難事了。
韓淮楚想到早一日練成軟骨玄功,便可早一日出了這樊籠,請來黃石公,救出他心中的佳人虞芷雅。不敢懈怠,遂再接再厲,繼續練功,直到天明方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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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時,劉喜興沖沖送飯而來,一見面就道:“韓老弟,你可知昨日戰況如何?”
韓淮楚漫不經心道:“可是周兵勝了?”劉喜點頭道:“正是。老弟怎麼知道咱們人會打勝仗?”韓淮楚道:“看你那副喜形於色的樣子,誰還猜不出來。”
劉喜笑道:“咱們人打了勝仗,我是高興壞了。”便興高采烈講起昨日戰況。
劉喜道:“主上姬風昨日御駕親征,帶了兩萬人馬,與李良丞相出南門迎戰陳餘率領的由趙國各路將軍組成的聯軍。兩軍相遇,各擺出一個陣勢。周軍擺的是雁行陣,而聯軍擺的是圓形陣。”
剛聽到此,韓淮楚俊目一睜,心想那圓形陣利於防守。陳師兄用上此陣,想是不知敵手虛實,謹慎用兵,當不至於大敗了。
劉喜又道:“那陳餘在陣前破口大罵,指名要李丞相出來送死,李丞相便提斧上陣與陳餘交手。未及十合,陳餘不敵,敗下陣來。”
韓淮楚微微一笑,心想師兄長於運籌帷幄,陣上交鋒卻不是那有萬夫不當之勇的李良對手。
劉喜接著說道:“李丞相追上前,欲將那陳餘斬於馬下,便有昔日左丞相張耳,與大將張厴、陳釋一擁而上,護住陳餘,圍著李丞相團團廝殺。李丞相雖勇,卻雙拳難敵六手,眼看不支。”
韓淮楚仍漫不經心道:“該你家主上姬風上場了。”劉喜道:“正是。主公姬風擎了一柄蛇行怪劍,將李良換了下來,獨佔敵方三人。”
韓淮楚心中奇怪,“那姬風只須用一管長笛,奏起那‘萬妙清音’,就可將對方六萬大軍陷入沉睡,何用親自上陣廝殺?”
只聽劉喜講道:“主上看似年輕清秀,哪知上陣竟有恁般神勇。一交手,便將我趙國兩位名將張厴、陳釋斬於馬下。那張耳嚇破了膽,轉身便走,被主上追趕,不及逃回陣中,落荒而去。主上也不去追,高舉蛇劍,喊了一聲殺,身先士卒,領著大夥衝入敵陣。”
韓淮楚心想,“鬥將是鬥不過了,不知師兄的圓形陣,可擋得住那魔君的衝擊?”
劉喜繼續道:“主上勇猛無敵,幾番衝殺,將敵方陣勢劈出幾道缺口,奈何那陳餘排程有方,又派兵將缺口堵上了。這一場好殺,直殺到日落,方才鳴金收兵。”韓淮楚“哦”了一聲,心中釋然。
劉喜眉飛色舞道:“當晚敵軍便退去了,想是懾於主上神勇,料難以取勝。可不是,這一仗死於主上劍下的敵將過百,小兵不計其數。就是傳聞中的英布在戲下創下的戰績,恐怕還不及主上的一半呢。”
韓淮楚見他說得高興,忍不住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他是魔,常人如何能敵?”
劉喜瞪了他一眼,奇道:“我說老弟,你為何硬要說我家主上是魔?”韓淮楚冷笑道:“你要不信也只有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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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喜正在興頭,被韓淮楚兜頭潑了一盆冷水。也不想與他多言,擱下飯菜,自個去了。
當晚,劉喜又來,卻帶了一名宮女,各手提一隻大籃,內中裝滿了美酒佳餚,比平常多了一倍。
韓淮楚奇道:“今日為何有恁多酒菜?”劉喜道:“主上正在宮中設宴,慶功犒賞眾將士,特命吾多準備了一份酒菜,送與老弟。”
韓淮楚心中一動,問道:“虞姑娘可曾入席?”劉喜一愣,問道:“哪個虞姑娘?”韓淮楚道:“便是前日來的那位姑娘。”劉喜恍然道:“你說的是我大周的未來皇后吧,哪能少了她?主上還與她坐在一起,向文武百官正式介紹她呢。”
“芷雅竟與那魔君同坐一桌!”韓淮楚心中一陣刺痛,問道:“虞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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