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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鉅野澤的水寨,老大是號稱游擊隊長的彭越。如何能讓他助陣,倒是一個新難題出現。
聽說秦嘉曾想招徠那大盜彭越,卻被彭越一口回絕。看來那彭越心高氣傲,獨來獨往慣了,絕非能輕易請動之人。
再說同為義軍,彭越也不會厚此薄彼,幫著項梁打秦嘉。
項梁便問:“那彭幫主自據一方,高傲慣了,如何能說得他提兵相助?”
張良笑道:“彭幫主縱不來,項公忘了還有他人在鉅野澤麼?”項梁猛一拍腦:“差點忘了他們!”
除彭越的鯊魚幫幫眾外,鉅野澤還有劉邦的數千殘兵敗將,與項莊項佗兄弟的五千步卒。
這閃電襲擊的事,自然要騎兵來做。項莊項佗的步卒是指望不上了,但可以作後援居後策應。劉邦雖敗,手下有樊噲,周勃,夏侯嬰等一干猛將,戰鬥力還是不差。只需突然出現在防守空虛的郯城,定能一戰功成。至於那彭越幫不幫忙,也只是錦上添花,去與不去也沒那麼重要了。
劉邦既然投書輸誠,便是項家軍自己人。只需下封書信,便可調動他的兵馬。那劉邦被秦嘉打得連老巢都沒了,聽見有這報仇的事,還不傾盡全力?
只聽張良又道:“說不定那彭幫主也會提兵相助呢。”項梁“哦”了一聲,問道:“子房先生如何知道彭幫主會來助我?”張良便道:“子房曾過訪鯊魚幫,聽彭幫主對武信君言語間頗為推崇,雲天下英雄能抗擊秦軍章邯者,惟項公一人而已。”
范增道:“事不宜遲,請項公速寫就書信一封,快馬送往鉅野澤。”
這破敵的事商量妥當。項梁就道:“子房先生遠道而來,項某自當盡地主之誼。可在城中下榻,早晚也可聆聽先生教益。”張良道:“多謝武信君美意。子房與韓將軍多年故交,想在他軍營盤桓幾日。”項梁便作罷。
韓淮楚與張良出得縣署,韓淮楚問道:“良妹,你為何不提向項公借兵之事?”張良道:“武信君正在用兵之機,自顧不暇。等他擊敗秦嘉,得了我這人情,再提不遲。”
韓淮楚恍然大悟,原來張良處心積慮為項梁謀策,還是為了她韓國復國。
他不由嘆息一聲:“良妹,你這般辛苦,又是為何?”張良輕嘆道:“我這心思,信郎還不知道?”
韓淮楚忽然賊兮兮笑道:“良妹,你旅途辛苦,去我營中,讓為兄與你按摩按摩,放鬆放鬆。”
只有這般纏綿一番,才能讓她那飽受磨難的苦澀的心得到一絲慰藉。
張良羞紅了臉,莞爾一笑:“信郎,一見我面就想使壞。你在趙國與虞姑娘是怎麼回事啊?”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小生與芷雅在趙國的感情糾葛竟傳到她耳中來了。”韓淮楚聞言啞然。
只聽張良撲哧一笑,說道:“你是不是還想著虞姑娘?你要是喜歡她,就該去把她追到手。”
“伊人竟慫恿自己去追求芷雅!”韓淮楚望著張良那閃爍帶有狡黠的目光,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心話,只是無語。
又聽張良幽幽一嘆:“放心吧信郎,你的良妹是不會介意的。我與你有緣無份,你該去尋找你這一生的伴侶了。”
韓淮楚禁不住說道:“不是我不去追求她,是我們已經恩斷情絕。”
張良一皺眉頭,說道:“聽說那虞姑娘嫌棄你曾受胯下之辱,與你分手。她怎會這般沒有眼力,將你這麼一個才華橫溢的年輕俊秀給白白放過了?”
韓淮楚呆呆道:“你就不嫌棄我是個受世人鄙夷的跨夫麼?”
張良伸出如春蔥般的纖纖玉指,在他額頭上一點:“你啊!說你什麼好呢。良妹與你在語嫣山莊結下情緣,這清白的身子也便宜給了你,還會嫌棄你什麼。我這是慧眼識英雄呢。”
韓淮楚喉嚨咕嚕一下,道出一句話來:“良妹,那虞姑娘我是與她緣分已盡,可另外有一個姑娘,我與她是心心相印。”
張良忙問道:“是誰?哪位姑娘如此有福氣,得到了韓大將軍的垂青?”韓淮楚笑道:“慚愧,是我韓信有福,得到了項追姑娘的芳心。”
張良恍然道:“原來是項姑娘啊。在萬載谷時,我就看出她對你有意,總找藉口接近與你,可你那時也沒怎麼在意。怎麼就保持不定,讓這小妮子得逞了呢?”
韓淮楚嘿嘿一笑,說道:“就算是我保持不定吧。良妹,營地快到了,到我帳中,看看你的信郎還能不能保持得定。”張良“哼”了一聲,嬌羞道:“不讓你使使壞,就知道你不會甘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