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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冰懸棺……也包括你——公孫復鞅!
孤山先生奮起精神,又迎了上去。
“師尊!”俞師桓的飛劍於此時而至。
雨靈鬼將甩手一矛,便將俞師桓的飛劍震了開去,俞師桓卻已經閃身趕到了孤山先生身邊,看到孤山先生鶴氅白袍上血跡斑斑,不禁大驚,急忙扶住孤山先生,口中道:“師尊,你這是怎麼了?”
俞師桓能感覺到,孤山先生的身體在一陣陣顫抖,心中更是大震,師尊百年修為,一向氣定神閒,有仙人之姿,若非受了極重的傷勢,又怎麼會有這般虛弱發抖的神態?
“哈,是這小娘們!來來來,將軍再與你敘敘!”日靈鬼將看到隨後而來的苑芳菲,淫心又起,伸出大手,就要去抓苑芳菲。
孤山先生推開俞師桓,猛的上前,左手一拂,正中日靈鬼將手腕,右手一拖,已經輕輕巧巧的將花容失色的苑芳菲攬向身後。
日靈鬼將沒想到孤山先生重傷之下還有這般厲害的功力,手腕劇痛,忙不迭的縮手,口中怒罵:“老東西!還不省事?”
苑芳菲則站在俞師桓身邊,頗有些驚魂未定,忙對孤山先生稱謝:“多謝前輩相救。”
孤山先生第一次露出了慈祥的微笑,原本宛如美玉的臉龐已經顯出了一道道的皺紋,三縷掩牙黑髭也變得花白:“小姑娘,你可勇敢的很那。”
苑芳菲還沒來得及對孤山先生的讚許做出反應,就聽到孤山先生沉聲喊道:“師桓!不得援手!”
俞師桓一怔:“什麼?”
日靈鬼將和雨靈鬼將的後續攻勢已經到了。二將的兵刃發出異樣光芒,四周氣流為之一滯,顯然都已蓄滿勁力,威勢滔天。孤山先生縱聲長笑,渾身現出白氣,鶴氅鼓脹,亦是全力相迎,左手一掌擊中日靈鬼將胸前,日靈鬼將只覺得一股大力帶著沛然玄門正氣將自己擊到半空,手中耀魂叉堪堪從孤山先生身邊劃過,而雨靈鬼將面門被孤山先生右手一掌拍中,獅蠻鐵盔被生生震飛,血紅色的雙目緩緩流出兩道黑血,鼻開唇綻,青紫色的面孔頓時現出詭異的死灰色來。
而雨靈鬼將的定魂長矛卻也將孤山先生紮了個對穿,矛上勁力一發,頓將孤山先生的身體高高丟擲,一蓬血雨順著孤山先生身體拋落的軌跡噴出,噴薄的血霧灑滿了俞師桓一臉。
池棠被孤山先生的長笑所感,不由轉頭看來,正見到這一幕。
孤山先生嘴角帶笑,眼神卻正是望向池棠,這眼神再沒了平素的傲慢,不屑,仇視,卻帶著一絲淡淡的欣慰……期許。
“前輩!”池棠驚撥出聲,再也顧不得和自己糾纏的冰靈鬼將,身形躍起,宛如一叢熊熊烈焰,直撲過來。
俞師桓痛哭失聲,鶴氅白袍恍如電曳銀光,長劍有如靈蛇擺尾,裹住了雨靈鬼將,雨靈鬼將遭孤山先生重擊,竟是無力反抗,任由俞師桓長劍在身上穿刺,帶出一蓬蓬黑血。
苑芳菲已經看呆了,連臉上沾染了孤山先生的鮮血都渾然不覺。
孤山先生身體去勢未絕,重重砸在了封錮公孫復鞅的鬼冰懸棺之上,血水從黑冰開裂的缺口中滲入……
剛剛脫困的冰靈鬼將看到這情景,不由一驚:“不好!”
日靈鬼將好不容易爬起身,吐出一口黑血:“直娘賊,上當了!”
孤山先生藉著雨靈鬼將定魂矛之力,以自己的身體撞上了鬼冰懸棺,原已被池棠神鴉之火緩緩化開的鬼冰更加劇了分裂之勢。這一切,孤山先生在出招之前,便已謀劃周詳,為此付出的代價,就是自己的生命。
鬼冰懸棺發出“喀喇喀喇”的聲響,一道道裂紋迅速佈滿了冰棺的表面,孤山先生雙目緊閉,嘴角帶笑,身體從冰棺上緩緩滑下,帶出幾抹觸目的血痕。
雨靈鬼將勉力逼開俞師桓發瘋般的進擊,睜開腫脹的血色之眼,看到眼前的景象,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鬼冰懸棺終於化作一堆黑色的粉末,紛沓而落。公孫復鞅一身紅色錦袍,一臉冷厲之色,雙目射出藍光,掃過場上的三名鬼將。
池棠和俞師桓都停止了進擊,愕然看向公孫復鞅,而三名鬼將則立刻聚在一處,神色似有懼意,竟是不發一語。
公孫復鞅忽然一展紅袍,整個院內瞬時間充滿了耀眼的光華,光華閃過雨靈鬼將禁錮錦屏苑四女子的那團黑氣,黑氣頓消,藍黃橙綠四色光華閃現,化作那四個女子,站在了公孫復鞅身後。
公孫復鞅一摸臉頰,臉上猶有血跡,那是孤山先生落在冰棺上時滲入的鮮血。公孫復鞅似有所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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