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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覺得噁心和發寒,幸好,在這一切發生前,自己就被這個男人救了,想到這裡,她不由又對這男人非常感激,儘管對方看向自己胸前時,有些色迷迷的,不過哪個男人不好色呢?莫羽媚忽然一怔,這當口,自己這是在想什麼?
明月娘娘又笑了起來:“那自然是本娘娘的神通咯,怎麼樣?想不想試試?就用那個女人,我給你施此妙術,我包你操她的時候快樂無窮,與平日滋味大不相同。”
莫羽媚大怒,這明月娘娘確實是個極為變態的女鬼,聯想到她殺害赫連厥的手法,真正不寒而慄,忽然又有些擔心,若是這男子經不起這種蠱惑可怎麼辦?
褐衫壯士輕哼一聲:“放你孃的豬瘟屁,你當爺是這麼不堪的人?爺只問你!你究竟是哪方的鬼怪?”
“啊哈哈哈,你不是斬魔士麼?你便自己猜猜看。”明月娘娘說話像是在調笑。
褐衫壯士也不和她再廢話了,大刀猛的斜裡一揮,刀芒迸發,又劈嚮明月娘娘頸項。
明月娘娘斜身一避,褐衫壯士的刀芒起處,再次掀起一蓬黑血,幾個鬼怪的頭顱被拋到半空。
“斬魔士,就這點能耐?砍得到本娘娘再說。”明月娘娘似乎已經摸清了那褐衫壯士的刀法路數,避讓的已經非常輕鬆,得意之下,出口揶揄。
褐衫壯士大刀還維持著剛才斜劈的姿勢,嘴角又是一笑,看向明月娘娘:“你確定?”眼中光芒一閃。
明月娘娘一怔,這褐衫壯士的表情令她覺得有些不安。
出乎意料,褐衫壯士沒有再做進一步的攻擊,而是收起寬刃大刀,負在背後。
“不打了?”明月娘娘想問,但對方奇怪的表現讓她決定先靜觀其變。
褐衫壯士已經轉過身,向山崖邊莫羽媚那裡信步走了過去。
“在你化身飛灰之前,不妨說出你的來歷,當然,說不說,隨便你。”褐衫壯士的語調很平靜,並沒有嚮明月娘娘再看上一眼,彷彿在跟一個不相干的人在說話。
剎那間,明月娘娘頸下現出一條長長的刀痕,黑血從刀痕下噴濺。邊上的鬼面徒眾驚慌的發出叫喊,湧到了明月娘娘身邊。
“你……你是什麼時候……”明月娘娘捂著頸項,不可置信的嘶喊著,嗓音已經變得模糊。
褐衫壯士沒有回答,其實在剛才他起身斜劈現出刀芒的時候,刀鋒已經從明月娘孃的頸項穿透而過,勁氣爆裂,到現在方才顯現,可笑明月娘娘還自鳴得意的以為躲閃了過去。
好快的刀!
第一次是試探,第二次就是殺招。和明月娘孃的那番對話不過是勝券在握的一種調侃。
明月娘娘匍匐在地,含含混混的又問道:“殺我者……何名?”
褐衫壯士停下腳步,這次他準備做出回應,悠然轉身,翹起大拇指對自己一指:“以祈甘雨的甘,有斐君子的斐。荊楚乾家弟子甘斐是也。”
第027章易名
寶兒和董瑤的入門儀式和池棠的一樣,點亮懸靈本命燈才是關鍵之處。
寶兒的懸靈本命燈沒費多大力氣,池棠看他閉目凝思了片刻,忽然在一瞬間有了種錯覺,好像在寶兒的頭頂有兩枚分叉的鹿角現出,再然後,白玉燈盞就亮起了暗白色的燈火,乾衝拿起燈盞,放在右首第五位下。
燈火燃起後,寶兒睜開了眼睛,依舊如常,甜甜的對眾人笑著,這樣的儀式自然沒讓無食進來,不然,他準躍過去要對寶兒一通狂舔了。
但是董瑤的懸靈本命燈就傷腦筋了,她只是個通靈者,本身並無靈力,無論她怎麼使念苦想,那白玉燈盞就是不為所動。
最終還是乾衝想出了辦法,讓池棠持著董瑤的手,催動火鴉乾君之力,透過兩手相執將靈力輸送過去,總算好不容易讓那白玉燈盞微微亮了起來。這是因為董瑤是由於與池棠的體氣交集才有了清玄之氣,最終還是得池棠的靈力引導,才能使懸靈本命燈點燃。
池棠一心想讓這燈快快點亮,渾沒注意,被他握著手的董瑤早已滿臉緋紅,連正眼也不敢看他一下。
乾衝將董瑤的懸靈本命燈放在了左首第五位下。
現在,池棠終於鬆了一口氣,聽著乾衝向董瑤和寶兒敘說本門門規,這次有了前車之鑑,乾衝總算沒拿錯乾家家規之書。
寶兒倒是沒有任何異議,董瑤卻對其中幾條提出疑問。
“這不得入仕進朝為官為宦,要是家裡人是這樣的行不行?”董瑤想的周全,自己府上父親董邵雖然告老還鄉,卻也是當地豪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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