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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這一脈關係最差的恐怕是要數大長老這一脈了。
繞過流家府邸寬闊的大道。流雲雙手抱著後腦,一副悠閒的姿態,而當繞過大道的轉彎處時,卻是迎面走來了幾道身影。流雲抬頭隨意一望,嘴角卻是無奈的笑了笑。“還真是冤家路窄!大早晨就碰到大長老一脈的對頭了!”
迎面走來的幾道身影,是以一位俊俏的男子為首,這位男子在家族之中也有著不弱的名頭。大長老一脈的孫子。也就是昨天在琴師學院被流雲教訓的流天的親哥哥,流劍。
流劍比流雲大上三歲,在家族之中天賦卻是異常的出眾,十九歲的年齡已經是戰士巔峰的修為了,甚至有家族傳言,下任的家主非流劍莫屬。
流劍率著身後的流天等人迎面走來,遠遠也瞧見了流雲,鄰近時,流劍那鷹鉤一般的臉頰便是冷淡的笑容漫起,“流雲表弟,昨天在琴師學院你可是將流家的臉都丟完了!測試的時候已經夠丟臉了,複試你還要去丟臉,唉!也不知道你是臉皮厚啊還是閒的沒事幹了!”
對於流劍的譏諷,流雲輕輕一笑,他們兩個派系向對峙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逮到機會,大家都會相互挖苦,只要對方難堪,另一方心中便是異常的爽快。
“流劍哥,今天我心情很好,不想和你一般見識!快點讓開,不要讓我看著你心煩!”
流雲揮了揮手,朗聲笑道。
“哼,流雲,流劍哥再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你不尊重長輩也就罷了還要讓流劍哥給你讓路,你是自己想找打嗎?”流雲揮手笑罷,便是流劍身後的流天插嘴訓斥道。
聞言,流雲噙著冷笑的目光便落在了流劍身後流天的身上。感受到流雲的目光,流天便是渾身一個寒顫,從心底之中還是有著一絲懼怕。在武者學院之中,流雲一夥的也沒少欺負他。
“這不是流天嗎?看來昨天我是沒有讓你長點記性!”說著流雲揉了揉手掌,正欲向著流天揮去,卻是後者急忙縮到了流劍身後,探出了一張怨恨的肉臉,不服道:“流雲你別囂張,三個月之後我向你挑戰,到時你可敢應戰!”總是被流雲欺負,流天也想拿出一點讓流雲忌憚的東西,那就是自己勉強及格的琴師天賦。
聞言,流雲咧嘴一笑,搖了搖頭嘆道:“我說流天,就你那個勉強達標的琴師天賦,去琴師學院明的說是你有天賦,暗地裡說,那就是湊人充數!你還真的以為你能在琴道之上走下去啊?三個月?你三年後來向我挑戰,我也隨時奉陪!”
瞧得流雲對於他的身份非旦沒有忌憚反而是一大堆的嘲諷,流天的臉色便立馬鐵青一片,怒意充斥著眼眸,“流雲,你別後悔,三個月後我絕對會向你挑戰!”說罷,話剛出口,流天心中便是一陣的後悔,說實在的,流雲的話雖然難聽,但是實際情況卻也差不多,他去琴師學院完全算得上湊數,只是音律感知力勉強過關罷了,真的踏足琴道,他卻是沒有那個心境!
聽得流天挑戰的話語,流雲先是一愣,旋即便笑著輕點了頭,道:“好啊!你想挑戰的話,我隨時奉陪你!”
望著兩人的爭論,流劍心中卻是暗歎了口氣,別人或許不清楚流天的情況,他當親哥哥的卻是異常的瞭然,自己這個扶不起來的弟弟,整日不是調戲波蘭市的少女就是一個人泡在酒吧之中,那張嘴也只是光說不練。別說三年,就是三十年,他也不可能打敗流雲。
流劍雖然對於流雲沒什麼好感,但是流雲那個武者的天賦,卻是連他都自愧不如,想當年他十六歲的時候,恐怕體質的極限都還沒有突破,更別說三階戰士修為了。但是自己這一脈的怎麼能落面子,冷冷一笑,流劍撩起手臂伏在了流雲的肩膀上,森然的微笑道:“我說流雲表弟,不如我們切磋一下吧?”
皺眉一笑,流雲隨手一巴掌打在了流劍的手臂之上將他的手臂推開,搖頭道:“流劍表哥。我們同齡人之間切磋一下沒有什麼!你插進來就有點以大欺小了,若是你實在找不到對手的話,向我父親挑戰吧!你贏了或許直接就成了流家家主呢!”
“你!”聞言,流劍眉毛一斜,旋即暴怒浮現臉頰,一時間竟是說不出話來,挑戰家主?他戰士巔峰的修為,在流雷天戰靈脩為的手下,恐怕光是氣勢就足以讓他重傷。
瞟了一眼滿臉難看的流劍,流雲聳了聳肩膀,輕出了口氣,攤手笑道:“流劍哥念你是表哥,我給你讓個路吧!咱們在會!”說罷,流雲冷淡的目光掃過流劍的身子,旋即雙手抱著後腦悠閒的從一旁繞了過去。
留下了大長老這一脈的一群人,都是滿臉怒意的盯望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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