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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淮楚手猛地一拍:“原來是蒯師兄搗的鬼!”
使者能冒充,他那大將軍印信可冒充不了。
蒯通掌管文書,時常借韓淮楚印信去蓋,有作案的條件。
作案的動機,韓淮楚想想就明白了。那蒯通曾經唆使自己造那劉邦的反,被自己拒絕。這一次導演出這個“請封為王”,便是在自己與劉邦之間撒下猜忌的種子。
君臣之間互相猜忌,那關係絕對長久不了。不是做君王的弄死臣子,就是臣子做掉君王。到那矛盾尖銳之時,自己就不得不反。
劉邦與自己誰會勝出?照蒯通看來,劉邦那菜鳥絕不是有經天緯地之才的韓師弟的對手。
“這道奏疏不是為兄寫的,是蒯師兄偽造的。”韓淮楚吞吞吐吐對張良說道。
跟劉邦玩偽造,那可是要掉腦袋的!張良吃了一驚,問道:“蒯先生為何要偽造那封奏疏?”
“大概是蒯師兄認為為兄為漢王打下萬里江山,卻一直不得裂土封王,為為兄鳴不平。此次假借我命,請封為王,是為為兄討回應該得的。”韓淮楚為蒯通遮掩道。
“原來不是出自信郎的本意,這就好。我說你怎會這般糊塗?漢王最忌的就是做臣子的尾大不掉,你立下如此蓋世功勳,已經有功高震主之嫌,一言一行更要謹慎。”張良語重心長地說道。
“這個道理為兄自然明白,何用良妹多說。只是良妹回去,這事如何對漢王說?”韓淮楚還是為那蒯通擔心。
“小妹就實話實說,說你絕無反心,那奏疏是蒯通所寫。”張良直截了當說道。
韓淮楚忙道:“千萬不可。蒯通隨為兄出生入死,沒有他相佐,我這蓋世功勳還不知立不立得了。良妹若是將此事告訴漢王,蒯師兄難免一誅,為兄與心何忍!”
張良秀目緊盯著韓淮楚:“可是不說清這事,你這請封為王之事必將被史官記下載入千秋青史,將會背下這口黑鍋,聲譽受損也。”
千秋青史早就寫得明明白白,這件事兒早就被後世那些文人騷客咀嚼了無數次,韓淮楚哪裡還計較什麼聲譽。笑道:“能保蒯師兄一命,為兄就背下這口黑鍋。”
“你呀你,就是這般心腸軟,這口黑鍋也能背得的麼?”張良帶著責備的語氣數落了韓淮楚一下,還是答應為蒯通隱瞞。
結果史書落下一筆:韓信自請為王,高祖無奈允之,深忌之,遂起除韓信之心。
有很多人認為韓信後來的悲劇結局亦肇始於此。
第十六章 大封文武
“良妹,你的女人味可越來越濃了。”韓淮楚輕輕解下張良那裹得緊緊的束胸,就著那透過窗欞的朦朧月光,看著張良那一對怒聳的雪峰,發出由衷地讚美。
張良吃吃笑道:“看你那副饞樣,就想著壞!這三年來就沒有你相中的女子麼。你看你已經是三旬的人了,怎還未立下妻室?”
韓淮楚呵呵笑道:“為兄這樣不是很好嗎。沒有人管,自由自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可你已封為齊王,後宮怎能無主?不娶妻生子,等你百年之後,誰來繼承你這齊王之位?”張良說道。
“良妹想得倒是深遠。可她哪裡知道我這齊王壓根就做不長,垓下之戰項羽剛剛翦滅,劉邦就要來對付自己這個齊王。”
韓淮楚輕輕一嘆:“為兄還年輕,考慮那麼遠作甚?現在想的,是如何能平定天下。當不當這個齊王,有沒有人繼承我這齊王之位,為兄並不在意。”
“看你說的。你這齊王是你拿命換來的,容易嗎。你不在意,小妹可是在意得很。”張良話說到此,突然鼻子一酸,幽幽一聲長嘆。
“良妹你為何嘆氣?”韓淮楚愣愣地問道。
“信郎你被封三齊現在是榮光無限,可是我家韓王卻被漢王打入冷宮,現在是極其潦倒落寞也。”張良愁苦說道。
原來那韓王信先前投降項羽,雖然後來又重投劉邦,卻被劉邦記叛變過錯,得不到劉邦的信任。再說那潁川已成楚漢兩軍交戰的主戰場,絕不可能讓韓王信去管轄這一片戰略要地,便將他撩到一邊,也不說復他潁川的話。公子信雖掛著個韓王的頭銜,可是一個沒有地盤的王,算什麼王?地位連漢營那些大將都不如。
“時到今日,良妹還是念念不忘復她韓國。只是那韓王信是個扶不起的阿斗,枉費良妹如此機心。”韓淮楚不由興嘆。
“漢王對良妹言聽計從,良妹沒有向漢王求懇麼?”韓淮楚問道。
“小妹曾諫漢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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