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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哥哥,加油,”
“勾沉,振興我勾家……”
有了第一聲,此起彼伏的吶喊聲不斷的響起。
勾家的族袍,向來只有在正式場合或者是重要事情的時候才會穿。
而今天,勾家的所有人全部都穿上了族袍。
因為勾沉。他們希望勾沉一回頭就能夠看到族人們對他的支援。
既然我站不起來,那我就是爬,我也要爬到廣場中心,取得殘月花。
耳邊響起了族人的鼓勵與吶喊,勾沉匍匐下身子,一點一點的向著廣場中心爬去,平時只有幾十步的距離,如今在勾沉的眼中卻彷彿是天邊一樣,他感覺自己爬了好久,可是離著殘月花的距離還是那麼的遙遠。
為什麼,為什麼我天生靈魂殘缺?天賦再高又有什麼用?靈魂殘缺。老天,你是在玩弄我嗎?我告訴你,我勾沉的命運由我自己來決定,誰也無法掌控我。
手已經磨破,身體也被廣場雕像擦傷了多處,額頭的血液仍舊在流淌著,可是勾沉卻依舊沒有放棄,強忍著身上的傷痛,一點一點的向著殘月花爬去,雖然很慢,但是始終都在向著目標前進。
近了,勾沉的身體離著殘月花只有一步之遙,可是他卻已經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油盡燈枯了,再也擠不出那麼一點點的力量了。至今還沒有昏迷完全是靠著一股不甘心的意志力在支撐著。
殘月花所在的中心位置,是一塊雕刻而成仰天咆哮的血魔虎的眉心位置,血魔虎被雕刻就好像是真的一樣,從天空向下看去,好像這隻血魔虎隨時都會從廣場中跳出來,張開血盆大口向你咬來。最讓人心有餘悸的是虎口中的牙齒,那是一柄柄真實的閃爍著寒光的匕首。
“嘶……”
周圍的族人之中響起了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他們看到了勾沉伸出了右手,、勾在了血魔虎的牙齒之上,閃爍著寒光的匕首輕易的刺穿了勾沉的手掌。
“天,佑我勾氏一族。”
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勾沉拼盡全身力氣的咆哮一聲,忍住了手掌上傳來的痛感,狠狠一拉,身體向著殘月花滑去,伸出了左手,終於一把抓住了枯黃色的殘月花。
“勾沉真是好樣的……哈哈”
“天,佑我勾氏一族。”
聽到耳邊響起的歡呼聲,滿臉鮮血,卻因為目標達成,意志力再也支撐不住的勾沉,嘴角帶著一絲滿足與驕傲,昏了過去。
……
“唔……”
勾沉費勁全身力氣睜開了沉重的雙眼,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熟悉的房間。
那張桌子,那把椅子,那幅山水畫,那些房間之中的擺飾,還有牆壁上掛著的那把連鞘唐刀。
閉上了眼睛,一滴淚水順著勾沉的面龐滑落。
爹、娘,沉兒想你們了。
爹、娘,沉兒昨天做了一件大事。
爹、娘,你們過的還好嗎,沉兒長大了,我不想再做別人的累贅了,以後我要保護我們的族人,保護我的族兄族弟。
爹、娘,以後沉兒一定會比以前還要努力,我一定會挺過殘月花的痛苦,發揮出我的天賦,讓勾氏一族以我為傲。
爹、娘,你們的仇,由我來報。灰袍一族所有族人的仇,由我來報,振興灰袍一族的榮耀,也將由我來繼承。
“勾寒”
收回了心緒,強忍著身體的疼痛坐了起來,輕聲喊道。
“吱……”走進來的是一位灰袍少年,長相平庸,但是讓人無法忽略的是少年的那雙眼睛,冷漠,冰冷,無情,用來形容這雙眼睛,絲毫不為過,心性不夠的人也許看到這雙眼睛就會感到深深的恐懼。。
“少主,你真的想好了嗎?雖然這是殘月花不是圓月花,但是服用之後,說是九死一生那都是輕的,你真的要那麼做嗎?”勾寒進來之後,一臉擔憂的對著勾沉說道。
“勾寒,這枚戒指給你。”搖了搖頭,勾沉從手上摘下了一枚戒指,向著勾寒遞了過去。
這是代表灰袍一族少主的魂戒。灰袍一族,以靈魂秘法為傳承。
“少爺,你這是幹什麼?”勾寒的臉色一下子變的有些焦急。
“你先聽我說。”
“服用殘月花,那是九死一生的事情,而你和你妹妹勾月,那是從小與我一起長大的,雖然你們的身份是灰袍一族九代奴僕,但是我的心裡卻從來都當你們是我的哥哥姐姐,這麼多年了,一直是你們兩個照顧我,灰袍一族如今只剩下我們三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