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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莫多,坐下回話。”
“是,長官!”
軍部總長是個從屍山血海裡殺出來的實幹派,不會因為自己的失誤和過錯推諉到別人身上,在軍人看來那種無恥行為是懦弱無能的代名詞。
這時,軍部總長轉回身,它昏黃的眼珠停留在老老實實等候命令的莫多·黑水身上,說道:
“莫多,你有什麼建議嗎?”
聽到總長的問話,大地精指揮官站起身,昂起頭回答說道:
“是的,總長閣下。術士納傑夫有個新建議,我認為帝國可以考慮採納。”
“噢,說說看,是什麼建議?”
做事歷來謹慎的莫多·黑水早就把所有的細節推敲過無數次了,它絕不懷疑人奸納傑夫會有順手坑地精一把的衝動,不假思索地說道:
“是,長官!納傑夫提議帝國舉行血祭儀式召喚惡魔。”
忽然聽到這幾個略帶驚悚氣氛的詞彙串聯在一塊,軍部總長和副手的面色大變,它們倆交換過眼色一起轉回身,對坐在椅子上一直閉著眼睛假寐的老地精說道:
“大薩滿閣下,您有什麼看法?”
聞聲,老地精睜開了昏花的雙眼,慢吞吞地說道:
“你們可以試試,但別抱太大期望,威爾·尼達姆的命運就像風中搖擺的燭火,看也不看清,說也說不清。”
在等級制度社會下,出身是個硬指標,那些起點太低的**絲不管怎麼努力,想要追上高帥富,沒有逆天的運氣和大能,翻盤逆襲那也是下半輩子的事了。
撲街團滅出局的魔卡師不是什麼小菜鳥,這身份除了附帶荒神詛咒的負面狀態之外,其他方面都是相當給力的。隨著羅正道與魔卡的契合度逐步提升,他的身體也隨之趨於法則化,像是動輒就變成狼人什麼的,這事擱在一般人身上連想都不要想。簡單地說,羅正道身上的這種變化導致的後果之一就是預言類法術很難再鎖定目標了,正如沒人能用預言法術來鎖定神明的行蹤一樣,魔卡師們也不是好拿捏的軟柿子。
地精第二帝國為了對付人類的流亡貴族可謂是費盡心機,無奈的是威爾·尼達姆跟個不死小強一樣,每當地精覺得自己快要摁死他了,最後都被實際情況證明那是一種錯覺,屢次三番遭受挫折,地精被逼得只能病急亂投醫了。
低聲和副總長商量了一會,軍部總長閣下沉聲說道:
“好,如果有機會解決威克礁,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無論在什麼時代背。景下,國家機器這種東西都是沒有人性可言的,哪怕它們有時會表現出某種溫情脈脈的姿態,只可惜那隻能歸結為鱷魚的眼淚罷了。
若是把國家比作一個人類,民眾就只是他身上的無數細胞,儘管沒人會閒得沒事幹去搞死自己身上的細胞,不過一旦現實情況有所需要,好比說這個人得了癌症,需要進行放療和化療治療,哪怕明知這種療法會殺滅比癌細胞多十倍百倍的正常細胞,這個人也會毫不猶豫地下決定。既然如此,重新審視國家與個人的關係,那結論就再明顯不過了。在有需要的時候,個人被國家犧牲是必然結果,誰敢指望國家憐惜某個人,那就如同指望一個癌症患者可憐他身上那些無辜死去的正常細胞,這比喻充滿了黑色幽默的色彩。
與惡魔打交道不是什麼好主意,血祭更是令人膽寒的野蠻兇殘行徑,可是形勢發展對地精第二帝國十分不利,它們亟待找出一個契機扭轉處於下風的地位。
為了達成這個目的,不要說犧牲一批異族奴隸,縱然犧牲本族子弟兵,若能換取更大利益,地精帝國同樣在所不惜,別以為這是逼不得已的最後選擇,國家機器冷酷無情的本質決定了它只會衡量利益得失,你跟國家談感情?表錯情了吧!
冷血、貪婪、殘暴、卑鄙、背信棄義、忘恩負義、寡廉鮮恥,隨便哪個貶義詞用在國家機器身上都不過份,區別僅在於,何時何地該用上哪一個詞彙才能形容得恰如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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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混亂之夜的迷失
“噹噹噹當……”
低沉急促的警鐘被深夜驟然敲響,無數威克礁的居民被從甜蜜睡夢中驚醒過來,儘管他們早已習慣了戰爭歲月烽火連天的動盪日子,這聲音依然令人們心臟猛地收縮,小孩子的哭泣聲迅速被家裡的大人喝止了。
“誰能告訴我,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披著外套從床上跳起來,一把抓起佩劍衝出臥室,羅正道衝著騷亂的侍從和警衛大聲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