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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羽媚定睛一看,便是一驚,看這體型樣貌,便是那不知下落的啄峰鐵鶴,只是現在身上盡是鮮血淋漓,好幾處還露出了鮮紅的肉來,頭低垂著,脖項處少了老大一塊,顯見是不活了。
啄峰鐵鶴竟被這夥妖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抓走殺害,自己這幫人還茫然不知,可見自己一行的行蹤早被對方瞭若指掌,莫羽媚有種自投羅網的感覺。
“很抱歉,原本是想讓他在這裡跟你們相聚的,可是他好凶,差點把我手下打傷,沒辦法,我們只好用最簡單的方法讓他老實一點嘍。”明月娘娘輕描淡寫的語調更像是一種調侃。
宮殿之中已經有了響動,莫羽媚環視一圈,悚然心驚,這是那些披頭散髮的徒眾現身了,這本是意料中事,但是,這些徒眾的面容在此刻都發生了變化,膚色青黑,隆鼻闊口,獠牙突出,哪裡還是普通人的形象?分明倒像傳說中的鬼怪。
“一口咬下去,將喉嚨弄斷。”明月娘娘有些興奮的做著手勢,眼神瞟向呆若木雞的赫連厥,“就像你剛才想對我做的那樣,所不同的是,你用的是劍,而我們用的,是尖牙利齒。”
明月娘娘上前一步,赫連厥想退後,腿卻像生了釘子一樣難動分毫。
“俊俏後生,那就從你開始吧。”明月娘娘眼中光芒一閃,“哦,對了,最後再誇你一句,你的劍法很不錯。”
“快退!”莫羽媚和銳蹼邪鶩同時彈身而起,手中長劍直取明月娘娘面門,他們已經看出赫連厥行將大難臨頭,火速仗劍來救。
明月娘娘左手白袖一拂,同時右手快捷無倫的插入赫連厥的下身。
莫羽媚和銳蹼邪鶩只覺得一股巨大的氣浪將自己生生震開,而赫連厥卻覺得身下一股撕心裂肺的劇痛,一聲淒厲的慘呼響起。
血水四濺,明月娘孃的右手捧著一團血淋淋的物事。
“你是匈奴人,肉太韌太澀,不如漢人的肉好吃。”明月娘娘看著手上一團血肉,笑語晏晏,“但是那話兒比漢人強,又長又粗,這可是匈奴男人的一樁好處。”
莫羽媚淚水奪眶而出,她和赫連厥互有情愫,只是多年忙於大司馬府公幹,一直沒當面挑破。可在這轉眼之間,赫連厥竟然已遭殺手。
明月娘娘愛不釋手的撫摸那一團血肉,眼神看向莫羽媚:“我能嗅出它的味道,它很喜歡你吧。可是它好像從沒進入過你身體裡呢。”
赫連厥一時未死,帶著慘嘶和怒吼的叫聲,用盡最後的力氣要將長劍刺嚮明月娘孃的咽喉。
“匈奴人的另一個好處,生命頑強,兇性十足。”明月娘娘說著誇讚的話語,左手一轉,就勢插入赫連厥的胸口,血水噴濺,將赫連厥的心臟生生挖出。
“啊!”這聲卻是一直旁觀的江慈發出的,他再也受不了這恐怖的場景,把劍一扔,向宮外拔足飛奔。
明月娘娘淡然自若的虛空一指,幾條極粗的繩索猛的彈出,將狂奔的江慈帶倒,繩索自動打結,而後收緊,很快將江慈憑空懸起,拉成了一個大字形。
猙獰鬼臉的徒眾們發出貪婪而尖利的笑聲,蜂擁而上,對著江慈垂下的雙腿張口咬去,江慈的慘叫聲頓時響徹宮闕。
“大吃活人是件很好玩的事,對不對?”明月娘娘饒有興味的看著,自言自語般的介紹。
“嗖!”金鐵破空之聲響起,一柄長劍劃出一道銀光,直插入江慈的腦門,江慈的慘叫戛然而止。
明月娘娘興致被打擾,有些不豫的轉目看來,銳蹼邪鶩手中的松紋銅劍已然不見,正是他以飛劍之術,結束了江慈的痛苦。
明月娘娘打量了銳蹼邪鶩一下:“你的手很大,吃起來一定很有咬勁。現在你的兵刃去解脫了他,那你自己呢?沒想過你會比他更慘?”
銳蹼邪鶩乾啞的嗓音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疾不徐:“妖人邪術,兵刃也傷不了你,那有沒有兵刃又有什麼區別?”
明月娘娘像聽到個笑話般,掩口笑了起來:“妖?人?”越笑越是大聲,整個身體不住顫動。
銳蹼邪鶩趁機將莫羽媚一拉:“速退!”現在的危局已經不是他們的高強劍術可以解決的了,唯今之計,只有儘快離開這食人魔窟,莫羽媚還沉浸在傷痛之中,銳蹼邪鶩卻敏銳的發現明月娘孃的疏神之機,只有趁這個機會施展輕功儘快跑出去。
莫羽媚被銳蹼邪鶩一拉之下,立刻回過神來,平息了心情,身形如凌空輕燕,幾個轉折就躍到了宮闕入口處。
“回來!”明月娘孃的反應也很快,手臂憑空斜揮,一股極強的勁氣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