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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那麼會是怎麼樣的一種情形,”在場的人都情不自禁地認真聽著索爾的話,奧格斯堡伯爵甚至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實際上只有我明白一點,只有沒有兄弟姐妹的人才會去設想自己有了兄弟姐妹會怎麼樣,”索爾偏著頭,“當然,我不是有兄弟姐妹的人,所以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設想自己沒有兄弟姐妹是怎麼樣的一種情形。”
“你現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大衛冷冷問道,被兄弟姐妹這四個詞弄得心煩意亂。
“我只是想說明一下,對於假設的兄弟姐妹懷有什麼樣子的感情有時候似乎並不是一種理智的狀態,”索爾接著說道,“弗雷有一個妹妹弗雷婭,奧古斯丁有一個喜歡惹麻煩的兄弟,我知道巴爾德和霍爾德關係不好,託洛爾很愛西芙娜,雖然知道這些,但是我卻不能夠複製這些神明的情感。”
“因為你就是一個凡人的緣故。”威廉王子cha話說道,他的話讓輝夜公主發出了一聲輕笑,奧格斯堡伯爵不屑地撇了撇嘴。
“所以假設自己本身不和現實配套的情感實在是一件愚蠢的事情,”索爾半眯著眼睛看著大衛說道,“所以我的理智告訴我既不應該同情目前出現在我的面前的你也不應該心懷愧疚,這和我都不相干,就是你本*,*概也不會對我抱著好感,因此,我實在是不應該在對你的態度這個問題上左右為難。”
索爾的話讓在場的人心中都泛起了自己的心思,在貴族無聊地價值觀裡面,對私生子的鄙夷和憐憫並不是一個矛盾,他們往往鄙視私生子這個身份,同時又同情於高貴的血脈在童年裡過著低賤的生活,貴族們對於生活的品質有一種傲慢的態度,即使現在大衛身為騎士階層,大概還是會有人在和索爾的生活對比之後劇烈地同情他。現在索爾所說的話,無非是為了之後對對方無情的態度準備好了藉口,這個時候即使懷著能夠駁斥索爾說話的信心的傢伙此時也只能夠啞口無言了——難道要抓著他的領口搖晃著他的脖子對他叫喊著快拿出你的同情心來嗎?
不過之前所舉的那些神明的例子說明了什麼了呢?莎夫茨伯裡侯爵看向了宰相大人,想從這隻老狐狸的臉上讀出一些端倪來,但是科莫的臉上絲毫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來,“說得好。”科莫拍著自己的手說道,但是接下來他看向威廉王子的動作似乎出賣了一點點資訊來。
王子殿下臉色鐵青,但是還是頗有風度,只是轉過了臉去。
這一幕自然地落在了西蒙妮小姐的眼中,她不動聲色的瞥了索爾一眼,在心中給這個來自鄉下的土貴族的討厭點又加上了一條。以往覺得面對這個不怎麼說話的傢伙就已經夠可惡了,現在他說話更加讓人感到討厭。愛瑪自然注意到了坐在自己身邊的女兒的一切的舉動,包括眼神的變化種種,這位美麗的夫人顯得像是一個十足的旁觀者一般,坐在那裡靜靜地微笑著,笑容牽動著嘴角上揚起了一個美妙的弧度。
“哦,我可以把這個當做是你正式的態度嗎?”最終還是大衛還是開口了,科莫大人那句說得好給了他巨大的壓力。“如果不表現出自己強勢的一面的話,大約會被拋棄。”大衛是這麼想的,這是之前跟威廉王子殿下討論後的感覺。誠然,透過王子殿下見到了國王陛下,也在某種程度上得到了國王陛下的默許,但是如果因為自己的行為失宜而造成計劃的失敗,那麼失敗的後果也自然是自己承擔的。大衛深深吸了一口氣,如此回應著索爾從不著調的引言發起的正式的交鋒。
“當然可以,因為這是你的事情。”索爾繼續說的話又彷彿這件事情和他不相干一般,“如果國王陛下準備採用一個公平的比較方式的話,我不應該畏懼的;如果這個比較方式並不是那麼公平,那麼即使我畏懼也沒有用。”索爾說著話目光卻看向了威廉王子殿下。
“哈哈哈,爵士,你真是有信心,我簡直不敢相信你才十七歲!”奧格斯堡伯爵拍著手說道,“國王陛下怎麼可能採取一種不公平的方式進行比較?希望能夠採取不公平方式進行比較的必然是某些人。”不知道是否出於故意,奧格斯堡伯爵也看向了威廉王子殿下。
“我之所以提出意見是為了讓帝國變得更加富強而已,”威廉王子殿下板著臉抬了抬下巴說道,“洛克先生很有這種信心,這很好,如果他自信他有治理好他領地的能力並且他確實有這種能力的話,這對於國家來說是一件好事情。”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威廉王子的嘴角不自然地牽動了一下,“我要說的是所有的事情大概都必須透過一個正確的方式得到認可才行,既然洛克爵士有這麼樣的信心,那麼我也不必說得更多了。”說著威廉王子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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