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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邊顯得筋疲力盡,臉色越發蒼白,嘴裡卻還在打趣:“怎麼個一回事?老二啊,你還帶個姑娘回來,瞧這情形,莫不是調戲人家時被人揍了一通?”
“放你孃的……”周身的酸楚令甘斐說話一頓,“……豬瘟屁!”
池棠這才明白,怪道顏皓子嘴裡時常不乾不淨,原來就是被這甘斐影響的。
甘斐擺擺手,示意不要乾衝來拉,自己掙扎著爬起身來,寬刃大刀和長弓就丟在一邊,可倒底沒站起來,只爬起一半就坐在地上呼呼喘氣。
“二師兄,你帶傷了!”身邊要上前攙扶的嵇蕤立刻發現甘斐胸前長長的傷口,驚呼道。
乾衝急上前扶住甘斐:“怎麼受傷了?先治你傷。”
甘斐還想逞逞強,可劇烈的痠麻令他無從發力,只能將頭軟軟靠在乾衝肩頭。
“哈哈,給乾家丟人了,孃的遇到個血泉鬼族的殘靈鬼將,本來是不怕她的,結果不小心,被她給傷了,結果……成這樣了。”
甘斐在數日前見西南方向有邪氣湧現,便隻身一人前去,斬魔士素以降妖伏魔為己任,此去自然責無旁貸。可是行至席丘山谷之時,那邪陰之氣就在此處卻不得探見。
有豐富除魔經驗的甘斐很清楚,這是妖魔鬼怪的虛界幻空之術,和伏魔道虛空存境之法大同小異,就是在現有時空中另闢了一個別的時空,而這個時空如果是妖魔所開,則稱之為妖境,如果是鬼怪所開,那就是——鬼界。
想要進入這樣的虛界幻空,必須要找到兩個時空交錯的臨界之處。甘斐圍著這片山谷,轉了幾天,不得其門而入,不禁極為著急。
尤其在看到幾匹無主的駿馬在山谷中奔突的時候,甘斐就更著急了,他自然不知這幾匹駿馬的主人就是大司馬府的五大劍客,他只知道坐騎空馳,騎者未見,那必然是駿馬的主人也被吸入這虛界幻空之中了,再不找到進入的辦法,就會有更多的受害者出現。
其實月靈鬼將陰悅嬋這太陰城與現實時空的交界處就是那半空之月。當莫羽媚自知無幸,在山崖邊用積聚全身力道的飛劍直取那陰悅嬋之時,在不經意間竟也激發了自身的潛能,那飛出的一劍實已蘊涵了她雲龍破御之體的力量,和當初的池棠一樣,莫羽媚也是身臨絕境時才突然使出這樣的力量而不自知,所以,這一飛劍的結果,首先,是傷了懸在半空有些託大的陰悅嬋,然後,是蘊涵破御之力的飛劍軌跡恰與半空血月相交,這一瞬間,虛界幻空外的甘斐頓時有了感應,並立刻找到了兩界相接的所在,施術得以進入到這太陰城明月宮,及時救下了莫羽媚。
在身中鬼蛇之毒而無力再戰的情況下,甘斐想起了顏皓子,顏皓子是他的護身乾靈,兩者之間有一個秘術喚作靈應大法,就是在宿主和妖靈之間利用彼此之間的心念感應,可以用法力傳喚,瞬間將對方召至自己身邊。因此甘斐在最後念著咒語射出的那含著暗紅色光華的箭矢,本就是為了通知這鬼界之外不同時空的顏皓子的。至於帶有強大靈力的箭矢氣流竟然激起莫羽媚本身靈力復甦,並由此得脫陰悅嬋掌控,還將陰悅嬋穿目而傷,這就是意外的驚喜了。
也大虧莫羽媚這一擊,陰悅嬋重傷之下,怒發如狂,沒有及時出手干預靈應大法白色光柱的傳送,甘斐帶著莫羽媚終於得以被拉出這鬼界魔窟,因此甘斐說莫羽媚救他正是緣於此故。
這其間關節曲折說來話長,乾家一眾人一時間自然也想不到那麼多,乾衝只是暗暗詫異,他深知自己這二師弟的厲害,雖是伏魔道上的二代弟子,但出手剛勇無儔,已隱然可與伏魔道幾大宗師人物比肩,這般身手猶然被那殘靈鬼將所傷,更可見對方的了得之處。
池棠卻是心中一動,他聽了甘斐話中言語,血泉鬼族的殘靈鬼將?他和嵇蕤薛漾二人不由自主的對視一眼,前些時日在落霞山紫菡院的那一幕又躍入腦海,那地靈、日靈、雨靈、冰靈四大鬼將的所為種種,何其狠辣?這甘斐竟也和殘靈鬼將交了手,不知是不是那四大鬼將中的一位,想那孤山先生這般超卓的伏魔宗師,卻也最終喪生在殘靈鬼將的陰謀詭計之下,怪道這甘斐不是那殘靈鬼將的對手呢。
想到孤山先生,池棠忽然一激靈,那日孤山先生身死,固然有死志已決奮身撞冰的緣故,可導致他行此烈舉的原因卻是因為身中鬼將鬼蛇涎毒,再難支撐。現在甘斐身上帶傷,看此傷口當是利器所致,若那利器是殘靈鬼將的兵刃,不知是不是也有……
池棠一凜,顧不得突兀,出聲喊道:“二師弟是不是被那殘靈鬼將的兵刃所傷?”
甘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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