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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玉石溫潤光滑嗎,這玉石床怎麼又冷又硬?”小啼禁不住這種折磨,彈起身子。
放眼望去,這些新來的低階弟子都是剛躺下去便彈了起來,如芒在背,根本無法休息,反觀那些已經早年進門的弟子,都是鼾聲漸起,睡得可香了。
小啼與謝龍兩人面面相覷,但都是性子執拗的人,很是不服。
“老子還不信敗給一張床。”謝龍撲身上去,儘管凍得直打哆嗦,但仍舊釋放雄厚的勁氣,和這道床槓了起來。
小啼暗笑,身體表面勁氣鎧甲陡然形成,往床上一躺,以一副“死就死吧”的態度拼了起來,。
見到謝龍小啼兩人跟玉床鉚起了勁,其他的低階弟子也催動勁氣,抵抗玉床的低溫。
“看來今年的弟子底子不錯,至少悟性挺高。”一個身穿白衫的飄逸年輕人靠在平房頂側的房門上,看著小啼這邊的動靜。
“怎麼,要出手招入新成員嗎?”另一個持劍的弟子問道。
年輕人嘴角上揚,搖了搖頭,即刻退出了房間,那持劍者回頭看了那些在不斷催動勁氣適應玉石床的剛入門的低階弟子,冷哼一聲,尾隨而去。
這邊的現象令一些普通的老弟子不由得拍手叫好,大聲鼓舞這些新來的小師弟,吶喊加油。
不斷地躺下,彈起,恢復身體溫度,再次躺下,不斷迴圈,小啼因為。經過仙骨的淬鍊,不只是強度增加了不少,就連抗熱抗冷這一方面的能力也略微強於其他人,所以每次躺下,堅持的時間都是別人的兩倍之多。
“喂,小啼,你到底是如何破了柳生那小子的‘隱瀑流’的?”無聊之餘,謝龍一邊適應,一邊跟小啼找話題,其實他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了,只是覺得去討教一個修為比自己弱的修煉者,有些不好意思,但這決不是傲慢。
小啼見到謝龍一副憨厚且害羞的樣子,心裡一陣好笑,說道:“我在身體周圈兩丈左右佈置了一層非常薄的勁氣膜,當那股隱形的勁氣流擊破這層膜之後,我立刻可以察覺它攻擊的方向,馬上就可以逃脫了。”
謝龍聽得目瞪口呆,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人才啊,居然還可以這樣使用勁氣。”
小啼默不作聲,繼續投入到適應玉石床的修煉中去了,他明白,神機門弄這麼一個玩意兒,肯定不是故弄玄虛,定然是有他的道理的。
……
“哎喲,不行了,凍死我了。”一個剛入門的弟子痛苦地叫了一聲,扶著腰站起來,不斷地揉捏著已被凍僵的身體,他的背後,竟有一大塊的勁氣膜已被玉石床透出來的寒氣給凍住了,結成了小冰凝。
接下來,又一些弟子耐不住寒意,都站起身來,面對著玉石床搖頭嘆息,實在是沒有辦法。
“大家都不要太拼,適應這玩意兒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一位師兄見到這些傻二愣子的拼勁兒,好心出言勸道。
所有新弟子一聽,均是如釋重負,快速站起身子,遠離寒氣逼人的玉石床,他們實在是難以想象以後在這張床上休息的樣子。
就在大多數人耐不住寒氣,打算放棄的時候,依舊還有著零落的五人還在堅持,這五人大都是清明境界的高手,其中還有一位耳聰境界的修煉者,實力最低的也有提神境界,正是小啼,這讓一些放棄的清明境界的高手有些難堪。
“哇,那小子才提神境界,竟然堅持到現在,而且呼吸均勻,面不改色,要不要這麼打擊人啊?”旁邊均是響起了議論聲。
的確,謝龍一幫人都是喘著粗氣,凍得面色青紫,鼻涕長流,而小啼卻沒有多大的變化,當然,這全得益於他不同常人的優異體質和仙骨淬鍊過的。。
至於這種優異體質,就連活了千餘年,自認為見多識廣的夜玉子也無法得知,像是一種新生的物種。
“哎喲,受不了了。”這些修為稍強一些的人接二連三地起身放棄,謝龍也撐不住了,搓揉著寒氣撲騰的背後,一陣哀嚎。
小啼也隨之站起身來,其實他還能夠繼續堅持五六個時辰,但是出門在外,隱藏點實力總是好的,這點道理,小啼心裡十分清楚,凡事不能太過張揚。
這時,一道悠長輕揚的鐘聲從遠處飄來,一些正在打坐靜心修煉的師兄都是穿鞋外出,似乎有什麼事發生。
謝龍攔下一位師兄,抱拳恭敬道:“這位師兄,請問有什麼事發生了麼?”
這位師兄實力處於耳聰境界,性子比較隨和,也十分有趣幽默,故作一副驚恐樣子道:“發生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