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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又問,那五千個士兵若要統一行動,又如何通知他們呢?假裝某大戶人家娶媳婦,放幾束焰火。
這裡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混出邊境線計程車兵為避免盤查暴露身份,身上不能帶任何武器。要是扛著一根大刀大搖大擺走出邊境線,不被趙兵當場銬住才怪。
這一點韓淮楚早就埋下伏筆,派出民間的漁船從汾水螞蟻搬家把那一柄柄大刀長槍沉在了靠近趙軍軍營的河岸旁邊。到時派出水鬼潛入水底,啟出作戰的武器。
五千個從天而降的漢軍若要正面同三萬趙軍精銳廝殺當然是不利,但趁夜黑風高四處放火足以製造一場混亂。就在這個時候,已經無須計較斥候報訊的漢軍鐵騎將追風逐電闖過漢趙邊境線,及時趕來增援。而漢軍主力將從大營殺出,奔赴那已經是刺刀見紅的戰場前線。
所有的行動都要銜接得絲絲入扣,天衣無縫,靠的是準時傳遞情報。那趙軍斥候能養鴿子,漢軍同樣能夠養。
唯一擔心的就是一旦那夏說營寨起火,駐守在鄔城的戚康會引軍來救。要真是那樣,也只好分出一部分兵力隔阻,等滅了夏說回過頭來再對付戚康。
又一場精彩的滅代大戰即將打響,欲知詳情,請繼續追讀本文。
第八章 長途奔襲
卻說韓淮楚正在摩拳擦掌準備突襲駐守在太原的夏說,忽有小兵來報,轅門外來了一人,說是大將軍故人,特來求見。
“故人?”韓淮楚聞言一愣,問道:“那人可自稱姓名,怎生相貌?”小兵答道:“那人儀表邋遢,未曾通名。”
韓淮楚滿腹狐疑,走出轅門。只見轅門外一人手捋長鬚,對著韓淮楚含笑而視。
“二師兄,真的是你麼?這麼多年沒有你的音訊,你到哪去了?”韓淮楚一見那蒯通,萬分激動,緊緊拉住蒯通的手問道。
一晃數年過去,只見那蒯通更見老成,額頭上添了幾道皺紋。只是不愛修邊幅的習慣不改,依然是鬍子拉撒,脖子也未洗淨。
蒯通呵呵一笑:“邯鄲一戰,被韓師弟一曲琴音斥退我四萬大軍。師兄我哪有臉在這世上混。只好隱身草莽,飄萍江湖而已。哪及師弟你登壇拜將,叱吒疆場來得風光?”
韓淮楚想起當年邯鄲一戰經過,不由歉疚,說道:“師弟我害得師兄埋沒草莽,師兄不怪罪麼?”蒯通冷笑一聲,說道:“若是蒯某想要出仕,方今天下諸侯並起,哪裡不能去?只是明主難覓不能盡展所學。昔日孫龐鬥智各逞所能無所不用其極,我縱橫家的傳統就是師兄師弟藝成之後在戰場兵戎相見,師弟智高一籌,師兄我只能自認學藝不精,又怎會怪罪與師弟?”
韓淮楚笑著道聲:“好個無所不用其極!二師兄這邊請。”將蒯通迎入大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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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茶畢,韓淮楚誠懇地說道:“二師兄此番出山,想必是欲有所作為。如今漢王求賢若渴,師兄何不去櫟陽尋他。師弟我為師兄寫上一封薦書,定會被漢王重用。”
那蒯通連連搖頭:“漢王平庸之輩,某之策若出皆石破天驚,未見其採納。再說漢王身邊有張子房、陸賈、陳平、酈食其,可說謀士如雲,師兄我何必去湊這份熱鬧。不如留在師弟身邊,同師弟一起征伐疆場來得自在。師弟可願蒯某相助乎?”
韓淮楚麾下只有武將,正缺一個能交流心思的謀士,大凡決策都要靠自己開發腦細胞。一聽大喜,說道:“師兄若肯屈就,師弟我求之不得。只是師弟我爵只封侯,恐只能給師兄你一個護軍都尉而矣。若要封侯拜相,只能去櫟陽輔佐漢王。”
蒯通淡淡道:“只要能展所學,護軍都尉足矣。”又打量韓淮楚一下,說道:“師弟你未來不可限量,又豈止封一個武侯。”
韓淮楚心中一動,問道:“師兄精於相術,不知看出師弟將來有何造化?”
那蒯通將頭一搖:“難說。師弟你紫氣衝於印堂,正鴻運當頭,就算是龍飛九天亦有可能。”
“二師兄不是暗示小生有做皇帝的命吧。只可惜小生早就知道那劉邦才是真龍天子,他這次算看走了眼。”韓淮楚聞言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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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通這番再次出山,就像那銷聲匿跡多年的武林高手突然現身,絕對會在江湖上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上次蒯通實現他人生抱負的理想流產,這一次捲土重來,把希望又寄託在自己這個小師弟身上。
但這次蒯通確實看走了眼。韓淮楚印堂間的紫氣只是他先天真炁練到第八重後自然結出,並不是蒯通自認為的天子之氣。
就是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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