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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來降,仍可為河內之主,勿要多疑。”
司馬信拜謝,回朝歌盡告司馬卬。司馬卬心安,乃令閻澤赤開城放漢軍由修武而過,自己亦出城百里來迎。
都是老朋友了,此番相見,各述別後之情,貌似甚是親密。司馬卬設酒大宴漢軍眾將,歡慶三日後,劉邦仍留司馬卬為河內之王,自引軍往河南而退,欲歇兵數日,再議東進之計。司馬卬親送出修武方回。
不費一兵一卒,連下魏、殷兩國。此時劉邦的心情,簡直要爽到天上去了。哪知睡了一夜,一覺醒來,形勢又發生了急驟的變化——剛剛投降的殷王司馬卬又反了。
事情起因,皆因縱橫家弟子陳平而起。
原來那陳平騎了快馬,一路疾行來到河內。剛到朝歌,便打聽到殷王司馬卬降漢的訊息。
陳平奉項羽旨意來震懾諸侯,防止與漢軍勾結。雖然他心中也想叛楚降漢,但不露一手豈不太顯自己無能,就算以後投到那劉邦手下也不會被人看重。
陳平便修書一封與司馬卬,不慌不忙呆在驛館,單等司馬卬從修武歸來。
那書寫道:“昔日鄭國地處中原,遠齊而近楚。齊恆公九合諸侯,每欲挾鄭,然鄭時從時背,齊終不能制之。今殷國遠漢而近楚,大王雖懼漢軍兵鋒而降之,然漢軍與楚軍孰弱孰強?漢王比項王如何?請大王自量。若仍不悔悟不絕與漢之交,吾西楚十萬大軍不日將至,天兵至日,恐殷地萬民塗炭,片甲不存!”
這便是一封恐嚇信,意思是說你殷國離漢遠,離楚近,漢軍終究不能制你,投靠那劉邦不智之極。漢軍與楚軍交戰,漢軍穩輸,到時便是你的末日到來。
這封恐嚇信果然起到作用。那司馬卬回到朝歌,見到陳平留書,頓時汗流全身,魂不附體。連忙來驛館向陳平請罪。
司馬卬對陳平道:“小王降漢,皆因漢兵壓境,不得不從。今得陳侯親詣,幡然悔悟,誓以項王為主,終生不背也。”
陳平笑道:“項王乃天下霸主,宇內皆服,諒大王不至相背。既有悔意,在下即刻回稟項王,求恕大王之罪。吾西楚大軍不久到來,區區漢軍,不足為慮。”
那司馬卬唯唯喏喏,不敢多言。
搞定了司馬卬,陳平即往來路迎接周殷大軍。
行至白馬,正遇周殷領軍到來。
聞聽陳平阻勸司馬卬降漢,周殷大喜,捧出一盤金子與一枚印綬,說道:“我從彭城來時,項王雲道若素城侯能安定河內,便加封你為上卿,賞金二十鎰。今素城侯憑一封書信便立此大功,項王之賜當受之無愧。”
陳平領了印受了金,仍憂慮道:“漢軍屯兵修武城外,軍馬頗重。周將軍速遣輕騎援救殷王,惟恐有變。”周殷滿不在乎道:“殷王既已重投我楚營,以西楚之威,諒那劉邦聽說我大軍到來,不敢輕舉妄動。士卒連日行軍頗為辛苦,且按部就班,毋須焦急。”
陳平跌足道:“若不遣先驅救殷,恐河內已被漢軍所佔!”
那周殷只是不信,反笑陳平多慮,硬拉著陳平赴宴去喝什麼洗塵酒。陳平料知多說無益,只好留在周殷軍中一路往朝歌而來。
※※※
再說那漢王劉邦,聽說司馬卬降而復反,大怒,急招大將軍韓淮楚問如何應對。
韓淮楚笑道:“那司馬卬本趙將,卻賣主求榮,臣早料到此人會首鼠兩端,亦早有準備。此時此刻,恐怕昌文侯已到朝歌城外。不出兩日,便可將司馬卬探手擒來。”
劉邦又驚又喜,問道:“我軍為修武所阻,灌嬰何能越過城池殺到朝歌?”韓淮楚笑著解釋:“臣已探明,在修武城西,有一條小路直通朝歌。昌文侯領三萬輕騎晝夜奔襲,必能殺他個措手不及。如今我軍只須拿下修武,便可直入朝歌。”
場景切換到另一幅畫面。
漢軍先鋒曹參率領本部人馬,大張旗鼓,從正面殺向修武。
前日裡老闆投降漢王,大家還是一家人。剛剛接到司馬卬旨令,要據守修武與漢軍為敵。那殷將閻澤赤毫無準備,聽說漢軍攻城,倉猝出城迎戰。
正行之間,塵沙起處,一彪軍飛馬殺到。為首一將寬額闊面,身壯膊粗,手提一杆長刀,正是漢軍先鋒前將軍曹參。
閻澤赤喝道:“賊軍怎敢無端來犯我境?”曹參罵道:“汝等既已降漢,為何復反。快束手就擒,可免一死!”閻澤赤自知理虧,也不多說,挺槍來戰曹參。
約斗數合,曹參詐敗而走。閻澤赤引軍追趕,追出十里,行至荒坡。忽聽一聲炮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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