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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解羅衫,白膩膩肌膚明耀若瓊玉。喀忒斯苦忍半日,此際酒酣耳熱,便做了孟浪之形,火急火燎的把身邊女妖剝得精光,摁在桌案上硬生生挺入,幾個同來的金髮尤物卻是輕車熟路的團團一擁,將喀忒斯圍在一派粉光肉色之中,喀忒斯弄得興起,身後猛的探出一對豐碩的雄翅,撲撲的拍擊震響。
日靈鬼將早摟著女妖滾到了桌案下,倒是天靈鬼將交媾時頗有風度,將女妖擁在懷裡,一遞一送,女妖雙頰潮紅,竟是大有情動之色,而月靈鬼將則頗顯輕佻的走上丹墀,倚在千里騏驥的懷裡,交頸共飲了一杯,茹丹夫人卻也不以為忤;坎吉倒底也隨了大流,不過他交合的樣子頗為奇異,身下化作蛇形,把陪侍女妖牢牢纏住。只有鬼相和地靈鬼將顯得和這個氣氛格格不入,還是盈玉、如馨幾個虻山頗有地位的女妖上來相陪,款款笑語的喝了幾杯才罷。
……
宮殿之外,黑壓壓望之無邊的妖眾大軍仍然一動不動的站著,對殿中傳出的荒靡之音恍若不聞。一隻碩大的狼屍躺在殿外階臺的角落中,半睜著無光的眼睛,腹下兩個血洞,血跡早已乾涸。闢塵公和鎮山君步履沉重的走了過來,對著狼屍佇立良久。
“誰能想到,我們之中第一個死去的,竟然是最為心思機巧的你呢?嗷月……”闢塵公黯然垂頭,而鎮山君則默默無語的在狼屍邊灑下一盞水酒。
……
在一個霧氣濛濛的清晨,血泉鬼族的使者們離開了虻山。
厲魂加附的身體永遠冰冷而僵硬,即便前一晚飲下了太多的美酒,可是身上仍然沒有絲毫的酒氣,事實上,在這個東方破曉,晨曦微淡的時分,所有鬼族的身形都是飄渺若幻,在山谷中若有若無。
一聲鷹唳,雄健的三頭鷂鷹從昏沉天際飛來,落在了鬼相的肩頭,猩紅色的六隻鷹眼滴溜溜一轉,喉底咕咕有聲。
鬼相撫了撫三頭鷂鷹,口中輕笑:“可以放心說話了,叱雛告訴我,虻山最後盯梢的妖靈也已經遁去了。”
鬼相身前站著的正是體形高大,一身金甲的天靈鬼將,負著兩手,背在身後,不以為然地笑道:“就算有盯梢的,我們也一樣可以交談,在虻山,我們不就是這麼做的嗎?”
“感覺如何?”鬼相忽然反問,而另三位鬼將卻很知機的離開了十數步之遙,更多的鬼卒則形成了一個人頭攢動的方陣,在遠處忽隱忽現。
“很好,虻山的小妖精,柔若無骨,觸身似綿,弄起來回味無窮。”
“嘻嘻,老奴可不是問的這個。”鬼相在天靈鬼將面前,竟也顯得極為恭順。
“哈哈,夜來癲狂,有感而發,老相勿怪。”天靈鬼將的面部仍然包圍在黑煙之中,看不見臉上神情,“那千里生一直在向我們展現他的強大。”
“他是在警告我們,不要和闃水走的太近。不過在老奴看來,總是在展現自己強大的人,往往都不那麼強大。”鬼相深幽的漆黑骨框竟然透出一股狡黠的光。
“話是如此,可我不認為他有那麼不堪。從他毫無猶豫的殺死了那個四靈狼怪之時,我就已經發現,他的志向在於重建一個鐵血之虻山,這倒讓我想起了類似的人間歷史,就像是……就像是商君變法後的強秦。”
“秦雖強,二世而沒,只怕虻山也是一般,盈不可久,懼他何來?”
“然而秦終究是統一了天下,我不想做被他們吞併的戰國六雄,宜當避其鋒芒。”
“虻山有那麼強?”鬼相似是有些意外。
“你難道不覺得?你注意到在宮殿外森森排列,一眼望不到邊的虻山軍陣了沒?即便沒有像我們這樣善戰之士的點撥,可是這支虻山天軍已然成了法度森嚴的赫赫鐵軍,這可是大出我之意料,有了這樣的軍隊,虻山要遠比昔日三俊四靈高手如雲的時節要可怕得多,你我都知道,訓練有素,專致殺伐的軍旅有多強大。”
“原來如此,所以……”
天靈鬼將顯然知道鬼相要說的是什麼,所以立刻介面道:“是的,所以我就開始了對千里生的試探,不過我對他無從下手,他的心神太強,湊巧的是,我見到了那個待罪的狼妖。要知道,那個受了我心神蠱惑,從而實力大漲的狼妖已然勝過風雨冰火諸將,即便與地靈相較,怕也未遑多讓。可沒想到,他竟然還是輕而易舉的被千里生殺了,這說明千里生經過和大力將的一戰,實力不僅沒有衰退,甚至還有精進,至少……不在你我之下。”
“可……可老奴分明見他肺葉受創,時常劇咳不止,這般傷體可有舊時能為已是不易,如何還有精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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