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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為騎將(騎兵統領),予以重任。
受那小將一喝,周叔也清醒過來。
這魏國君臣最嫉恨的便是那飛揚跋扈的故相國周市,只因為周市把持朝政妒賢嫉能導致先王魏咎亡國。什麼人不能學,卻要學周市在朝堂上砍人。
“倉啷”一聲,周叔長劍落地跪倒在地:“臣自知冒犯朝廷威儀,死罪!”
金座上魏豹冷冷看著他,說道:“你既已知罪,其他更不待言。念在你多年戰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喝一聲:“來人,將罪臣周叔大將軍印信取來!”
這印信一失,大將軍就不是大將軍,還談什麼建功立業報效朝廷。
那周叔想不到為魏豹出生入死征戰多年,卻為一個妖道的鬼話今日落到如此田地。禁不住虎目含淚,將那大將軍印信高舉過頭,聲音抖顫道:“這印信大王可以拿去,但罪臣有一句還是當講。大王若絕漢國之交,我大魏亡國之禍不遠也。”
魏豹冷哼一聲:“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何懼之?”叫一聲:“柏直,去將印信取來。”
那柏直走到周叔身前,望著那印信眼前就是一亮。
這東東誰不想得。只是有縱橫家弟子周叔在,做上大將軍沒有他的份。如今周叔被罷免,魏豹又點名喚他,看來有戲。
柏直取過印信,遞到魏豹座前。果然,只聽魏豹問道:“寡人與劉季絕交,漢國必遣韓信來興師問罪,不知愛卿能否敵得過那韓信?”
柏直腰桿一挺:“韓信亦非三頭六臂。他若來攻,臣佔據山川險地只守不攻,漢國遭受蝗災糧秣短缺必不能久戰,且要應付楚軍來攻,有何懼怕?”
聽了這話,殿前文武包括周叔頻頻點頭。
那劉邦最大的敵人不是他魏豹而是項羽。漢軍的正面戰場在潁川必然是重兵防守,就算開闢第二戰場韓信來攻,也帶不來多少兵馬。魏國是舉國來戰,人數佔了上風。
京索一戰漢軍的用度耗費極大,惹得漢國丞相蕭何已經是捉襟見肘,再加一場蝗災,老百姓生存都成問題。若是魏軍只守不攻打一場曠日持久的保衛戰,那蕭何再怎麼會當家,如何能把算盤珠撥得過來。
柏直這句話,一下子就拿住了漢軍的兩個命門——既不能久戰,能戰的兵力也不多。大家都是明白人,一說就知道這辦法絕對有效。
魏豹嘉許道:“有愛卿方才之言,我魏國無憂矣。將軍本是軍中元老,寡人復國時就跟隨勞苦功高,這大將軍之職就綬與愛卿。望愛卿不負寡人所望,光大我魏國。”
於是將那印信遞予柏直。柏直畢恭畢敬接過,叩頭謝恩,不提。
那魏豹便徹底與漢國絕交,調撥重兵於邊境以防漢軍來攻。周叔被罷免,賦閒在家。雖有報國之志與一身韜略,卻英雄無用武之地。
魏豹已經抹臉,那劉邦又會如何?請繼續追讀本文。
第五十三章 拯救萬民
駐紮在潁川的漢軍,得不到關中的糧秣,幾乎頻臨揭不開鍋的境地。
在韓淮楚號召下,十幾萬大軍分成兩撥,一撥專職防衛,一撥就地墾荒鋤田,種下生長得快的蔬菜——茄子黃瓜豆角之類。
光吃菜不吃飯,一個個士兵都要變成茄子黃瓜豆角。但有菜吃總比沒吃的好,至少能夠活命。只是那蔬菜的種子剛剛種下,當時既沒有大棚,又沒有催肥農藥,等這些蔬菜成熟尚待時日。大軍的肚子問題依然是個問題。
這一日,漢軍營中的飯盆裡突然多出了一道東東。那東東狀如加大號的韭黃,卻是那野生的蒲草,當時的人只拿來做蒲扇。
“野草怎上了飯盆,這能吃麼?”士兵們一陣驚呼。
“這是大將軍親自去湖澤撈回的,大將軍在我面前親自嘗過,怎不能吃?”做菜的伙頭軍說道。
眾將士正在將信將疑,只聽得頌詩之聲:離離水上蒲,結水散為珠,初萌實雕俎,暮蕊雜椒深。大將軍韓淮楚一邊吟詩,一邊大踏步而來。
眾將士都恭恭敬敬站起。有人一指那飯盆,問道:“大將軍,這野草能吃麼?”
韓淮楚也不答話,徑直走到土灶邊,用碗盛了幾根那野菜,用箸夾在口中一陣咀嚼。邊咀嚼邊道:“這野菜名叫蒲菜,非但能吃,還能做湯,味道鮮美得很呢。”
“是嗎?我也來嚐嚐看。”立馬有幾個士兵學著韓淮楚吃那野菜。那菜一入口,立馬便道:“真的能吃,味道還真香呢。”
不用韓淮楚動員,那菜盆中的蒲菜立即被哄搶了個精光。便有人問:“這野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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