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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砍伐了大量的樹木,徵募打造了千餘艘小船。小船排成一線,架上木板,很快便成一座浮橋。
蘇角笑道:“這小子居然要跟我玩疑兵之計,還嫩著呢。”
為將者都知道要拳頭收緊,沒有道理將兵力分散,被對方各個擊破。蘇角認為那英布必是將主力隱藏於一路,突然過河,而其他幾路皆是疑兵,是英布放的煙霧彈。
“快馬傳令,各營掌燈,立刻埋鍋造飯,披甲備馬,準備隨時出擊!”
只要發現了楚軍的主力所在,蘇角就會毫不猶豫,調集三萬以上的兵力,將來犯的敵人一口吞下。
楚軍兵力他早就知道,在兩萬之數。若是主力過河,必不是一下子過得完,須先築下灘頭陣地,接應大軍過河。而蘇角就可以引兵直趨那灘頭陣地,來個半渡而擊,將楚軍殺得潰不成軍。
重要的是,哪個方位才是楚軍主力之所在。
炊煙升起,飄蕩在甬道一線的各個秦軍營寨,刀劍出鞘,戰馬食飽,秦軍嚴陣以待。
※※※
在漳水的對岸,夜色中,二萬楚軍分為十支小隊,每支人馬都在二千人數,正準備著渡河。
韓淮楚臨時任命為一支人馬的首領,帶了兩位軍侯,領了兩千人馬,一字排開,只等浮橋架好,就依次過河。
雖然他知道這一戰的結果是楚軍大勝,但仗還須人來打,沒有理由說僅知道結果就能打勝仗的。韓淮楚手按馬背,心情略顯緊張。
昨日他為英布制定了化整為零的作戰計劃,英布欣然採納。但蘇角要是不中計,也將兵馬早早分開,準備在漳水對岸,楚軍便會遭受慘敗。
夜色未散,看不清對岸的情況。也不知秦軍是如何應對。同樣的,那秦軍也不知楚軍的虛實,摸不清楚軍要唱哪一齣。
正在沉思,一小兵快跑來報:“韓將軍,橋已搭好!”
韓淮楚大手一揮,道聲:“全體過河!”
沒有輜重的楚軍兩千人馬迅速跨上橋面,騎兵在前開道,步兵在後尾隨,飛快插向河的對岸。
一到對岸,就聽樹林裡發出一聲唿哨,數騎飛快向遠方逸去。
韓淮楚長噓一聲,如釋負重。
這是秦軍的探子,是來窺探軍情的。這麼說來,那蘇角並未準備兵馬在對岸!
韓淮楚一聲令下:“全體向南疾走,殺向牛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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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牛首山位置偏僻,秦軍並未在此立營,只是築起了一座小堡壘。這便是英布地圖上的一個“點”。
堡壘中只有一百人馬,由一位秦軍百將鎮守。平時的任務就是看見有敵情,發出煙火訊號召喚處於附近的大股秦軍來援。
秦軍一見楚軍到來,便驚慌失措,點燃煙火。而韓淮楚正是要他們點起煙火放訊,並未阻攔。只專心地指揮一場有壓倒優勢的殲滅戰。
兩千楚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到牛首山,以多打少,很快端掉了這座堡壘。
士兵們砸毀甬道兩側的土牆,從附近推來巨石大樹,將甬道阻擋,綿延數里,忙得不亦樂乎。
天剛矇矇亮,只聽馬蹄得得,傳來了號角之聲。乃是秦軍大隊人馬來援。
還未忙完的楚軍放下手中的活,離開堡壘,穿小道神出鬼沒消失在牛首山,又直撲下一個據點。
※※※
兩萬楚軍以這種方式悉數過河,便如天女散花在漳水以西鋪開,四處大肆劫掠秦軍偏僻的據點,將蘇角負責保護的甬道搗得支離破碎。
綿延數百里的長長甬道旁,遍地燃起了熊熊的烽火。
當蘇角發現上當,楚軍並無主力,而是化整為零,專門幹偷雞摸狗的勾當,破壞秦軍的運輸線,不由暴跳如雷。
“英布,你這個無恥的叛徒,居然不敢與蘇某一戰。吾要抓住你,將你碎屍萬斷!”
蘇角一拳狠狠砸下,將一張桌案砸得粉碎。
但抓住英布說來容易,做起來難。楚軍用的是游擊戰術,根本就沒有主力可言,更不知英布會出現在哪個方位。等到接到報訊發現了英布,蘇角組織起人馬來圍剿,英布又像一縷清煙般從秦軍眼皮底下溜走,誰也不知他下一次會出現在哪個偏僻的角落,又給秦軍的哪一個據點以摧毀性的打擊。
這便得益於英布悉心刺探到手的秦軍兵力佈置圖。那英布對秦軍的佈防與甬道周圍的地形太熟悉了,熟悉到甚至比秦軍自己還熟悉,哪裡能夠抓到他這個小滑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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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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