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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麼容易了。
“好久沒有這麼奔跑過了,就當是熱身算了。”韓淮楚自己安慰自己道。
他這麼一追,直追了兩個時辰。只聽前方蹄聲嗒嗒,一行馬隊在向前緩緩行駛。韓淮楚心道,“是了。幸而在雪地馬跑不快,宋襄還未去遠。”
雪地上留下一串馬蹄踩出的凌亂腳印,韓淮楚沿著腳印奮力追趕。
又奔行一陣,隱隱綽綽看到前方的隊伍。躡足追去,只見二三十人正在策馬,馬蹄上皆裹上了稻草。一位年輕的公子被眾人簇擁在中間,衣著華貴,想必就是那宋義之子宋襄。
韓淮楚恐被他們看到,就保持著距離不離不棄,一直跟蹤下去。
忽聽前方水聲滔滔,原來已到黃河邊上。宋襄的隊伍一起駐馬停在河邊。
只聽一聲唿哨,一艘大船破浪而來。一人立在船頭,高聲呼道:“來者可是卿子冠軍宋公之子?”那宋襄的隊伍中一人高聲應答:“正是,田相國可曾到來?”
齊國來人答道:“相國為與公子立約,早就在此備下溫酒等候公子。公子請移駕登舟,與相國詳談。”
韓淮楚在暗中聽得大奇,“那宋義不是聲稱要將兒子送到齊國為質麼?做人質的,田榮要與他立什麼約?”
“難道那十萬齊兵並不是救趙而來,那他們來此所欲何為?”
韓淮楚心中頓時一震,“齊國十萬軍馬調動可不是小事,莫非是來對付項羽?”
只見那大船盪悠悠划到岸邊,宋襄及其隨從皆要登舟。齊國之人攔阻道:“只可公子一人上船。”那宋襄便讓隨從在岸上等候,自己一個人登舟。
小舟並未離去,停在岸邊。韓淮楚急忙運起胎息大法,仔細聆聽那舟上的動靜。
很快他進入“空靈”境界,“湧泉”、“百會”兩端大穴開啟,周圍風吹草動盡收耳底。
便聽一人呵呵笑道:“宋公子看去陣是玉樹臨風一表人才。”韓淮楚一聽那聲音,就辨出乃是老朋友——田榮。
宋襄謙虛道:“田相國過獎。家父每每對小侄提起相國,便翹首稱讚,雲相國乃當世英雄。今日一見,果然不假。”
那田榮乾咳一聲,說道:“天寒地凍,田某已為公子備下溫酒一壺,公子且小酌幾盅暖暖身子。”宋襄稱謝。只聽酒盅磕碰之聲,那宋襄正在飲酒。
就聽田榮問道:“宋公所云,等他功成之後,割讓濟北,薛郡與我之事可能算數?”宋襄放下酒盅,答道:“當然。只要家父即楚王位,立刻兌現對相國的承諾。”
齊國之地,線只據有膠東,臨淄,琅琊三郡。在章邯退軍回趙之後,那濟北,薛郡便為楚軍所佔。齊國被楚國包圍,要想向外擴張,只有打濟北,薛郡兩郡的主意,對楚國用兵。
韓淮楚聽得心頭大震,險些要叫出聲來。
“原來那宋襄與田榮所要立的約,竟是這麼一個約!那宋義竟要謀奪楚王之位,而不惜勾結外人,以兩郡之地答謝。
這麼說來,齊師入趙,便是要對付楚營中不聽從宋義的將軍。宋義有了田榮這個翼助,便要謀反了。
那宋義對眾將所說什麼等待齊國援兵到來便發兵救趙,皆是一番鬼話。而派宋襄去齊國為質,更是放的煙霧彈了。
只是那項羽與一干楚國悍將皆不是那麼容易對付,那宋義又將有如何手段使將出來,能一舉幹掉項羽這幫勢力呢?”
果然,只聽田榮問道:“要我齊兵助你父子,茲事事大。可否將宋公的計劃詳細道明?吾等也好心裡有底。”
宋襄便得意一笑,說道:“那項羽只是一介武夫,只知恃勇鬥狠。只須在他食物中下毒,一頓飯就可了結他的性命。”
韓淮楚聽得心驚肉跳,“宋義竟然要對項羽下毒,真是一個笑裡藏刀的狠毒之人!”
宋襄又接著道:“家父已買通項羽身邊的廚子,只待相國兵到。到時藉口為相國洗塵,請相國帶聖劍門高手入營相聚。再下毒取項羽的小命。項羽一死,家父便反了那放牛娃熊心。其他人若是不服,相國便引人擊殺。更有貴軍在外接應,大事可成。”
田榮嘿嘿笑道:“宋公心思果然縝密。楚營中除了那練有霸王神功的項羽,還有什麼人是我聖劍門的對手?”
只聽宋襄說道:“相國不可掉以輕心,要多帶高手入營。那龍翔閣閣主龍且的一身哼哈二炁也練得有相當的火候。還有一人,武功更在龍且之上。”田榮便問:“是誰?”
宋襄說道:“這人便是那貶為持戟郎中的韓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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