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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貴子眨了眨眼睛,瞥了方平一眼,建議道:“要不要停下來休息一下?”
她只有二分醉,屬於清醒之人。
方平可不想停下來休息,擺了擺手,佯裝要用盡力氣才能張開眼瞼,咂著嘴不清不楚道:“我還要趕回去吃飯,我們兩人騎一匹馬吧,我才不會掉下去。”說著,身子晃了幾晃,彷彿真的要掉下去。他跟盧盈盈學到了幾招騎術,頗能掩人眼目。
南貴子連忙伸手扯住方平的手臂,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問道:“真的騎不了馬了?”
方平晃了晃腦袋,口裡湖塗道:“不行了~”
說時,卻偷偷張開一條縫,瞄了瞄旁邊的南貴子。
南貴子只得下馬,翻身上了紅獅駒,坐在鞍鞽前面,右手拿鐵鏈韁繩,左手牽著黃驃馬的韁繩,“駕”一聲,催馬小步而行。
方平緊緊摟著南貴子的纖腰,臉頰伏在她的背上,不時用臉去磨蹭她後背頸部的肌膚,迷糊道:“好暈啊~”心裡卻興奮道:“好嫩滑的肌膚!”兩手極不安分地在她腹部摸來摸去,卻不敢往上摸,生怕被識穿。
南貴子用手輕輕拍了拍方平的手,微慍道:“不用抱那麼緊。”
方平將手放鬆了一點。
就這樣,兩人同乘一匹馬,朝楊柳村走去。行了十多里,便快到村口了。
此時,暮色已降,正是萬家燈火的時候,遠遠近近都能見到一點點從屋裡透射出的亮光。
因不想讓陳開平撞見自己一副風流的樣子,方平便坐直了腰,舉目環視一圈,道:“到這裡了,讓我走回去吧。那樣也可以散散酒氣,不然,被姑父知道喝醉了不好。”
南貴子下了馬,又上了她的黃驃馬,道:“那我回去了。”
兩人辭別,方平伸手摸摸自己的臉頰,還能感覺到在南貴子頸部處蹭到的柔膩,心裡頗為舒爽,心情大好,揩了揩鼻翼,哼著小曲,翻身上馬,朝陳府走去。也不過一里左右,很快就到家門口了。心裡想到跟箭王沾上了一點關係,日後自己的箭術也有展望了,不禁笑逐顏開,得意非凡。
進了大門,自有家僕牽紅獅駒去馬廄喂料。
陳府正在弄晚飯,還沒有開飯。
方平回來,只片刻,便開飯了。
吃飯的時候,方平發現氣氛有點沉悶,拿眼瞥了一眼陳開平,見他滿臉陰雲,沒有半點笑意,頓時以為他是怪自己白天無事亂跑,不禁有點心虛,又不敢多說,只好埋頭扒飯。陳致雲平時吃飯的時候,都喜歡嘰哩呱啦說一大通的,今晚都不開口了,也只是默默吃飯。
待用過了晚飯,方平自然走到後院,還要修煉一番武技,叼著牙籤,咂著嘴,打著飽嗝,腦子裡想的卻是《誅魔劍訣》第一重:血芒蕩的劍訣。
《誅魔劍訣》也有三重。
陳致雲也踱到了後院,方平想起晚飯時的事情,便問道:“表哥,姑父是不是在怪我白天到處亂逛?”
陳致雲聽了,愕然抬頭瞧了瞧方平,笑道:“他才不會理你到哪裡去呢。”
方平釋然,卻又在想到底是為了何事,試探道:“商會遇到什麼麻煩麼?”
陳致雲將牙籤彈飛,一屁股坐在石椅上,咂咂嘴道:“非常大的麻煩。我爹收到一封恐嚇信。”
怪不得臉上掛著一張死魚臉。方平心念電轉。
過了半晌,見陳致雲沒往下說,方平整顆心都提了起來,問道:“怎麼回事?”
陳致雲皺了皺眉頭,彷彿討厭說那些不吉利的事,淡淡道:“今天早上,我跟爹到天南商會上班,爹在他的辦公室裡發現一封匿名信,上面所寫的大概意思是說叫我爹辭職,否則後果嚴重。”
方平頓時想起南貴子跟自己說的關於天南商會的事,果然應驗了,目光掃視一眼陳致雲,道:“查出是誰寫的信沒有?”
天南商會這塊大肥肉,看來有人是要爭吃了。
陳致雲憤怒地揮舞了一下拳頭,搖頭冷冷道:“沒有查出來。查來出的話,就暴打那廝一頓!”
方平一把摟著陳致雲的脖子,想了想,提醒道:“那你們得小心了。說不定寫匿名信的傢伙想奪取姑父的會長職位,真的會下毒手也未定。”
畢竟是自己的親戚,心裡多少有些為他們擔心。唯一最可行的就是叫他們小心提防。
陳致雲搔著腦勺,非常想不通,有些煩躁道:“我爹在天南商會很吃得開,沒得罪哪位,想不出是誰幹的。”
方平拍著陳致雲的肩膀,道:“多加