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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在雙峰間的筷子,更多的是下體的異樣。
而且讓她更加難以忍耐的是一股帶著體溫的液體已經順著大腿內側緩緩的在往下墜流。
不僅是她,就連華致遠也尷尬的瞬間就紅了臉,舒小嬋更是難以置信的咧了咧嘴。
方墨淡淡的一笑說:“肚子還疼麼?”不過問話的時候卻沒有鬆開捂住少婦朱唇的手。
開玩笑,這個時候鬆開,除非方墨傻了,這個女人一準兒會大喊大叫,那樣會招來外人圍觀,到時候不要說他,就連華致遠和舒小嬋恐怕都要被警局請去喝茶。
所以他必須要得到少婦的認可,讓她相信自己是在給她治病,否則。。。。就沒有否則了,因為他也不知道一旦這少婦惱羞成怒會發生什麼事。
好在少婦聽到方墨的話,明顯回過神兒,同時自己感覺了一下,剛剛微微垂下的眼瞼就說明了一切,不過僅僅片刻,少婦就轉驚為喜,重新瞪大了眼睛。
“嗚。。。嗚”本想說話卻發現嘴上還堵著一隻大手,好在同時還點了點頭。
“千萬別叫。”方墨這才鬆了口氣,緩緩收回了手,並且叮囑道。
其實方墨在少婦進門的時候就已經習慣的用神識去掃了一下,這個女人哪裡來的什麼病?
非要說有病,倒也有,那就是輕度抑鬱刮宮不完全的併發症,嚴重性痛經輕度失血過多外加體寒。
方墨之所以從一開始就這麼說,完全是因為這種毛病十分麻煩,如果刻意去治,非但不會有好的效果,還會惹來少婦的反感。
醫館是要積攢口碑的,這一點方墨比任何人都清楚,只不過女子若是在方墨第一句話的時候走了也就走了,他也是故意在惹怒對方,這一點舒小嬋沒有猜錯,但舒小嬋不知道的是,惹怒少婦的同時方墨卻小心的在利用神識檢視著少婦體內的情況。
他不可能告訴對方,我就是故意激怒你的,更不會告訴對方自己已經用神識觀察到了她的全身情況。
就算方墨傻了都不會說只要他願意神識可以透過對方的衣物檢視到各種秘密,甚至是普通人的經絡走向。
一開始的故意惹惱對方就是為了最後這一下做準備,否則便不能徹底治癒,而方墨並非是故意那筷子要刺少婦的敏感地方,實在是因為這女子積鬱於胸導致任脈不暢,所以非膻中穴不解。
同時又渡以真氣為之梳理貫通任脈,任脈又稱陽脈,陽脈不暢,女子必然體寒,陽衰而陰勝,沉於會陰,上走氣海,她不痛經才怪。
女子面色過分蒼白,顴骨處暗藏緋紅,必是經期中期此時最為明顯,即便是化了妝也無法掩蓋。
按理說不會這麼明顯,不過方墨卻清楚,這個女人前不久定是打過胎。至於為什麼會有殘留物,方墨判斷應該不是在大醫院做的,否則不會出現刮宮不淨的這種情況。
“我。。。我不叫。”少婦重重的吁了口氣閉上眼半晌才緩過勁兒來,不過突然又意識到了不對。
“啊!”少婦急忙彎腰檢視自己大腿上依舊在緩慢墜流的液體,只見兩道紅黑色的血跡,伴隨著一塊塊小拇指蓋大小的東西貼著白皙的大腿已經快要流到了膝蓋處,臉頰瞬間就羞得通紅,立即又要驚叫,突然想到方墨的話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同時抬頭看向方墨。
方墨依舊視若無物,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說:“醫者懷仁,在我的眼中你就是我的患者,事關生命及身心痛苦,須以神聖之精神待之,不遺餘力之作為行之。所以您不必尷尬,我也不會取笑您。”
方墨說的語氣平和,就好像一個行醫多年的老者一般希望少婦解除心理的顧慮,只不過說的他自己都有點心虛。
不過女子顯然很是受用,緊繃的神經在聽了方墨的一番話後才稍稍緩和不少,可是卻依舊緊緊的夾了夾雙腿說:“醫,醫生,我,我現在可以走了麼?”少婦表情尷尬磕磕絆絆的問道,甚至已經忽略了還沒給診費。
方墨眨了眨眼笑道:“不能,您的病還沒有徹底治癒,當然如果您不想繼續治療了,我們醫館絕對不會強留。”
方墨說完站在一邊兒的華致遠和舒小嬋不禁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別說他們,就連方墨自己都感覺自己的笑,要多假有多假。
不過好在少婦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方墨的臉上,因為她已經感覺自己的屁股那裡已經溼了,被外面吹來的微風輕撫,少婦倒吸了一口涼氣,下意識的夾的更緊了。
她也意識到,自己是走不了了。
偷瞄了一下其他人的古怪表情,少婦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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