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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我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痛恨過自己,痛恨自己往日裡不多學些仙法,導致在這種時候,竟不能護我二人周全。
那二人綁完梅梅後,向小巷裡望了一眼,看了看這雜亂的景象和不知通向何處的曲折小路,低聲罵咧了兩句,便離開了。
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們,沒有一個駐下足來伸張正義,也沒有一個跑去報官,彷彿剛剛這裡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依舊小販吆喝聲此起彼伏,路邊的商鋪門庭大開。
民風尚且如此,官宦何能依靠?
我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從雜物堆中慢慢站起身來,順著那兩個賊人離開的方向,一直隨著他們走到了一家客棧的客房門口。
我伏在那客房的門窗外,聽到了裡面罵罵咧咧的嘻笑聲和一聲聲女子的輕啼。
我不知道他們在幹些什麼,也不知道梅梅到底怎麼樣了,前所未有的心慌充斥著我的心頭。就在這個時候,店小二的一句話,卻讓我掉入了不可補救的深淵……
“客官,這屋子已經有人了,您是要住店嗎?”
我來不及回答,也來不及躲閃,便被門內的人拽入了屋內。
他們將我摔在床上,猛烈的撞擊,讓我異常疼痛。這時候,我才看清屋裡的情況。
梅梅的雙手被綁在桌子上,另一個歹人不住的抽打著她的臉,逼著她哭泣,想要奪得梅梅眼眶裡滑落的珍珠。
梅梅的臉已經被拍打的腫了起來,她小聲的哭泣著。看到我被扔到床上後,梅梅睜著那雙紅腫的眼睛難過的看著我,想是她實在不明白我為什麼不趕緊離開,卻還要回來。
“小婊子,剛才被你跑了,卻不想現在你倒是自己回來了?”
剛剛將我從門口拽了進來扔到床上的那名男子橫著兇目,大嗓門的衝我吼到。
那男子長的十分魁梧,最顯眼的莫過於他臉上自鬢角延伸到下顎的刀疤,怪不得剛剛能輕而易舉的將梅梅扛在肩上,又將我重重的摔在床上。
而一旁抽打梅梅的歹人就有些瘦小了,可即使瘦小,從他那一雙露著精光的鼠目以及張狂的架勢也不難看出,這二人中,還是這老鼠眼的地位要高上一些。
“老二,你來抽這個會掉珍珠的臭婊子,我抽的力氣不大,她不願意哭。”那老鼠眼用力拍了拍梅梅的臉,緩緩地站起身來,“至於我,嘿嘿,這小婊子倒是長的挺清秀的,自從上個月來東奔西走的,老子都好久沒開過葷了。”
說完,那老鼠眼便急急忙忙的脫著衣服,向我走來。
聽到這些,梅梅是又急又氣,淚珠子更是沒完沒了的落了下來,這下可算是樂壞那刀疤臉了:
“大哥大哥,這婊子哭了哭了啊,真的是珍珠!好多的珍珠啊!”
“嘿!小婊子還是蠻講義氣的麼?剛才抽了你半天,才掉了三四顆眼淚珠子,現在看到你朋友要‘享受’了,倒是著急的哭了?嘿嘿,老二,你也別抽她了,珍珠咱們一會再撿也不遲,來跟哥先樂呵一會吧,嘿嘿嘿!”
那刀疤臉拍了梅梅一巴掌,高興地大步走了過來。
怒極反笑,這時候,我反倒是冷靜下來了。我淡淡的瞥了那二人一眼,手指輕輕的摩搓著右手手腕上的紅繩。
許是那紅繩感受到了我內心的憤怒,竟然微微顫動著。
當年天帝初定天下的時候,為了顯示自己對人間子民的疼愛,特與大夏天朝第一任君王訂下盟約:仙器均不可對人造成傷害。
我不知這紅繩是不是仙器,可胥璟上仙說這原是他一位仙友的舊物。想必是仙器的可能性極大。因此,那紅繩感受到了我內心的憤怒時,卻只是微微的顫動著,而不是衝出我的身側,將這兩個欲圖傷害我的歹徒拿下。
那二人見我只是淡淡的看著他們,卻沒有反抗,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的猖狂了。刀疤臉心急的將爪子伸到了我的胸前,想要將我的衣物剝去。
梅梅看到這哭的越發厲害了,紅腫的眼睛,嘶啞的喉嚨,無一不在透露著她的無能為力和憤怒。
我安靜的看著他們,任由刀疤臉將我的外衣撕開,露出了裡邊淡粉色的一偶肚兜。男人強悍的力氣將我壓的無法動彈。
不甘、屈辱、憤怒,這些痛苦的情緒在我平靜的表面下波濤洶湧。
我沒有勇氣去看哭腫了眼睛,碰破了額頭,掙扎著想來救我的梅梅,我也沒有勇氣去思考自己到底是哪家的小姐,若是失了貞潔,可否還有郎君願意收留。
這一刻,我突然明白,沒有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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