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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第八章混亂的酒館
在這片法外之地,誰的拳頭夠硬,誰就是大爺,行為符合規矩與否只在於拳頭是否夠硬夠大,道理也就這麼簡單。
這場意外引發的騷動並未持續太久,一望即知有著矮人血統的酒吧老闆橫著膀子從櫃檯裡晃悠出來,他那跟麥酒桶一樣粗壯的矮胖身軀裡可不是裝著一坨肥碩無用的贅肉,試問能在安汶港開起酒吧的主會是白給的嗎?沒點真才實學的本領傍身,那是決計混不下去的。
這位酒吧老闆好似炫耀技巧般舞動著手上這柄沉甸甸的雙刃鍛鋼戰斧,輕鬆得像是耍弄一根輕飄飄的燈草,他對著神態表情各異的客人吹鬍子瞪眼呵斥說道:
“本店只允許喝酒,禁止鬧事鬥毆,你們有什麼糾紛自己出去單挑解決,想到城衛軍的牢房裡吃幾天蟑螂老鼠嗎?”
那些純粹的外來者也就算了,反正他們也只是過路而已,那些長年在安汶港活動的人可是不敢輕易得罪酒吧老闆,誰能不知道,類似這種黑白兩道通吃的地頭蛇最難纏呢?
這時候,險些被維娜一箭穿喉的絡腮鬍壯漢站起身,他臉上流露出諂媚的笑容,對酒吧老闆點頭哈腰地說道:
“嘿嘿嘿嘿,老闆您誤會了,我在跟這幾個生面孔的傢伙開個玩笑。”
不問可知,這樣一番話中有多少不盡不實之處,酒吧老闆也不是出來主持正義的,他只想維護自己的權益不被侵犯。冷眼打量著站在門口的半精靈美女和人類貴族少年,這位酒吧老闆雙手拄著戰斧,粗聲粗氣地說道:
“你們倆有什麼事?如果不是來喝酒的話,請離開我的酒吧。”
這種帶有偏袒的態度早在維娜·杜波夫的意料當中,她移步來到羅正道身側,輕聲說道:
“威爾,你來講吧!”
聞聲,羅正道微微點頭,挺起胸膛踏前了一步,朗聲說道:
“我是威爾·尼達姆船長,要招募一些水手,誰願意上船跟著我幹?”
聽到羅正道的話,剛吃了悶虧的絡腮鬍壯漢不甘寂寞,他可算找到宣洩私憤的機會,即刻咧開大嘴放聲狂笑,嘲諷說道:
“哈哈哈哈,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也能當船長?那老子是不是也能當一回安汶總督了?”
與絡腮鬍同桌的另一個水手也醉醺醺地開腔嬉笑說道:
“我尊貴的總督大人,您能賞賜我們這些窮鬼一杯麥酒喝嗎?”
見狀,怒火中燒的羅正道目光中透出了一抹殺機,所處的環境最能塑造一個人,轉變的速度比你想象中來得更快。穿越後數度徘徊在生死邊緣,羅正道第八章混亂的酒館
快速適應了這個殘酷新世界的行為法則,知道絕不能跟對方示弱,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大鬍子水手,罵道:
“住口,混蛋!你想出去跟我用刀劍解決矛盾嗎?”
這話不是在虛言恫嚇,羅正道的確有拔劍幹掉對方的企圖和能力,這份自信需要追溯到這具身體的前主人威爾·尼達姆,他常年的劍術鍛鍊給了羅正道極大自信,以至於穿越者不得不衷心地表示感激,這份寶貴遺產非常有價值。
雖說是世襲大貴族出身,那位威爾大少爺下過不少苦功,他也練出了一身精湛劍術,招式方面略微花哨了一些,但他的劍術基本功還是相當紮實穩固的。哪怕如今威爾·尼達姆早已魂飛魄散,這具身體的主人變成了羅正道這個偷渡客,辛辛苦苦鍛鍊得來的劍術照樣被身體銘記不忘,此刻羅正道手握著劍柄滿懷信心,依仗也正在於此。所謂無拳無勇,一個人若是身懷殺人技藝,一出手就能要人命,自然就會膽氣十足了。
俗話說得好,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與人為善在現實生活中往往過於美好的憧憬,那些選擇與你為敵的人,未必有著明確目標,很可能只是想要透過打壓別人來換取一點廉價的自我滿足。
大學畢業以後,羅正道在社會上混了這些年,見多了跟紅頂白的小人,對這幫混賬東西來說,欺壓良善什麼的,那是跟狗改不了吃屎一樣的惡劣本能。你越是隱忍退讓,希望息事寧人,他們就越有著蹬鼻子上臉的放肆衝動,反之你直接翻臉大打出手的話,他們反倒敬畏三分,轉而在背後編排諸多不是,當面全是一幫軟蛋。正因為羅正道深諳混社會的箇中三昧,知道隱忍換不來善意,所以不惜擺出一言不合,血濺五步的強悍姿態威嚇對方。
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彌散在酒吧裡,嘈雜的喧鬧聲消失了,絡腮鬍壯漢的臉色也愈發難看,刀頭舔血的日子讓他能分辨出對手是不是在虛言恫嚇,正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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