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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從不同角度觀看。而勝格堂內,人員也已經來的差不多了,開幕臺上也只差幾個座位而已,中間的那個高高在上的臺子一直空著,周圍都沒有人敢靠近。
開幕臺前的校場,已經出現了眾多的紈絝,他們的家世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他們面上更是自信無比,對誰都不服氣。
戌時一刻,馮府的大門開啟了,三座豪華的轎子霍然而起,趕向勝格堂。
一路不緊不慢的前行,三座轎子停在了勝格堂的入口。這個地方三十丈之內,任何閒雜人等都不得靠近,是大家共知的禁令。
馮府轎子落下,老太爺首先從轎內走出,一身華服使他老態龍鍾的姿態更顯精神。而後,第二個轎子中走出了一個眼神散漫的中年男子,從他衣著可以看出,這個男子心性浮躁,又是一個少年紈絝走過來的富二代。
不過,這個中年男子的面容卻是異常的俊朗,那稜角分明的面孔給人一種虛幻的感覺。
在前面兩個轎子出來人之後,原本面容冷峻、沒有一點變化的御林軍臉上都有些動容。當第三個轎子出來人時,周圍的一眾御林軍無語了。只見一個身著紅色棉襖的小孩;小腳蹦蹦跳跳地走來了,嘴裡還哼著小調子!
“這就是馮家的那個妖孽?”一眾御林軍瞠目結舌,有種血脈逆行的感覺。
馮家祖孫三人走到了勝格堂內,馮聰便對著老太爺說道:“爺爺,我先去準備了!”
老太爺點了點頭,馮聰二話不說,蹦蹦跳跳的離開了。而對於馮逍遙,馮聰直接選擇了無視,惹得馮逍遙一陣翻白眼!
勝格校場參加者檢驗處,馮聰一身大紅的棉襖,異常的顯眼。他蹦蹦跳跳地掠過了一眾排隊的紈絝,直接到了檢驗人員處。
後面排隊的紈絝全部白眼亂翻,當看到馮聰直接把參加牌一亮準備進去的時候,後面的紈絝有的直接面容暴怒,就要上前將馮聰鎮壓,但是都被他們身旁的人給攔住了。
檢驗參加牌的一個男子將牌子遞給了馮聰,微微一笑,便讓他過去了。就在馮聰剛走,一個紈絝立即也由後面直接插隊到了前排,但是他的參加牌剛向前一遞,那個檢驗牌子的男子直接對著身旁的御林軍揮了揮手。
御林軍二話不說,直接將那個紈絝扔到了排隊的最後一個。
莫名其妙的被扔,那個紈絝很生氣,嘴中直接罵了出來:“憑什麼他可以,我不可以,他奶奶的,還有沒有王法!”
但是他的話剛說完,那個檢驗牌子的男子直接再次一揮手,周圍傳來了一陣慘叫的聲音,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剛檢過牌子的馮聰似乎聽到了後方的慘叫,他一轉頭,一嘴潔白的牙齒突然多出了一條鮮紅的舌頭。只見他不住地對著後方做著鬼臉,而後豎了豎中指,再次蹦蹦跳跳的消失在眾紈絝的視線之中。
一眾排隊的紈絝真的有些暴怒了,許多人眉頭緊皺,拳頭握起,指骨咯吱的聲音都能聽到。有的直接將憤怒發在了地面之上,使得地面遭到了嚴重的破壞,但是未幾,這些破壞地面的人全部被御林軍抓走了。
進入校場之內,馮聰一身紅色棉襖,在校場之內來回穿梭著,他每見到認識的人都會上前打招呼,很是自來熟的模樣。
突然,他看到了沙子約,而沙子約也看到了他。
只見,被眾人圍拱著的沙子約一身銀色勁裝,拉風之極,那鬢角分明的臉膛,更是英俊不凡。抬首投足之間,竟給人無處不優雅的感覺。可是,他的眼角卻給人一種晦暗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淡,很淡,幾乎察覺不到。
馮聰蹦蹦跳跳,面上嘿嘿笑著,來到了沙子約的旁邊。直接無視旁邊一眾紈絝的怒容,他說道:“你是沙子約吧?看來,近來傳聞歐陽川將你打殘了的事都是虛假的,恭喜子約兄神采依舊,風華絕代!”
聽到馮聰說到“打殘了”,沙子約旁邊的人全部怒容想象,有些人身子就要向前對馮聰發難,但這些全部被沙子約擋了下來。
沙子約微微一笑,總是給人儒雅平和的感覺,“我也是久仰聰老弟,聰老弟的風采也是讓整個京城震驚啊!”
說著,他對著馮聰拱了拱手,一副你可以不仁,我不可以無義的模樣。哪怕你再怎麼刺激,譏諷我,我都不會在意,都要以平和的姿態面對。
只是,馮聰聽到此話,嘴角微微一彎,卻笑了起來,倏然他的臉色一變,不屑地說道:“虛偽!”
二字一出,馮聰直接轉身,紅色的身影再次蹦蹦跳跳消失了。
看到馮聰離開,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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