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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串秘書角色的維娜·杜波夫把一疊紙張放在了書桌上,語帶戲謔地說道:
“伯爵大人,您是光明王朝僅存的大貴族,他們希望您以攝政王的名義重新豎立王朝的旗幟。”
看熱鬧的不怕事大!不管在哪個世界,下面張羅替上頭勸進都是有功無過的好事,當然,被推到有進無退境地下的那個倒黴鬼就不必抱怨了,黃袍加身你還敢抱怨,太矯情了吧!
在故紙堆裡看多了政治陰謀,羅正道閉上眼睛都能看清這些傢伙的用心是何其險惡,滿心不快地冷哼一聲,說道:
“哼,這些混蛋是要把我放在爐子上當麵包烤嗎?”
受到神權壯大的影響,新世界的皇權集中度遠不及舊世界華夏文明從始皇帝時期開始逐步收緊的集權統治,人類諸王朝的君主直至那位穿越者皇帝,說白了都是貴族階層的總代言人和最大的貴族頭目,指望著他們能跟華夏天子一樣口含天憲那是胡扯。
本領逆天如那位前輩穿越者,一生努力到死,他也只是儘量擴大了皇權的覆蓋範疇,同時把形勢導向近似於大一統的王朝統治模式。在人類諸王朝世系的習慣法中,一旦皇帝亡故,合法繼承人又未成年,由親緣關係最近的大貴族代為攝政是個慣例,等小皇帝長大成人後再大政奉還即可。類似攝政王篡位什麼的從沒有真正發生過,因為同等級的貴族不乏其人,隨便是誰想要趁機渾水摸魚,這計劃的實施難度都不低。
羅正道面對的情況與前面所舉的例子不盡相同,光明王朝的嫡系皇室成員被地精砍瓜切菜一樣殺光了,這個攝政王他幹上一輩子都沒問題,而且還能傳給子孫後代接班,說無冕之王也差不到哪去,問題是他面對著這個誘惑很難感到多少喜悅之情。
俗話說得好,你有多大的頭就戴多大的帽子,戴上攝政王這頂金光閃耀的王冠,立刻就會讓羅正道與包括高德·尼達姆在內的流亡貴族之間的關係變得微妙和敏感,在他看來這件事是喜是憂現在尚不能斷言,總之是給自己找麻煩的成份居多。請願書的事情已然鬧大了,威克礁上太多人知道這件事,即便把這股風潮強行壓下去,負面影響業已無可挽回,這種霸王硬上弓似的請願當真是把他架在火爐上開始生烤啊!
一揮手把請願書扔進壁爐,惱怒不已的羅正道閉上了眼睛,連續深呼吸幾次把心緒平復下來,一絲苦笑隱然浮現在他的臉上。
勸進這事是政治投機的典型伎倆,尤其是在羅正道建立的一言堂體制下,幾乎是無可避免的,即便他明確告知下面的人無意更進一步,起碼現在沒有這種白痴意圖,那些傢伙也會自作聰明地腦補替他找出一大堆所謂理由。反正羅正道又不可能因為他們表態大力支援自己上位就大發雷霆地處罰他們,那不是寒了支持者的心嗎?正是懷著這種不怕你不就範的佔便宜心思,底下人才會把勸進當成只有好處絕無風險的美事,換做是普通人,誰會不樂意摻和一腳?
雖說感覺跟生吞了個蒼蠅似的,被頂到前臺的羅正道也毫無辦法,喃喃地說道:
“看來是沒退路了!”
說不得,在那些比較熟識的人看來,羅正道此刻的臉色委實稱不上喜悅,很有幾分糾結和懊惱的意思。
目睹了伯爵大人憤然燒燬請願書的舉動,僕役們機靈地轉進了,悄無聲息地退到外面,留下羅正道獨自生悶氣。幹伺候人的活難免有出紕漏惹惱服務物件,被懲罰也不足為奇,可是自己不長眼睛在怒氣衝衝的老爺跟前晃悠,被遷怒懲治一番那就純屬自個找死了。
羅正道也明白開弓沒有回頭箭,如今他能做的只有儘快善後此事,避免負面影響持續發酵造成更惡劣的後續影響。哪怕他開口回絕請願書也只會被外界惡意地解讀為連攝政王頭銜都不屑一顧,顯然只剩下那個至尊寶座才是真正目標了,那樣子遇到的麻煩會更大。兩害相權取其輕,與其被當成貪心不足的野心家,不如被當作好大喜功的毛頭小子好了。一想到這裡,羅正道又忍不住哀嘆了一聲,麻痺的,政治這一缸大醬湯果然是專業坑爹呀!
既然準備自稱攝政王,這事就得正經八百地操辦起來,單靠自說自話那不是惹人恥笑嗎?華夏古代王朝的新皇帝繼承老子的帝位,尚且免不了在登基之前假惺惺地搞個三蒸三曬,不,三辭三讓什麼的,到後面新皇帝才好心安理得地坐上去稱孤道寡。
儘管在新世界沒有儒家文化傳承,上位者們也不太講究溫良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