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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靈。”
“哎,別急著說謙虛話。其實以你現在運用雷鷹神力的方法,妖魔已然望風披靡了。你忘了?那天晚上,那個喬裝的鮫人妖精是何等懼怕於你……”講到這裡,甘斐看著韓離臉上那道長長的疤痕,又見他露出澀然的笑容,情知不小心下講到了韓離的痛處,不由止口。
韓離輕撫脖項下那串還沾染著血跡的珍珠,裝作漫不經意的搖搖頭,讓甘斐繼續說下去。
“……呃,其實呢,我知道你現在如果把本身的勁力全都爆發出來,那雷鷹神力便隨之而出。可這樣動靜太大,有時候會打草驚蛇;而時間又略顯遲慢,這樣有時候也會猝不及防。你要做到力隨意動,跟你內功運轉的法門很相似。我跟你說過我那池師兄吧?他跟你一樣,都是劍術高明的武學宗師,他就是用這個方式,不過一個下午就諳熟了靈力運轉的要義。你回頭也可以這樣去做,只要此法精通,再加上你自己的高超武藝,那就成了。”
韓離對於同為五士之一的池棠和自己一般,竟也是這身具伏魔神力的神獸化人,不由遙生嚮往之感:“早聽聞臨昌負劍士劍術如神,行俠江東,惜乎總是緣慳一面,不知幾時才能與他相見。”
“哈哈,他是我們乾家的弟子,你進我們乾家也是遲早的事,到時候你們就是師兄弟,還怕見不著嗎?”甘斐心想,又多了條讓韓離必入乾家的理由,便趁熱打鐵,在他心向神往之際再度言明。
甘斐正說的興高采烈,忽然覺得氣氛有些異樣,轉頭四顧,卻見酒肆中再無一個食客,別說食客,便是店中的掌櫃夥計也一個不見,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人竟走的這般乾淨?
再一看店外,站滿了身披衣甲的軍兵,掌著火把,氣勢洶洶的看向這裡。
韓離和甘斐何等樣人?看到這情景只是略感奇怪,卻都並不驚慌,無食依舊在桌下大快朵頤,吃的不亦樂乎。
一個校尉裝扮的甲士忽然對遠遠走來的一人躬身行禮:“公子,此間已團團圍住,賊子便在裡面,不會走脫。”
就聽到一個尖細而又帶著氣喘的聲音傳入:“兀那胖漢!本公子今天斷斷饒不得你!”
第039章又結新怨
一聽到這個聲音,甘斐立刻便想起是什麼人來了,儘管只和那人見過一面,但這尖細而又刺耳的嗓音卻印象頗深,於是甘斐便拉住正要昂然起身的韓離,給了個神氣盎然的賊笑,而後滿不在乎的走到酒肆門前,大馬金刀的一站。
果然,那體態肥胖的王家三公子王紘一見到甘斐,便氣喘吁吁的戟指而向,惡狠狠的道:“就是你!胖漢!那晚上假作是大司馬的門下之客,對本公子好生羞辱,本公子看在大司馬面上當時不與你計較,現在你倒自己犯下事來,哼哼,今天讓本公子撞上,可要算算舊賬!”
上元節之夜,王紘色授魂與的調戲莫羽媚,甘斐小施手段,就結結實實的教訓了王紘一頓,王紘自下了孃胎,還是第一次被人放倒在地,當下引為奇恥大辱,有心尋回這個場子來。只是他雖是紈絝,卻也知道大司馬萬萬招惹不得,因此只能暗暗使人探查,得便處就使使陰招打打悶棍,好歹要出了胸中這口惡氣才罷。天假其便,往大司馬府探查訊息的線報來說,大司馬府有個門客在府中做出歹事,逃亡而出,聽形貌描述正是甘斐模樣。這下王紘大快,如此就不必顧忌大司馬了,只可惜跑脫了他,不然自己尋府中私兵擒住那廝,自己一定要親手割下他的腦袋,然後再送還大司馬,既是報了自己的私仇,也能趁機向大司馬賣個好。
王紘只知其一,不知其他,他不知道甘斐自逃亡而出的當晚又重回大司馬府,不僅替大司馬府除去一個隱伏極深的禍患,更因此得到大司馬的垂青器重。
今晚王紘也只是恰巧路過,正好在酒肆窗格外看到甘斐,以他裝滿色慾和私心的腦子自然想不到何以被大司馬府追殺的罪徒會這樣大模大樣的在酒肆中豪飲暢談,只道上天垂幸,又把這仇人送到眼前,這一喜非同小可,甚至顧不上去看看與甘斐對飲的又是何人,當下急匆匆回府調集私兵,把這酒肆圍了個裡外三層。甘斐和韓離相談甚歡,壓根沒有注意外間情形,店中的食客店夥卻看的明白,深恐惹禍上身,早避了個乾淨。在確定軍兵齊至後,王紘這才現身而出,對著酒肆裡的甘斐大罵出聲,沒想到,甘斐竟毫不畏懼,大喇喇的迎上前來。
“是你啊?嘿,這不是那晚上慫包軟蛋的胖小子嗎?我說胖小子啊,你比爺可胖多了,這一口一個胖漢的,不嫌寒磣?”甘斐壓根就沒把王紘和他身邊密密麻麻的軍士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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