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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宗。

“凌羽！”雷的口氣軟了許多：“其實，我們父子揹負都太多了。你的命運，我的命運，都由不得自己。你知道，神界為何給你十八年時間嗎？”

十八年！

玉凌羽卻沒有想到，雷竟然提到了神界給自己的十八年時間。

“原本，我也沒有在意這個時間。但經過推算之後，我卻也認為，神界那些傻蛋蠢貨，也並不是笨死的，他們自然也發現了危機所在。只是，他們解決問題的辦法，本宗看不上。只是他們眼光不錯，發現你的特殊能力！”

“我，我的特殊能力。不是天資‘破空’嗎？”玉凌羽不解的問道。

“你的破空，與我的不同。我的破空不完整，而你卻是完整的。現在，我要你帶一支軍隊出去，無論遇到什麼樣的敵人，一個字，殺！能不能作到？”雷的語氣突然變的嚴厲起來。

玉凌羽點了點頭：“戰場之上，只有殺！”

“不，不止是戰場。在那裡，你遇到的一切，只要不是來自你認識的六界，無論是什麼，殺！”雷的語氣，再次嚴厲的起來。

“我，我不明白？”

“你必須明白，那怕你看到的，只是幾個嬰兒，只是一些你在人間界，根本只有憐憫，只有同情的物件，你能作的也只有一件事情。就那是殺！你是否可以作到。”

玉凌羽沒有立即的回答，表情冷漠的站在了那裡。

雷是單獨對玉凌羽說話的，其他人都無法聽到，這樣的命令，如果換成修羅王，那根本沒有任何猶豫的。修羅王可以輕鬆的回答，殺！別說是殺了，寸草不生都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玉凌羽卻猶豫了，因為雷的要求超出了他的承受力。

“凌羽！”古清然緊緊的握住了玉凌羽的手。也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傳到了古清然的耳朵裡：“丫頭，我要他去一個未知的地方。殺死一切敵人，無論對方是戰士，還是嬰兒。你認為如何？”

“自然是殺了！寸草不生！”古清然沒有意識到雷是直接傳到她的腦海之中，卻是開口就說了。

古清然這句話，在場的人全都聽到了。

人間界的姬明蕊可是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