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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辣的將吾族之王都一併弒殺。然後巧妙的用陳嵩將這個罪名都推到了自己身上,現在他先發制人,毫無疑問,虻山族群被他巧言矇蔽,都站在了自己的對立一面。
我知道你現在說這些話,是因為什麼。你終究還是忌憚我的虻山天軍,你是想用這些話使我眾叛親離,你知道虻山天軍無論對我如何忠誠,可在聽說我弒殺了吾王之後,是肯定不會幫我的,這樣你就可以放心的只對付我一個了,真是高明。看來你從人間學習到的計謀也分毫不差。
不過至少有一點,我還是要感謝你,千里,你讓我知道,我那位肝膽相照的人間摯友並沒有揹負我,真正殺害吾王的兇手是你,這樣的話,我就可以毫無愧疚的殺了你,你將是我虻山熊羆誅殺的第一個同族!說到底,最終還是由實力來決定勝敗的歸屬。
大力將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在千里生得意的注視下挺直了身軀,明光鎧甲上開始有了暗黑色的光澤浮現。
千里生洋洋灑灑的一大番話說下來,他從大力將現在無復昏蒙的眼神中看的很清楚,對方已經想明白了他的圖謀,現在再說任何爭辯的話都已然無濟於事,熊羆是想動手了。
動手?同為三俊的我們本就在伯仲之間,可你只有一個,即便加上你的死黨,仍然是屈指可數;而我,卻有整個虻山的族眾一起,這此消彼長之間,你就沒有想過勝算嗎?
拱衛高臺的天軍妖兵原本挺舉的兵刃此刻都已垂了下來,他們的臉上滿是懷疑和猶豫,再不是先前執行軍令時的堅毅,而偌大的場下天軍方陣,已然按下了旗幡,幾位將領有些不知所措,彼此面面相覷,如果大力將軍真的做出了這樣的逆舉,那麼這支奉遵虻山之王的天軍為什麼還要聽他的號令?
和猶疑躊躇的天軍不同,其他的族群妖眾一邊倒的向大力將發出了咒罵,如果說以前還畏懼大力將身為虻山守護神的法力,那麼現在有虻山的智者千里生挑頭,他們還有什麼好顧忌的?事實上,他們對於大力將對凡人不可理喻的庇護早就有了諸多不滿,現下趁機都發洩了出來。
千里生準備再在熊熊燃起的烈火之上加一把柴,不僅要把虻山全族的情緒點爆,更是要激怒眼前昂立的對手:“熊羆!你殺害了吾王和翼橫聖衛,全虻山能與你抗衡的,便只剩下我了,是不是我預先說破了你的圖謀令你措手不及了?你現在就要對付我了吧?”說話間,手指輕輕一指,解開了木樁上陳嵩的噤聲術。
陳嵩幾乎是狂吼著罵道:“千里老怪!都是你的陰謀,是你指使他們將我騙到神息崖……”
千里生再次用了噤聲術,彷彿將陳嵩的聲音生生剪斷,然後用一種早在意料之中的語調說道:“我沒說錯吧?你幹下了罪行,卻讓你的爪牙把罪過推到我的身上。”
場下一片惡狠狠的怒罵,當真是愚蠢的凡人,眼看著鐵證如山,還恬不知恥的栽到千里先生身上。
大力將緩緩點了點頭,千里生這是極為高明的招數,把自己的所作所為另替其人,然後全數道出,並適時的煽動族眾的情緒,扭曲黑白,以虻山大部分族眾還不暢曉人心的智術,自然是被他帶的團團轉。
事情都有兩面性,智術不高者唯力是視,他們最終選擇臣服的,只能是令他們震悸的力量。很奇怪,千里,你應該能想到,無論你現在再怎麼捏造罪名,使我陷入萬夫所指,可在他們眼中,終歸是沒有是與非的區別的,他們只認同強和弱。
大力將向前邁出了一步,黑色罡氣在周身一晃,連帶著整個高臺都震了一震。
嘈雜怒罵的聲音停止了,全場又是一片寂靜,虻山族眾這時才發現,原來虻山的守護神有著這麼可怕的力量,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閉上自己的嘴,且看局勢發展。
“你被我冤枉的時候,為什麼不發一語?你明知道,這些都是我乾的,我就是要除去你,讓你死在虻山族眾的唾罵中。”千里生微微笑著,他的傳音出現在大力將的意念裡。
“我以為你會很清楚,搬弄是非其實對虻山的族眾沒有什麼效用,他們只會臣服於強者,你想用這樣的罪名來使我眾叛親離,可真到了你我決一生死的時候,卻仍然只有你一個會與我對戰。在我們分出勝負之前,他們最多隻敢在一邊搖旗吶喊。”大力將手一張,一柄長槍出現在手中,然後在千里生笑意未絕的時候,槍影帶著劇烈的黑風,橫掃而過。
勁風透過千里生的身體,掃過臺下,臺下當前站立的妖眾被吹的站立不穩,咋咋呼呼的驚慌後退了幾步,而千里生的身影在轉瞬間卻出現在了反方向被綁縛的陳嵩身邊,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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