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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這個錦袍的錢公子不是什麼好東西,嚴掌櫃的也好不了那裡去。最多五六百兩收上來,一轉手就賣五千兩,十倍的利潤,簡直是在坑人。
江凡笑的雖然極小聲,但是這裡的皆是習武之人,耳朵自然好使。錢公子怒視著江凡,罵道:“那來的腐書生,笑什麼笑,難道本公子說錯了!”
錢公子顯然也是內行人,所以出的價錢和嚴掌櫃收上來的價錢差不多,就是嚴掌櫃的虧,也虧不了多少。這次好不容易尋到一副好畫,興致正好,卻突然聽到一個書生的譏笑聲,自然怒從胸起。
腐書生雖然不是什麼難聽的詞語,但是聽的人也是不舒服啊,本來置身事外的江凡,上前搖頭輕笑道:“我在笑人有眼無珠,不識金鑲玉。”
錢公子臉上一白,想要發作,但是見四周的人都把目光轉向這,只有強忍著怒氣道:“好,那你來說說,這畫是誰作的。”看上去,這個錢公子雖然紈絝,但基本的修養還是不錯。
江凡指著仕女圖道:“這副仕女圖乃是前朝高宗時名家姚源所作。傳言姚源有個姐姐,容貌絕世,傾國傾城,十三歲時便選秀入宮,不久便極為受寵,但不過一年,就寵幸不再,幾年後便鬱鬱而終。姚源因此便對皇家特別是皇帝,怨恨至極。每畫必作宮女圖,極力表現失寵宮女的悽慘生活和對君王的怨恨,同時多作宮女題材的詩詞,藉以諷刺當時的皇帝。”
江凡頓了頓,繼續道“不久,他這樣的作法,引起了當時皇帝的怒火,不得已,他隱姓埋名,但是卻沒有停止作畫寫詩。只是他後期所作的畫,卻再也沒有標註署名,以免被朝廷追查到。這副仕女圖,無論是畫功還是意境皆是上乘,應該是姚源的巔峰之作,萬兩紋銀還是值的。”
聽著江凡的侃侃而談,眾人不時點頭,也吸引了其他人靠近過來。
這時,錢公子臉掛不住,強自不屑道:“你說是姚源所作就是他所做,證據呢?”
眾人望向江凡,聽了江凡說這麼多,像是真的一般,但是卻沒有說著此畫是姚源所做的證據,終不能你說是就是吧!
江凡自信說道:“姚源後期的作品雖然沒有署名,但是卻留有他特殊的記號。姚源每副作品,都是思念其姐而作,所有每一個仕女都可以說是他姐姐的化身。姚源姐姐自小便掛著一塊玉佩,上面刻有一副拙劣的茅屋圖,傳言為他們姐弟倆小時候刻上去的。因此,姚源每一副作品,上面的仕女,脖子上都掛著玉佩,而玉佩上面為茅屋刻。根據以上兩個條件,就基本可以確定是否為姚源的真跡。”
錢公子聞言,立即上前觀察,片刻,臉色鐵青的撇到一邊。眾人也好奇的上前檢視,畫上的玉佩本來就極小,如果不仔細觀察,上面的拙劣茅屋圖,一般人還真發現不了,就算是發現人,也沒有多少會在意。
眾人一片譁然,小聲的議論著,江凡這辨別姚源的作品方法,還真不是一般人知道的,這需要極為廣博的見識。
有人心存僥倖,說不得自己以後根據這個方法,能得到一副姚源的真跡。像江凡這樣公開辨別之法,實在少有,說深點,這可是吃飯法技術,不傳之迷。
看著眾人對江凡感激欣賞的目光,錢公子臉色鐵青,想要發怒卻又忍著,最後只有狠狠得瞪了江凡一眼,惱羞道:“我們走這瞧。”甩袖而走。
跟著他旁邊的三人,同樣冷視江凡一眼,然後快步走出去,“錢兄,等等我們!”
嚴掌櫃走上前來,施禮道:“多謝公子剛才仗義而言,不過公子這次麻煩大了,錢公子是戶部尚書錢易的小兒子錢遺,素來受寵,為人紈絝,極為記仇。公子這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他丟臉,他一定會極力報復公子的。”
“戶部尚書錢易?”江凡自語,腦海中浮現此人的資料,錢易,當今錢貴妃的哥哥,大皇子江泰的舅舅,然後不在意道:“無妨,”
江泰都已經派人伏擊過他,那麼和錢家肯定也不能和平共處,所以也就無所謂得不得罪,況且,一個錢遺,江凡還不放在眼裡。
江凡不放在心上,嚴掌櫃的也只能苦笑的搖搖頭,雖然他也有點背景,但是在錢家面前,實在是不夠看。
繼續看畫,到第十副時,江凡停了下來。
第十副畫是荀子像,本來像這樣的聖人畫像,很多人學子都會放在書房裡供奉的,極為常見。
但是奇怪的是畫像中,荀子雙目無珠,空空蕩蕩,本來一副絕妙的人物畫而變的失去靈魂,價值大減。
江凡暗道可惜啊,這副荀子影象,如果不考慮雙眼,在刻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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