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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去羽兒帳前守衛?”
那項莊很是清楚,答道:“他每日三更換班,現在估計是睡下了好養足精神。”
范增又問:“你們遇見那人的地方,可是十分泥濘?”龍且奇道:“軍師如何得知?”范增道:“你四人的鞋皆沾有泥漿。若那人真是韓信,他的鞋上必也沾有泥漿,老夫進去一看便明白了。”
四人皆道:“軍師見識,果然高人一籌。”
那范增便道:“你們四人開裡去,容我一人檢視。”四人便閃身躲到暗處。范增拄了杖,慢慢踱到軍帳前,將帳簾一掀。
只聽一聲斷喝:“何人?”韓淮楚翻身坐起。
范增呵呵一笑,說道:“是老夫來查營。休要驚慌,你繼續睡下吧。”
韓淮楚似笑非笑道:“軍師年邁,查營的事還要親自做麼?”
范增將利眼向韓淮楚榻前的一雙鞋一掃,笑道:“年紀大了就該多運動運動,活絡一下筋骨。”
他一說完,轉過身拄著杖慢慢走開。韓淮楚道聲:“軍師慢走。”又繼續酣睡。
范增走到十米開外,龍且四將皆圍了過來,齊問:“軍師看得如何?”
范增搖頭道:“不是他。”季布問道:“軍師可是看過他的鞋?”
范增道:“他的鞋是乾的。非但如此,若那人真是韓信,聽老夫走進必會裝睡。韓信內功高強,睡中定是十分驚覺,他剛才不起身倒是奇怪了。”
季布問道:“那劉邦如何處置?”范增懊惱道:“今日未殺了他,容他脫身,還能怎麼辦?只有明日等他送來降卒,不了了之。”
正說話間,一溜青煙悄悄地來到了項羽的中軍大帳。
第二十八章 屠刀高舉
范增等人正欲回帳安寢,忽有一小兵跌跌撞撞跑來,慌慌張張稟告道:“軍師,不好了,少將軍正在打人!”
范增問道:“可是誰招惹了他?”那小兵道:“不是。不知何故,少將軍突然狂性大發,也不問緣由,走出帳外見人就打。他武功這麼高,誰也招架不住,有十幾個士兵都被他打得半死不活。”
范增大奇,心想羽兒素來愛惜將士,對待手下像親兄弟一樣。上次周殷中毒,他還為周殷吮吸毒血。怎會突然發狂喪失理智?
他急忙道:“大家與我去看看,快把他架住,不要多傷了人。”
季布苦笑道:“他的霸王神功有多厲害,軍師也不是不知道。少將軍發狂,我們哪裡架得住?”范增一瞪眼:“你們架不住,難道要我七十歲的老頭子去架不成?”季布賠笑道:“當然不是。我們的武功與他相距太遠,恐怕還沒把他架住,自己都被他打傷了。那韓信就在這裡,他武功高強,何不叫醒他一起去,也好多個幫手。”范增便道:“還不快去!”
季布一路小跑,來到韓淮楚帳中。韓淮楚睜開眼,沒好氣道:“我剛剛睡下,怎又有人來打攪?”季布一把將韓淮楚從榻上拖下,粗聲道:“快跟俺走。”
韓淮楚問道:“去幹什麼?”季布笑嘻嘻道:“少將軍在打人,找你去幫忙架住他。”韓淮楚聞言也是一奇:“少將軍為何要打人?”
走出帳外,范增正等著。眾人急衝衝往項羽的中軍帳趕來。
只見軍營內亂成一團,一大群士兵抱頭往四下裡逃竄。老遠就聽到項羽在高聲咆哮:“你們這些秦狗,殺了我叔叔。不殺光你們這些賊子,我項羽誓不罷休!”
眾人快步上前,只見項羽正扯住一人的衣領,掄起海碗大的拳頭一陣亂打。那人哪裡經受得住,直被打得出氣多,進氣少,抱著頭哀聲嚎叫,眼看是不活了。
范增將龍頭柺杖往地下一頓,說道:“大家還不動手!”韓淮楚等人一擁而上,從背後將項羽的手抱住。那項羽兀在掙扎,高聲咆哮,合五人之力都是拿他不住,眼看又要掙脫開去。
范增將柺杖往項羽頭上劈頭打來,厲喝一聲:“羽兒,清醒點!”
項羽頭上捱了一記,抬頭望見范增,驀地清醒了一點,奇道:“亞父,你怎來了?”再望望四周,驚道:“我這是怎麼了?”
范增厲聲道:“老夫平日叫你要對待將士如同對待自己的兄弟,你為何胡亂打人?你看看,被你打壞了這麼多人,這都是我楚國的子民,你如何向家鄉父老交代?”
項羽猛地一掙,將韓淮楚五人甩脫,雙手過頂,雙目佈滿血絲,歇斯底里一陣狂叫:“我不管,我要殺秦狗!我要為叔叔報仇!”
范增怒喊一聲:“睜開你眼睛看看,這裡都是我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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