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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劉邦死後,張良就離開驪山,而去河南白雲山修煉仙道。那呂雉也不放心,時不時派人上山檢視。
突然一天,那白雲山上不見張良。山間樵夫告道:“留侯已仙逝也。”
“她敢情不是玩人間蒸發,同那韓信一起去比翼雙飛了吧?”呂雉不信報來之話,又令人上山檢視,說是要掘開墳墓查個清楚,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刨開墳墓的事那呂雉絕對做得出來。可是訊息走漏,白雲山的山民義憤填膺。就在呂雉派去的人到達白雲山的前夜,一夜之間那山上聳立起了三千個墓碑。
派去的人傻了眼,呂雉也傻了眼。三千個張良墓,如何去查起?
於是為張良上一諡號——文成侯,在白雲山建造一座張良廟。廟前立有一碑,刻字曰:富貴不淫,有儒者氣;淡泊明志,作平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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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那張良仙逝訊息傳開的同時,那遙遠的代國,一道碧光凝聚在韓淮楚所居的莊園,從天井透在韓淮楚居住的房內,久久不散。
韓淮楚被那碧光驚醒,推開門直衝門外。
只見那碧光在長空一陣歡快地舞動,劃出兩個字來——鄭重。隨即直轉而上,衝著蒼穹之高而去。
“良妹啊,你是在同為兄告別麼?”韓淮楚望著那碧光的遠去,淚水盈眶。
第四十五章 邪惡到底
對呂黨有制約的元功老臣紛紛辭世,呂太后正準備將手中的權力徹底交給自己的兒子時,突然那惠帝劉盈駕薨。
耽於酒色,生活糜爛是劉盈英年早逝的直接原因,而讓他如此的間接原因就是對他母后的不滿。
還有什麼比“人彘”更加讓他深為刺激,還有什麼比幼弟之死讓他更為痛心,還有什麼比娶了一個外甥女做皇后比他更加覺得罪惡?還有什麼比母后與那舊情人審食其的姦情讓他恥辱?
張皇后還是個女童,生不出蛋。呂雉也絕不希望將皇帝的寶座給予劉邦的其他皇子。
“殺其母奪其子”這一幕古代宮廷屢見不鮮的慘景在漢宮中上演。一個劉盈與宮中其他宮女生的名叫劉恭的嬰兒就這樣被冠上皇帝的稱號,史上稱為少帝。
呂太后正式稱制,每日抱著那娃娃劉恭上朝接受百官朝賀,處理國家大事。
呂家子弟都封了侯,可是呂雉看著還是不滿意。
“現在是老孃把持這漢家天下,幹嗎不能立我呂家子弟為王?”呂雉招來朝中巨頭——右丞相王陵,問他的意見。
老丞相王陵是毫不含糊堅決反對:“高皇帝在世時,曾刑白馬與眾臣相約,非劉氏而王者,天下共擊之。今高帝餘音尚在,太后何以背之?”
“這個老匹夫是說不通的,留著慢慢修理。那太中大夫陸賈最能詭辯,何不說通他來說服其他反對派。”呂雉又找上了陸賈。
陸賈一聽,說道:“臣近日常病,不能靜思。待臣病癒之後,再與太后為謀。”
呂雉還指望著陸賈病好作為自己喉舌,用他那詭辯之術對付其他人。哪知次日就接到陸賈的辭呈,請告病還鄉。
不識抬舉啊!
呂雉立即許了陸賈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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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碰兩個釘子,都呂雉都要感到立呂氏為王困難重重。可是那左丞相陳平的回答叫她柳暗花明又一村。
“高皇帝坐在寶座,高皇帝說了算。太皇太后今天坐在寶座,太后說了算。”陳平很識相地說道。
“受用啊,當初不殺這陳平真是英明啊。”呂雉眉開眼笑,又問陳平身邊的周勃。
自從那樊噲事件之後,那周勃與陳平向來一個鼻孔出氣。周勃向陳平一望,陳平遞個眼神,他立即心領神會。
“如今太后稱制,封諸呂子弟為王,並無不可。”周勃響亮地回答。
朝中文武兩大佬都同意,呂雉心中樂開了花。沒有理由不相信,呂家的時代已經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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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傳開,那王陵就趁著散朝怒氣衝衝找上陳平周勃。
“當年我們在高皇帝面前都是喝過雞血立下盟約的,非劉氏不王,非有功不侯。如今你們這兩個牆頭草,向太后討好賣乖,有何面目見高皇帝於泉下?”王陵指著二人鼻樑罵道。
陳平哈哈一笑,說了一句莫測高深的話:“於面折廷爭,我不如君;全漢社稷,定劉氏後,君亦不如我也。”說完拉著周勃轉頭就走。王陵還要開罵,二人已去得遠了。
那王陵越想越氣,一封辭呈告老還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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