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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和田玉和岫巖玉之間不知名礦物也就是一副礦渣的好材料。
羅正道很懷念舊世界的平靜生活,那邊也不是人間天堂,最低限度沒人成天琢磨著如何幹掉他,荒神詛咒也是不存在的。在家當包租公的小日子不寬裕但也過得下去,到了新世界跟被上了發足了條的鐘表一樣,一刻也歇不下來,兩廂對比之下,他會懷念舊世界就很正常了。
指定以這種類似玉石質地的石材用來裝飾萬神殿,這算是羅正道塞的私貨之一,估計只有那位已經死了一千多年的前輩穿越者皇帝才能欣賞這種來自異域的藝術風格,反正是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折騰,羅正道有權自作主張,他當然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行事。如果有朝一日人類能鹹魚翻身戰勝地精第二帝國,這棟萬神殿或許會被冠以世界第x大奇蹟的稱謂,不過此刻的它仍只是一座油漆味道尚未散盡的普通建築。
羅正道在萬神殿停留,是為了理清紛繁複雜的頭緒,他距離成功的這一步從未如此地接近,魔卡師的頭銜似乎是唾手可得,到了這時候更需要冷靜下來思考前途。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生命畢竟不是兒戲,輸了也不能像玩遊戲一樣點選滑鼠讀檔重來。如履薄冰地負重前行是何其步履維艱,只有設身處地的人才能體會到那份大山般的重量壓在肩上,沉重得叫人無法喘息,每次挪動腳步都有說不出的苦痛壓力,這才是人生啊!第二百零六章波瀾壯闊的時代
“我是誰?我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
這三個相互關聯的問題是由古希臘哲學家提出的永恆疑問,某些凡人自以為是地說:“我就是我,我是xx,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是誰嗎?白痴!”實際上這些人連最基本的概念都沒理解,對於這種一無所知,又自認為無所不知的傢伙大可以不必理睬,夏蟲不可語冰麼!在這三個問題中的我,是泛指所有的人類,這個謎題也是人類創造的一切宗教信仰必須回答的命題作文。哪怕是那些來源最不靠譜,教義扯淡到令人發噱的邪教也必須回答出這三個問題,否則就連出去騙人都沒人會信你。
羅正道站在十字路口,前進一步不僅可能獲得強大力量,同樣可能遭致毀滅的命運。
毫無疑問,荒神詛咒的發作強度是與被詛咒物件實力強弱緊密相關的,倘若說作為一個學徒級別的魔卡師還有因為目標太小僥倖存活的微小機率,實力越強就越容易被強力詛咒湮滅,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沉思良久,羅正道低下頭,喃喃地說道:
“放棄變強就是慢性自殺呀!”
荒神詛咒的威脅對羅正道來說,如同死亡之於普通人類的意義,從一開始大家就知道生命之路的盡頭是什麼,人生的必然結局是死亡,難道要因此而放棄活著嗎?
想到了這裡,啞然失笑的羅正道捋了捋頭髮,抬頭仰望著天窗之外的那一小片蔚藍天空,嘴角的笑容逐漸由燦爛變得苦澀,稍後又歸於平淡。
新舊兩個世界上的事情同樣叫人感到左右為難,既然事情的發展結果無可避免,那麼選擇勇敢地去面對也不能說是個錯誤吧!正如某個大鬍子文豪所說:真的猛士,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這句話不僅對羅正道適用,對每一個人也都適用。歸根究底,人的生命是一場難以預料的長跑比賽,賽程會在哪裡結束是早已註定的,不過中間的行程是參與者可以自行選擇的,這是每個人的人生意義所在。的確,我們終將歸於塵土,不過我們可以選擇活得精彩。
魔卡師能以非神明之身把荒神一系逼到全滅的絕境當中,他們的強大與神秘都是很容易想見的,即便最後的結局是以雙方同歸於盡告終,那也不能抹殺魔卡師的恐怖實力,以凡人的侷限視角去揣摩魔卡師的隱秘,太過不自量力了。
當羅正道停止了信念動搖,下了決心孤注一擲成為一名魔卡師的時候,一顆顆細微的發光粒子從他身上散溢位來。沒等羅正道反應過來發生什麼狀況,這些微粒如螢火蟲般翩然起舞,悠然環繞著盤坐地上第二百零六章波瀾壯闊的時代
的羅正道形成一道絢爛光環,無數的璀璨光粒一齊湧向上方,在它們聚合為一體的剎那間,釋放出了比一萬個太陽同時出現還要來得強烈的輝煌光芒。明亮到足以吞噬一切的強光乍現,羅正道本能地把手臂橫在眼前遮擋光線侵襲,這白光像在拍x光透視一樣,哪怕他閉著眼睛仍然看到了小臂上的兩根骨頭和大血管共同構成的朦朧影像。
光芒顯現之際,在稍遠一些的地方,白光衰減得更加厲害,外面的隨從仍然大驚失色,衝著被光芒充斥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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