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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據說不在虻山三俊之下。
甘斐本有心從這個無鱗嘴裡多探知些闃水詳密,不過這個無鱗也不知是隱沒不語還是真不知道,旁敲側擊之下還是聽不出什麼端倪,不過無論闃水格局如何變化,和伏魔道勢不兩立總是根本,甘斐也懶得多問,把話題又拉了回來:“你說你是什麼涉塵使者,為吸納人間才俊才至此間,這破矮民居之內,卻有誰人是你要招納的?”
“上仙不知,本因我一族顧忌五聖化人,多曾留意,幾番探查之下,卻發現他有一友,深通兵法韜略,是個統軍良才,卻被世間凡俗所困,鬱郁而不得志。吾王也知道,欲行一統天下之事,必須學習人間這幾千年來所成之軍國之計,有心在闃水之境練出一支可堪征伐的軍隊來,若如此,必須有善為將者統帶操練。我們修煉的,無非是化去橫骨,窮天地之靈,誰能學什麼兵法軍陣?所以就只有找人間的能人了。既然看到那五聖化人的朋友是這樣的人才,又大有可拉攏之意,小妖便得了這差使,跟他套上交情,這不,已經說好了,便是這幾日動身啟程,小妖帶他前往闃水之境。”
甘斐頓時想起那個瘦削清癯的書生來,昨天晚上也正好和韓離提及過他,真是自有因果,由於妖魔對雷鷹乾君的謀劃,竟把他的那位好友也牽連了進來,要不是自己及時發現,擒住了這個妖魔,還不知道會生出怎樣的變故呢。
甘斐回想了一會兒,記得那書生自我介紹的時候好像是說姓滕,名字什麼的可著實記不清了,當下哼了一聲:“你把那書生騙了走,到地方他一看是你們這些妖魔鬼怪,他又豈能從你?”
“這個嘛,真近了闃水之境,我們有法術迷了他心志,由不得他不對我們服服帖帖。”無鱗點頭哈腰的陪著笑,沒有多想甘斐又是如何知道那人是個書生的。
“對了,再問一聲,上元節那天晚上,在這裡的也是你吧?”
“正是正是,小妖那天正和那書生交談,便感到上仙靈力煥發,卻找錯了屋子,小妖知道上仙是覺察出小妖的妖氣,不敢冒犯尊顏,當下避開。小妖是鱔魚得道,恰好這京城內水網交錯,小妖正好藉此遁身,所以上仙慢了一步,找尋不到小妖。過了幾日,見上仙忙於……忙於貴府內事,小妖這才大了膽子,再去誘引那書生。沒想到上仙念念不忘這裡,今天……今天還是被上仙……”無鱗深恨自己冒失,明知道有斬魔士注意到了這裡,卻還輕信可以避免,尤其是在鮫人事敗之後自己還不知收斂,致為今日被擒。
甘斐則在回想,那晚自己先闖錯了屋舍,壞了一對男女偷情,而後出來時已難尋那妖氣蹤源。還是那滕姓書生開啟了門,自己才碰上他的。當時記得他正向門外潑灑殘茶,手中拿著的,分明是兩個茶盞。這就說明,他是待客方畢,而他那剛離去的客人和這剛消散的妖氣相印證,不難得出他的客人與妖魔之間的聯絡。唉,自己還是不夠心細,若是早有這番推斷,留意那滕姓書生,此妖魔早入彀中矣。
“很好,有勞你回答這麼多問題。”甘斐已然把事情的往來始末推想清楚,笑嘻嘻的對無鱗說道。
“上仙饒命,小妖是上命差遣,身不由己,絕無害人之想。”無鱗似乎從甘斐的表情中看出了什麼,嚇的連聲告饒。
“什麼事情都要善始善終,勞你再與我一行。”甘斐忽然收起刀,對無鱗勾勾手。
在伏魔羅網的桎梏下,無鱗怎敢不從?老老實實的跟上甘斐的腳步,無食則在無鱗的身邊趾高氣昂的跑動著,彷彿在神氣十足的押解犯人。
“當初是怎麼騙人的,今晚就一五一十的全部說出實話。”在那座低矮的房屋前,甘斐敲響了門扉。
“吱呀”一聲,門開了,滕祥在看到甘斐和無鱗的並身而至之後,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
蜀道前行的第十天,池棠對於推獨輪車已然駕輕就熟,現在每天和薛漾輪換著推著那老嫗,路程也走的並不遲慢。一路上幾個人談談說說,可算是非常熟悉了。
對此,薛漾很是高興,因為有了交情就好辦,風盈秀這樣的馭獸奇人若能最終加入伏魔道,這就是伏魔道的大好事。儘管這個時候的風盈秀還一如既往的喜歡捉弄薛漾,還不時和他鬥嘴,並故意用市儈的精打細算擠兌薛漾。
亂世飄零,每個人都有保護自己的手段和方式。這一點,薛漾懂,池棠也懂。所以他們不會只看表面,相反,反而從風盈秀日常言行舉止的細節處看出風盈秀是個外冷內熱的良善女子。
比如,每天晚上替老嫗梳頭燙足,風盈秀有時候竟也會自己動手;為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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